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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貴妃她裴雁棠上氣不接下氣,好一會兒才說順,她要去玄極觀啦! 然后呢?珠娘沒明白。 她,她是一個人去!裴雁棠說完大喝一口水,其實他已經(jīng)順氣了,然而不知道為什么嗓子眼冒煙,十分不安。 皇上日理萬機,總不能祈禳也跟著湊熱鬧。珠娘比他淡定得多,不去就不去唄,你急什么? 問題是皇帝不去,是不是是不是就可以裴雁棠也不知是興奮還是什么原因,一直在搓手。 珠娘覺得好笑,不知道還以為自己相公要去和尹崇月偷情,說道:你想告訴盧賢弟? 裴雁棠眼睛愈發(fā)閃光明亮,盯著善解人意的妻子點頭不止。 珠娘忍住笑說道:倒也不是不行,其實之前宮里來旨意,說讓我以誥命身份陪著貴妃同去。 這次裴雁棠愣住了:你早就知道貴妃要去玄極觀祈禳? 知道啊,比你早了兩三天呢。 那你怎么不早告訴我!裴雁棠忽然覺得夫妻之間的信任蕩然無存。 珠娘頑心大起,湊近他道:不是你說得么?以后還是少讓盧賢弟和尹貴妃見面。這次皇帝這般在意貴妃,而我探出的口風里,貴妃也不似那么鐘情咱們家賢弟,所以干脆還是別讓他們過多接觸,盡量避一避嫌,免得賢弟備受相思煎熬道德拷問又求而不得,自我折磨,萬一再做出什么萬劫不復的事,你怎么對得起死去的先師?嗯?我說相公,這是不是你當時的原話來著? 裴雁棠臉一陣紅一陣白,憋了半天,才挺胸昂然說道:是我說的!然而不到一眨眼的功夫,挺起的胸膛便又癟了回去,臉上表情也蔫了下來,語氣滿是沮喪更兼憂愁,可是你沒見賢弟,這些天,他又瘦了。 惦記皇上的女人,不提心吊膽難道還心寬體胖不成?珠娘叉腰訓斥,活該!他要是沒這點心意,我也不讓貴妃見他了。 裴雁棠知道夫人是對的,又心中擔心,他在大理寺秉公嚴明斷案無數(shù),哪知到了自己家人頭上,別說持正身心,就連果敢立斷都做不到。 玩夠的珠娘,終于拉著垂頭喪氣的相公坐在自己身邊,放緩聲音說道:我看你就不該想那么多,拿定一個主意,一條道走到黑便是了!要是覺得他們終究有礙倫常,那就狠下心,再不許他們往來,從中看好,威逼利誘就是了,反正你們做官的不是最擅長這個?可若是真的心疼賢弟,又覺得二人有錯但人非草木,那咱們就偷偷摸摸也不去多想別的,干脆干一票大的,讓兩人有情人終成眷屬,雖然這種事肯定算不上什么佳話,我們良心也未必能安,但終究是成全了一段緣分。更何況,你還沒有問過賢弟自己的意思,他如果愿意飛蛾撲火,以他的心智與個性,你怎么攔得住?不如盡量兜住,也算不愧對先師了。 裴雁棠之前諸多搖擺,時長覺得要么就管好賢弟省得東窗事發(fā)夜長夢多,可又常常覺得不若就成全賢弟的心事,替他完成一次心愿。這二者也都是替盧雪隱考慮,但確實沒有問過他本人的意思,不過以他對自己好賢弟的了解,問了也未必會說。于是便想將尹貴妃出行玄極觀的事告知,看看他會不會去,也會多少知道個中真情真意到底幾何,盧雪隱又會豁出去為尹貴妃做怎么樣的事來。 裴雁棠將自己主意告知妻子,又道:那你隨著尹貴妃去,便做個內(nèi)應好了。 可是見不見得看貴妃自己的意思,我不敢打包票的。珠娘笑道。 裴雁棠見過多次尹崇月回護盧雪隱的情形,知道貴妃對賢弟絕非無情無義,是必然會見的,只是他還得去告訴賢弟這個不知是好是壞的消息,于是也顧不上用飯,又馬上離府去找盧雪隱了。 于是到了出宮祈禳當日,尹崇月見了父母,又在觀中祝禱完畢,正準備小睡一覺休息片刻,反正要在玄極觀待上三日才能完成儀式,蕭恪說就當這三日是給她的休沐,隨便安排,她想著算了還是一個人待著比較好,少給蕭恪惹些麻煩,便也沒打算告訴盧雪隱。 誰知,珠娘卻突然悄悄對她說,盧雪隱在等她。 尹崇月立刻緊繃到結(jié)痂的傷口都開始痛了。 那我要去看看?她詢問珠娘,不知如何是好,去了她又能和盧雪隱說什么呢? 還不是之前那些話,他們之間也很難再說出什么逾越身份的說辭了,自己拿定注意必須為了蕭恪留在宮中起,她便知道在真正自由之前,和盧雪隱是沒有可能的。 然而她的自由似乎還有點遠。 你不想他嗎?珠娘見尹崇月神色猶豫,便快人快語問道。 想是挺想的但是想就能見,他又不是我丈夫,哪那么容易。尹崇月幽幽道,我倆能說的也不多了。 那就在一塊坐著,什么也不說。珠娘是過來人,雖然不是紅杏出墻的過來人,但也確實曾經(jīng)和裴大人花前月下過,深知其中關殼,即便沒有結(jié)果,也讓自己好受一點。 尹崇月確實很想見盧雪隱,于是最終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