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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他娘從小就教他要助人為樂,想到娘,他的小臉就染上了幾分愁苦,娘的腿沒了藥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但他還是很打算幫助這個俊俏的公子,于是便應(yīng)道:我知道路,我去幫公子買。 真乖,這剩下的錢銀就賞給你了,作為你的報酬。蒲池笑著說。 她覺得狗蛋買藥缺錢,她如果直接給反而不合適,以報酬這種方式給也算是狗蛋自己的勞動成果。 狗蛋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整個的銀錠子,不禁急忙搖手:要不了這么多的啦,公子。 醉居樓的千醉釀可不便宜,再說,公子我最不缺的就是錢。她拍拍胸脯,豪情的說。 看著狗蛋屁顛屁顛離去的小身影,蒲池心想她怎么就這么聰明又這么樂于助人呢。 這位公子的善舉,真是煞費苦心了。一道清柔渾然天成的聲音。 還好啦蒲池正喜滋滋呢,被人這么一夸,下意識就說道。 她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頭看去,一個一襲赤紅紋金衣袍的男子立于五步開外,一雙桃花眼正帶著幾分玩味瞧著她。 再看他的邊上站著的人,正是那日在茶樓邀她上樓的小廝。 那么這人,云公子?她問道。 鄙人云靜從。云靜從自報姓名,他正乘馬車回宮時,不經(jīng)意便瞥見拿了兩串糖葫蘆的她,又想起那日在茶樓自己被一錠銀子打發(fā)的事,就讓影風(fēng)停了車,想要瞧瞧她打算對那孩童做什么。 沒想到,今日她同樣是使一錠銀子,卻是如此恰如其分,為人著想,再想想自己那日被嗆,郁悶的下了馬車。 聽到云靜從三個字,她心下了然,對面站著的就是與云在鶴一般大的,但輩分卻小了一輪的云在鶴的侄子,當(dāng)今皇帝的第四子。 小說里有提到,但描寫不多。 她沒有對這層身份表露出來,反而裝作不知道,京城眾人只知當(dāng)今四殿下風(fēng)流倜儻,才華橫溢,卻也不知曉他的真實姓名,她不知道也不奇怪。 那天在挽香樓,請靜從兄喝的那壺茶還不錯吧? 蒲池故意提起這茬,提醒云靜從她對結(jié)識他沒興趣。 不錯, 云靜從咬牙說道,他越挫越勇,越得不到的就越是好奇惦記,不知公子你姓名,我也不能白喝你一壺茶,怎么也該請回你是吧。 沒想到他這么不好打發(fā),這么看還是云在鶴可愛純真好騙些,她將池字拆分,胡謅了一個名字:我叫水也,請回我就不用啦,我剛讓狗蛋買酒去了,哦,狗蛋就是那小孩兒。 被明言拒絕,云靜從還是面帶微笑,舉止從容,只不過心里卻有些抓狂了,他笑道:如此太可惜了,千醉釀的滋味如何?我只是聽過,卻從未嘗過。語氣里明晃晃的惋惜。 蒲池心想你怎么不和你家叔叔學(xué)學(xué)呢,怎么臉皮這么厚,還想蹭她的酒喝。你沒嘗過?當(dāng)她是狗蛋那么好騙么? 買酒歸來的狗蛋忽的打了個噴嚏。 這沒喝過的人,第一次喝肯定要醉一次的,要不怎么叫千醉釀呢?她也不拆穿,接著和他扯皮。 這時狗蛋正好回來了,他人還沒到跟前呢,就先嫩生生的開口:公子,千醉釀我買回來啦。沖蒲池高舉他手里的酒壇子。 不錯,蒲池接過,揉了揉他的小腦袋,這剩下的銀子歸你啦。 謝謝公子,我娘的腿用了藥一定會好的。狗蛋是跑回來的,小臉滿是汗,但心里卻很開心,他靠自己掙到了娘的藥錢。 嗯,去買吧,要是那伙計還敢兇你,蒲池舉起拳頭,故意做兇相,你就告訴我,我揍的他爹娘都不認(rèn)識! 云靜從在一旁不禁悶聲發(fā)笑。 怎么,你不信?蒲池挑了下眉尾,問道。 云靜從這才瞧見她手中微晃的折扇,上面竟是赫然幾個大字:人狠話不多。 信,我信。 這幾日,外頭紛紛在傳言,說怕是王府的那帖前朝柳真所書的《晏集序》怕是要不???,這飛天盜賊專偷價值千金的字畫,如今懸在大理寺的案子皆是家中字畫真跡被偷了的。 傳言紛紛擾擾,飄進了王府,喜雙聽午雨說起這件事,晚飯時順嘴便和自家小姐聊了起來:小姐,如今外頭紛紛傳言那飛天盜賊盯上了咱們府上的那帖柳真的字呢。 蒲池不接她的話茬,吃了一口菜,皺著眉說道:喜雙,你今天炒的辣子雞丁鹽放多了,咸死我了。 喜雙不覺有異,立馬嘗了一口,納悶:奴婢覺著不咸啊。 又接著說那件事:午雨還與我說,王爺平日里甚是喜愛那帖字呢,小姐,你說那賊會不會真來偷呀? 豆腐淡了。蒲池若無其事的轉(zhuǎn)移著話題。 喜雙聽了又嘗了口豆腐,又有些納悶:正合適呀。她終于察覺到了自家小姐的反常,疑惑道:小姐,你今晚怎么了? 喜雙啊,蒲池右手肘撐在桌上,心里組織語言,這件事吧是我干的。 什么事啊?喜雙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