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她飛升了 第78節(jié)
對于師尊欠債不還并習以為常, 還親自替他還,她不會被師尊pua了吧?! 晏應寒心虛地看著她,坐在那里“嘿嘿”傻笑。 寧楸:……好吧,師尊沒有那個智商。 她現(xiàn)在有錢了, 倒也不怎么心疼,和漣曇仙尊加上好友后,還感謝了他這些天對師尊的照顧。 ……不對,怎么她才像那個師尊?簡直為晏應寒cao碎了心。 漣曇仙尊光風霽月地笑了笑,“你們二人都是本座的后輩,照顧一下也是理所應當?shù)摹α四锬?,你什么時候和帝君大婚, 有消息了嗎?” “不出意外的話是十日后?!睂庨贝鸬馈?/br> 漣曇仙尊露出了憧憬的眼神, “本座倒是很期待輩分比帝君大的那天——” 寧楸:“……” 原來你是這樣的仙尊! 這時,有一位劍仙將方才晏應寒點的外賣送了過來,放下以后,飄然御劍遠去,手里還提著好幾份別的外賣。 看著那道衣袂飄飄, 仙風道骨的身影, 寧楸瞳孔地震。 在下界送快遞送外賣的是劍修……沒想到劍修飛升成劍仙以后, 也逃不過這樣的命運_(:3」∠)_。 晏應寒歡快地打開外賣盒子, 對漣曇仙尊說道:“老祖宗,正好快中午了,你也留下來一起吃?” “我還有事,先告辭了。”漣曇仙尊倒不是來蹭飯的,若是晏應寒實在還不出錢,他也不會逼迫他太緊,只是見不慣他每天這么偷懶摸魚,想要勉勵幾句,沒想到……富婆徒弟替他把錢還了。 “老祖宗再見~”寧楸乖巧地朝漣曇仙尊揮手。 “娘娘,你還是別叫我老祖宗了,聽著挺奇怪的?!睗i曇仙尊摸了摸鼻子,生怕被帝曜打。 “好的老祖宗?!?/br> “再見老祖宗?!?/br> 寧楸和晏應寒一人一句道。 漣曇仙尊:“……” 溜了溜了,這二人果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師徒! 晏應寒從外賣盒子里取出大魚大rou,又給寧楸倒上酒,“哈哈”笑道:“暢快!暢快!人生樂事不過如此!” 寧楸不明白師尊在開心什么,是因為喝酒開心,還是吃rou開心?還是……跟她一起喝酒吃rou開心? 不過,有飯蹭她也挺開心的,師尊這次居然沒有摳門,點的是登仙樓里最好的酒菜,都快花去他十分之一的月俸了。 師徒二人一邊敘舊,一邊喝酒吃rou,簡直不要太快活。 寧楸的酒量沒有晏應寒好,喝醉了便直接趴在桌上睡覺。晏應寒看了她一眼,想把她抱到榻上休息,可還沒來得及動作,便聽到外面?zhèn)鱽怼暗劬健钡耐▓舐暋?/br> 晏應寒怔了下,便看到一道頎長的身影瞬移到屋中,搶在他之前,把醉倒在桌邊的少女攔腰抱起。 “帝君,”晏應寒嘿嘿一笑,坐在桌旁朝帝曜拱了拱手,“您百忙之中駕臨敝府,有何貴干?。俊?/br> 帝曜微微瞇起眼睛,居高臨下地看著晏應寒,眉眼間凜冽如霜。在寧楸睡著了的時候,他不再作出那副溫柔大度的姿態(tài),像出鞘的利劍,寒芒畢露。 “你說呢?” 晏應寒歪了歪頭,心虛道:“我真的沒有翹班喝酒啊,這是調休,對,是調休!我的副官可以作證!” 帝曜抬起手揉了揉額角,冷冽的氣場化作無奈,“孤不是在說這個?!?/br> “那你在說什么???”晏應寒醉醺醺地問。 “以后不許帶著孤的帝后喝酒?!钡坳讘z惜地看了一眼懷中的少女,她的臉頰紅撲撲的,在他懷里拱來拱去,尋找著合適的姿勢,毛絨絨的頭發(fā)都亂了,“便是喝,也不能讓她喝這么多?!?/br> “……不多啊?”晏應寒梗著脖子道,“是她酒量不行,才喝了這點就醉了!天地良心,這可不能怪我,我還覺得才剛剛開始呢!” 帝曜:“……” 他忽然有種想殺人的沖動。 “若再帶她喝酒,孤便扣了你的俸祿,收回你的將軍府?!钡坳桌淅涞?。 晏應寒:“?。。 ?/br> 他瞬間滑跪,“陛下,萬萬不可?。?!” 帝曜眼尾抽動,“孤把人帶走了,你好好反省吧?!?/br> 說完,他便抱著寧楸轉身離去。 “別扣我的俸祿!”晏應寒追在后面喊道,“我本來就窮,欠的錢還是乖徒弟幫我還的呢……” “哦?”帝曜回過頭來,眉梢微調,“她幫你還的?” 第93章 寧楸睜開眼時, 已是黃昏時分。 帝曜坐在床邊,而她枕在他的膝上,臉上癢癢的。她抬眸一看, 他月光般皎潔的銀發(fā)垂落,若即若離地撩過她的臉頰,涼涼的滑滑的, 像飄落的細雪, 又似從九天墜落的一抔星河。 “渴……”寧楸撥開發(fā)梢,用舌尖輕舔了下干燥的唇瓣。 帝曜垂眸注視著她,眸光溫和,喉結卻不受控制地微微滾動。 寧楸的話還沒說完, 便被帝曜掐住腰肢抱進懷里,吻上雙唇。 她的瞳孔霍然擴大,怔怔地面對著他,只覺得唇瓣微微發(fā)燙,手腳都不知該如何擺放。 他不允許她走神,托起她的后腦,給了她一個更深更纏綿的吻。 “嗚……”寧楸輕顫了下, 想要躲避, 卻無從躲避,只能被迫同他一起沉淪,墮入最為幽深黑暗的魔淵。 她的雙手緊緊抓住他后背的衣袍,眼眸微閉,輕顫的睫羽上掛著一抹晶瑩的淚滴。 他移開唇瓣, 輕柔地捧起她的臉頰, 吻上她泛紅的眼尾, 她的淚滴碰到他冰冷的唇, 便化開無蹤。 寧楸睜開眼,用濕漉漉的眼睛控訴般望著他。 “餓不餓?”他柔聲道,“要不要去吃點東西?” “要吃?!睂庨笨戳说坳滓谎郏男乜谕屏艘幌?,把他推倒在身后的床上。 她單手撐在他身側,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線條完美的下頜線,俯身湊過去,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帝曜的瞳孔輕輕搖晃了下,似乎有些驚訝、又有些喜悅。但隨即他便閉上了眼睛,鴉羽般的長睫輕顫,回應著、縱容著她青澀熱情的吻。 吻了一會兒寧楸便累了,手臂也有些撐不住,干脆直接趴在帝曜的身上,睡著了。 * 寧楸再次睜開眼,已是第二天早上。她看著身上的睡衣,震驚地捂住了胸口。 “帝曜,帝曜?”她喊他的名字。 “回娘娘,帝君已經(jīng)去上早朝了,交代我們要滿足您的一切要求?!币晃幌啥鹱吡诉^來,恭敬地說道,“御膳房已經(jīng)準備了數(shù)道早膳,各地的風味都有,您看要不要……” 原本仙宮里是沒有“御膳房”這東西的,上次她隨口一提,帝曜便已經(jīng)安排上了。 寧楸揉了揉眉心,“昨晚我的衣服……是誰換的?” “當然是帝……”仙娥說到一半,忽然抬手捂住了嘴唇。 寧楸嘆了口氣,“好了,麻煩你幫我把早餐端過來。” “是,娘娘?!?/br> 仙娥離開以后,寧楸看著自己身上的睡衣出神,白皙如玉的臉頰不知不覺染上緋紅。 等到她用完早膳,帝曜才下了早朝回來。 他身穿華貴的玄金衣袍,身形修長,面容絕美,銀發(fā)凜似霜雪,還帶著晨霧的清冷。 寧楸從被窩里探出一個腦袋,“你吃早餐了嗎?” 帝曜搖了搖頭,“沒時間吃?!?/br> 寧楸伸出一只手,輕輕攥住了他的衣角,“可是,你都有時間過來看我……你昨晚不會又通宵了吧?!?/br> 帝曜順勢坐到了床邊,抬起手輕撫她的發(fā)頂,“孤是仙人,不像凡人那樣脆弱?!?/br> 寧楸別過臉去,“哼?!?/br> “好了,”帝曜從身后抱住她,在她耳畔低聲道,“我知道啾啾是關心我?!?/br> 他清冷的呼吸拂過她的后頸,寧楸只覺得一陣酥/麻,她咬了咬嘴唇,忽然道:“謝謝你?!?/br> “為什么要謝我?”帝曜輕吻著她的耳尖,溫聲道。 寧楸想要躲閃,卻避之不開,脖頸上反而又落下更多吻痕。她眼眶紅紅的,“之前、之前我只是隨口一說,你便在仙宮里增設了御膳房,還準備了那么多種類的美食,其實不用那么多的……” “那以后啾啾想吃什么,便派人告訴御膳房?!钡坳浊逶降穆曇羧旧狭艘唤z低啞。 寧楸點了點頭,“好?!?/br> “對了……!”她忽然道,“昨晚、昨晚……” 帝曜以為她還在說他昨晚通宵的事,“昨晚我是在你旁邊批閱的奏折,看到你睡得香,仿佛也安心了不少?!?/br> 寧楸臉頰微紅,“不,我不是說這個……雖然你在旁邊我也很安心……” “那啾啾想對我說什么?”帝曜用雙手捧起了她的臉頰,讓她看著他的眼睛。 “我是想說,昨天我好像穿的不是這件睡衣……”寧楸耳尖更紅,低下頭掙脫了帝曜的手,將臉頰埋在他的懷里。他衣襟微涼,沾染著外面的寒氣,華貴冰冷的面料讓她的臉頰溫度稍降,可是,她又好像聽到了他的心跳,感受到了他說話時胸腔的震顫。 “是孤為你換的?!钡坳状瓜卵?,眸光掠過她雪白的脖頸,耳尖也泛起薄紅。 寧楸:“?。?!” 她睜大了眼睛,慌忙將他推開,像鴕鳥一樣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 “那、那你豈不是……” “我沒有看?!钡坳壮谅暤?。 “是啊,你或許沒有用眼睛直接看,但你是仙帝級別的強者,就算沒有用眼睛看,靈識不會探查不到吧……”寧楸裹在被窩里悶悶地說,“而且,換衣服肯定要碰到身體?!?/br> “……抱歉,啾啾?!钡坳椎穆曇舻蛦?,“是我冒犯了。但若不為你換上睡衣,只怕你晚上睡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