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她飛升了 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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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吃這一套,那不就簡單了么。 “夫君夫君夫君,”她扯住他的衣袖搖晃,“好不好嘛?!?/br> 顧隱弦面色冷漠,卻吩咐手下道:“把他們兩個從血牢放出來,封印魔力,沒有吾的命令不許過來見啾啾?!?/br> 寧楸一怔,“你怎么也叫我啾啾了?” “你的網(wǎng)名不就是這個嗎?”顧隱弦直男發(fā)言,“隨口一叫,你若不喜歡,下次不叫便是了。” 寧楸:“……那還是叫吧?!?/br> “啾啾,跟我走。”顧隱弦抓住了她的手腕,帶著她離開了演武場。 寧楸跟著魔神來到了一處陰森的玄冰宮殿里,凍得寧楸一陣哆嗦,直喊冷。 “你的身體也太差了。”顧隱弦淡淡看她一眼,脫下斗篷披在了她的身上,“這點寒意便承受不住,日后如何與吾雙修?” “雙、雙修?”寧楸愣住了,白皙的臉頰被毛絨絨的領(lǐng)口襯托著,顯得愈發(fā)可愛,“你不是不喜歡我嗎,既是為了算計帝曜,為何要與我雙修?” 顧隱弦垂眸想了想,明智地轉(zhuǎn)移了“雙修”的話題:“你是如何猜到,吾是為了算計帝曜才將你擄來此地的?” “你們父子關(guān)系不好,一眼便可看出?!睂庨陛p輕撅起嘴唇,“你怎么可能為了給顧厭找老婆,便如此大費周章?多半是知道帝曜在乎我,想將他引出仙界,再暗地里行一些陰險之事?!?/br> “倒是猜了個十有八九?!鳖欕[弦勾唇輕笑,“你說,帝曜會不會為了你孤身一人殺入魔界?” “不會?!睂庨毙攀牡┑┑卣f,“我們是剛奔現(xiàn)的網(wǎng)友,根本就不熟,他豈會為了我舍棄仙界而不顧,恐怕魔神大人你要失望了?!?/br> “那便讓我們拭目以待?”顧隱弦饒有興味地說道,“縱然計劃失敗,他沒有來,吾好像……也并未吃虧?” 寧楸:“?” “你這話什么意思?” 顧隱弦抬起一只手,撫上了她凍得發(fā)紅的臉頰,“抱著吾,便不冷了?!?/br> 不等寧楸回答,他便已將她攔腰抱起,和她一同躺在了溫暖的被窩里。 寧楸本來很抗拒,但這鬼地方不愧是“冰之魔神”的宮殿,實在是太冷了,她縮縮腦袋,到底沒從被窩里掙脫。 “枕頭呢?”寧楸朝四周亂摸,“你這床上為何連枕頭都沒有?” 摸來摸去,竟不小心摸到了顧隱弦的腹肌。他在斗篷下穿的上衣是便于戰(zhàn)斗的漆黑緊身衣,將身材展露得一覽無余。 顧隱弦倒吸一口冷氣:“你,你在做什么……” 寧楸匆忙收回手,生怕他收她的錢,“我在找枕頭啊?!?/br> 顧隱弦抿了抿唇,將她一把拽進(jìn)了懷里,“枕在吾的肩膀上吧。” “收費嗎?”寧楸小心翼翼地問,她又想起那些身材騙子。 “為什么會問這個?”顧隱弦不解,“當(dāng)然不收。對了,玉簡給你?!?/br> 說完,他把之前沒收的玉簡還給她。 “你把玉簡還給我干嘛?”寧楸眨眨眼,“不怕我給帝曜通風(fēng)報信嗎?” “正合吾意?!鳖欕[弦輕笑了一聲,“此為陽謀,帝曜若想救你,便必須親自來魔界一趟,因為他也知道,別人都不是吾的對手。你盡可以給他發(fā)消息,告狀訴苦?!?/br> 寧楸翻了個白眼,“我為什么要跟他訴苦,我在這里過得超開心的,讓我走我也不走!我才不會讓帝曜以身涉險呢!” 顧隱弦抬手揉了揉額角,“也罷,就知道你會這樣想,所以吾已經(jīng)派人朝仙界送去了請柬,邀請他來參加明日的大婚?!?/br> “你真是個大惡人,比魔尊還壞?!睂庨钡伤?/br> “吾是魔,不是人?!鳖欕[弦懶散地說,“給你發(fā)了紅包,不領(lǐng)嗎?” 寧楸:“?” 什么紅包? 她點開玉簡一看,顧隱弦確實給她發(fā)了個紅包。 難道他把玉簡還給她,不是為了讓她給帝曜通風(fēng)報信,而是為了給她發(fā)紅包?就因為她擔(dān)心他收費,所以他要倒給她錢? 寧楸拆開紅包,瞬間瞳孔地震。 【您已領(lǐng)取隱弦的紅包,888888魔石已轉(zhuǎn)入您的余額】 這比魔尊發(fā)的紅包還多了一位??! 第88章 寧楸和魔神躺在床上純潔地聊了會天, 忽然聽得外面暗衛(wèi)來報:“主、主上……” “何事?”顧隱弦揉了揉眉心,似乎因為被打擾而感到些許不快。 暗衛(wèi)答道:“巫之魔神來訪,他說是來給主上道喜的?!?/br> “那喜歡下蠱的老東西怎么來湊熱鬧了?”顧隱弦嫌棄地說, “他來便準(zhǔn)沒好事?!?/br> 寧楸:“……下、下蠱?” “不錯,”顧隱弦站起身,取了一件華貴的外袍披在身上, “巫蠱之術(shù)總知道吧?” 寧楸點頭, 莫名有點害怕。 好吧,她就是怕蟲子。 顧隱弦輕笑了一聲,似乎很欣賞她恐懼的表情,“你和吾一同去。” 寧楸:“……?。俊?/br> 魔尊他爹比魔尊還要惡趣味, 以別人的恐懼為樂,果然是個大惡人,不,大惡魔! 她瑟瑟發(fā)抖,顧隱弦已經(jīng)給她披上斗篷,將她連人帶斗篷都抱進(jìn)了懷里。 二人來到主殿,顧隱弦抱著寧楸坐在最上首的玄冰座上, 寧楸從魔神的懷里探出腦袋, 看到旁邊坐了一位美男子。 他赤/裸著上半身,完美的肌rou線條上布滿道道紋身,仔細(xì)一看皆是蟲蛇圖案,模樣可怖,卻又有詭異的美感。男子劍眉星目, 容貌俊朗, 長發(fā)披散至腰間, 發(fā)間佩戴額冠與銀飾, 鼻翼、嘴唇與胸口某處皆佩戴銀環(huán),脖頸間亦是裝點著層層疊疊的飾物,看上去華麗而又妖異。 寧楸:……? 這個帥哥就是顧隱弦說的“喜歡下蠱的老東西”? 她定睛一看,此人的手中竟還把玩著一條鱗片森然、牙齒鋒利的毒蛇,頓時嚇得往顧隱弦的懷里縮了縮。 顧隱弦抬起手,像擼貓一樣輕撫了下她的發(fā)頂,又冷冷地看了巫之魔神一眼。 “巫梟,把你手里的蛇收起來,別嚇到吾的新娘。” 巫梟頓時露出了吃瓜的表情,“快,詳細(xì)說說,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以你的性子居然會娶一位仙族女子,還廣發(fā)請柬,是不是哪里不對?” 他一邊說,一邊把手里的那條蛇按到了手臂上。頓時,他的手臂上多了一條蛇形的紋身,那條蛇也消失了。 寧楸:“……” 堂堂魔神竟然也喜歡吃瓜……還有,那條蛇是怎么回事,為何就變成花臂了!巫梟身上的那些紋身,不會都是活物吧?! 顧隱弦眼角微抽,“所以,這就是你提前一天來參加婚事的原因?” 巫梟“嘿嘿”一笑,“快快快,咱們好歹相識一場,我的八卦之魂已蠢蠢欲動!” 顧隱弦自然不會把計劃透露出去,把懷里的寧楸抱得更緊,抬起手仿佛很溫柔地?fù)崦艘幌滤哪橆a。 他薄唇微勾,“那當(dāng)然是因為——” “因為什么?”巫梟支棱起耳朵。 “吾已對懷中的仙子一見鐘情。”顧隱弦垂下雪白的睫羽,近乎癡迷地注視著寧楸,“自從仙界一見,便久久不能忘懷。情難自抑,才將她擄了來。” 雖然寧楸知道他是在演戲,只是為了蒙騙巫梟,但她還是差點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好rou麻啊!這實在不像是魔尊他爹能說出來的話! 巫梟居然信了,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難怪你幾萬年都未婚娶,原來命中注定的良人竟在此等著……” 巫梟拍大腿的時候,寧楸才注意到,他身上的布料極少,修長矯健的腿上竟也遍布紋身,未著鞋履,腳踝處佩戴著雕飾繁復(fù)的環(huán)扣和銀鏈。 不愧是魔界,民風(fēng)果然開放。 說著說著,巫梟又八卦道:“那你兩個兒子怎么辦?能接受這個后媽么?家庭關(guān)系和諧也很重要啊!如果不行,我可以幫你開導(dǎo)開導(dǎo)……” “無須開導(dǎo),”顧隱弦淡淡道,“他們已被吾軟禁起來。若還不能接受,便丟到血牢中好好反省?!?/br> 巫梟唇角抽動,“啊這……他們是你親生的吧?” “是,”顧隱弦冷冷地掃了巫梟一眼,“他們都是吾當(dāng)年用匕首剖開腹部,親自取出來的?!?/br> 巫梟:“這、這……” 寧楸也是瞪大了眼睛,顧隱弦對自己可真狠??! 魔族……不會連會接生的魔都沒有吧? 正說話間,一位探子匆匆忙忙跑了過來,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道:“報,墮落蟲谷動蕩,萬千蟲蛇異獸逃命,形成了可怖的獸潮!” 巫梟瞪大了眼睛:“臥槽!我老家被人拆了,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膽?!” 顧隱弦還沒來得及回答他,便又有探子來報:“報,埋骨荒丘被一劍抹平,沉睡許久的尸之魔神詐尸逃竄?。 ?/br> “報,鬼蜮冥淵陣法崩毀,閻之魔神危矣!若非其魂體不滅,恐已命喪當(dāng)場!” “報,災(zāi)厄魔窟坍塌,厄之魔神不知去向……” 巫梟的表情逐漸僵硬,也就顧隱弦還坐得住。 “報,冰原結(jié)界被破?。?!” “看清是誰了沒有?”巫梟一把抓住那最后一名探子的肩膀,“究竟是何人敢在我魔界如此囂張?” 那探子顫聲道:“是一位身穿白衣,提著斷劍的殺神!離得太遠(yuǎn),看不清他的臉……對了,他和主上一樣,都有一頭雪白的長發(fā)!” 巫梟一把將探子丟在一邊,詫異地看向顧隱弦:“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坐得?。磕侨司烤故钦l,發(fā)色一樣,不會是你失散多年的親爹吧?” “夠了!”顧隱弦忍無可忍,“巫梟,你能不能少說兩句,爹和孩子未必發(fā)色一樣,吾更沒有什么失散多年的爹?!?/br> 此時,一位渾身染血的侍衛(wèi)匆匆忙忙跑來。 “報,宮殿正門、正門已被攻破!” “來了多少人?”顧隱弦冷靜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