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她飛升了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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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露出了神秘莫測的微笑,“本座以后是你的夫君,怎么就不能跟著你喊爹了?” 寧楸:“……” 想到還要從魔尊那里誆騙祭品,她暫時忍了。 “可以帶我參觀一下你的靈寵嗎?”她好奇地提議。 魔尊頓時露出了rou疼的表情,但很快他便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露出溫和的微笑,“當(dāng)然可以。楸楸若是喜歡,便都是你的。” 魔尊的靈寵園很大,里面養(yǎng)著各式各樣的珍奇異獸,種類繁多,有不少寧楸都叫不出名字。 寧楸指了指在林間漫步的朱雀,“那只野雞不錯?!?/br> 朱雀察覺到寧楸看過來的眼神,立刻就炸毛了。 上次……那個人族劍修就差點(diǎn)把它給吃了,它至今都還有心理陰影呢! 魔尊沉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來人,把這只野雞綁了送到祭臺上。” 寧楸:……嗯?他怎么不狡辯說這是朱雀了? 寧楸又點(diǎn)了幾只靈寵,道:“應(yīng)當(dāng)差不多了。除此之外,再準(zhǔn)備點(diǎn)值錢的靈果,還有你珍藏的酒也拿出來幾壇……一定要豐盛點(diǎn),不能讓我爹覺得我不孝啊!” 魔尊盡量維持平靜的表情,眼角卻直跳,“哈哈,當(dāng)然了?!?/br> 祭臺上很快便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貢品,幾只靈寵也被綁成了五花粽子放在最前面,寧楸給天道上了一炷香,面色凝重地說:“爹,請好好享用?!?/br> 一陣風(fēng)吹來,香上氤氳出的煙霧微微拂動了一下。 寧楸老神在在地說:“我爹對此很滿意?!?/br> 魔尊在旁邊跟她小聲咬耳朵:“楸楸,不妨問問你爹對我印象怎么樣?” 寧楸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爹,你對我旁邊這個人印象如何,可以嫁給他嗎?” 虛空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道雷電,劈在了魔尊的身上,把他的半邊身子都劈得焦黑! 魔尊:“???” 光天化日的,他為什么會被雷劈?。?! 第35章 “我爹顯靈了, ”寧楸故作遺憾地說,“看來他老人家不同意這門婚事。” 魔尊:“……”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感覺好像哪里不對? “啊, 你受的傷好重。”寧楸驚訝地捂住了嘴唇,掩飾唇角的笑意,“尊上, 要不回宮上個藥吧?” 魔尊陰郁地說:“別這么叫我, 多生分,你該叫我夫君。” 寧楸:“???” “……想都別想!” “那……本座要你給我上藥?!蹦ё鸷芪?/br> 寧楸想了想,反正她這具分/身是個傀儡,身體接觸都沒有任何感覺, 也不會真的占了魔尊的便宜,上藥就上藥吧。 看到她點(diǎn)頭同意以后,魔尊緋紅的眼瞳里浮現(xiàn)出一絲愉悅,“走,跟本座回寢宮吧?!?/br> 魔尊的寢宮非常奢華,充滿了有錢的氣息,出身劍宗的寧楸何曾見過這副陣仗, 而這甚至只是魔尊的上百座行宮之一。 寧楸指了指旁邊的北海圣木臥榻, 道:“自己脫了衣服躺上去?!?/br> “哦,對了,褲子別脫。” 想起師尊渡劫時差點(diǎn)被她看光光,至今不愿回想,她連忙補(bǔ)充了一句。 魔尊似乎很喜歡她用命令的語氣跟他說話, 聽話地褪下外袍, 躺在了榻上。 他的身材也很好, 身形頎長清瘦, 雖不像師尊那樣常年練劍脫衣有rou,但也有著薄薄一層肌rou,比例十分協(xié)調(diào)漂亮。 只是被雷劈過的那半邊身子,傷口有些猙獰。 ——看來天道對他當(dāng)女婿很有意見。 “藥在旁邊的柜子里?!蹦ё鹛嵝训?。 寧楸打開柜子,看見里面滿滿地擺放著一堆玉瓶,里面都是丹藥和藥劑,旁邊還放著不少靈草。 她不由在內(nèi)心感嘆了一句魔尊真是個狗大戶! 既然如此,薅他羊毛便一點(diǎn)都不愧疚。 也不知道師尊什么時候來“洗劫”魔尊的藏寶庫。 寧楸取出一瓶療傷藥膏,緩緩走到榻邊,面無表情地給魔尊上藥。 她的指尖剛撫上他的胸膛,不小心牽動了他的傷口,他便輕輕顫/栗了下,眼尾泛出了淡淡的紅暈。 寧楸:“?” 魔尊言簡意賅地說:“爽?!?/br> 寧楸:“???” 她師尊都沒有魔尊這么變態(tài)! 反正她身為傀儡沒有任何感覺,便面無表情地給魔尊抹藥??苋说氖址浅7€(wěn),上藥的動作像設(shè)定好的程序。她這副禁欲冷漠的模樣看在魔尊眼里,仿佛更戳到他的性/癖了。 寧楸:“……” 抖m的世界,她不理解。 給魔尊上完了藥以后,寧楸找他討要報酬。 “……見者有份,你有這么多藥,不分給我一點(diǎn)嘛?” “剛才我都辛辛苦苦給你上藥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br> “隨便拿。”魔尊隨意地擺了擺手,這些放在魔宮里的藥劑和靈丹并不值錢(在魔尊看來),就算她全拿走也沒什么。 寧楸想了想,倒也不好意思洗劫一空,便每樣丹藥各拿了兩瓶,涵蓋治愈內(nèi)傷、外傷、中毒之類的療效。 “瑩瑩師妹呢?”此間事畢,寧楸問。 魔尊斜倚在榻上,墨發(fā)低垂,半遮住扎了繃帶的緊實(shí)胸膛,懶散地回答:“你師妹現(xiàn)在過得很不錯,我派了好幾個魔族美男伺候她,不僅吃喝玩樂不缺,還提供別的服務(wù)?!?/br> 寧楸:“……聽說魔族行事狂野,我怕師妹出什么事?!?/br> 魔尊:“?他們不會強(qiáng)迫你師妹的,一切只會順從她?!?/br> 魔尊:“本座建議你先擔(dān)心一下自己。” 寧楸后退兩步:“你什么意思?” “今晚和本座一起睡?!蹦ё鹌沉怂谎?,“我已經(jīng)在寢宮布下陣法,你無處可逃了?!?/br> 寧楸:“???” 寧楸:“我們還沒成親呢,這不合禮法!再說我爹也不同意……” “禮法是用來束縛人的,我又不是人。”魔尊輕笑了聲,“啾啾,你在指望一個魔族有多高的道德水準(zhǔn)么?” 寧楸瞪了他一眼,嘲諷道:“就憑你這受傷的身體,還指望自己能行?” 魔尊:“……” 他幽幽地嘆了口氣:“楸楸,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本座也……不會強(qiáng)迫你,只是想和你睡一張床,純潔地聊聊天。” 寧楸滿眼不信。 不過,此時天色已晚,她還想早點(diǎn)讓傀儡下線,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本體身上呢,畢竟一心兩用實(shí)在是太難了。因此她便沒有廢話那么多,在臥榻的另一頭躺下,裹緊了自己的小被子,離魔尊遠(yuǎn)遠(yuǎn)的。 * 與此同時。 前來“為徒弟討說法”的晏應(yīng)寒,以強(qiáng)無敵的大乘巔峰修為,一路砍瓜切菜,強(qiáng)行闖進(jìn)了魔宮里。 在經(jīng)過一處開闊的廣場時,他的鼻翼微動,仿佛……聞到了酒香? 師尊的酒癮頓時犯了。 他四處張望,只見露天的祭臺上擺著好幾壇酒,還有許多香噴噴的靈果,他覬覦已久的那只野雞蔫了吧唧的躺在祭壇上,直接就走不動路了。 晏應(yīng)寒“嘿嘿”一笑,感嘆道:“魔宮不愧是我的快樂老家!在外面我都吃不起這么貴的靈果呢,還有酒和靈獸……嘿嘿,嘿嘿嘿嘿。” 他拿起酒,“咕咚咕咚”直接干了一壇。 “爽!”晏應(yīng)寒哈哈大笑。 他的爽點(diǎn)和魔尊完全不同,在他看來,人生最快意之事便是抱著修仙界第一美女一起喝酒吃rou! 干完一壇酒后,晏應(yīng)寒的眸光在野雞身上停留片刻。 原本蔫蔫地躺在祭臺上的朱雀,察覺到那人族劍修赤果果的眼神以后,瞬間又炸毛了! 這一瞬間,在恐懼的支配下,它獲得了超乎想象的力量,竟強(qiáng)行將身上的繩索掙斷,拍打著翅膀想逃! 晏應(yīng)寒思索了一下。 野雞還活蹦亂跳的,也沒拔毛,要吃的話還需要烹飪一番,實(shí)是在太麻煩了,況且他今天來魔宮有正經(jīng)事要辦,走的時候順走幾只靈寵便好。 于是,他就著酒,吃起了祭臺上的靈果。 “嗝……”把祭臺掃蕩得幾乎一干二凈,晏應(yīng)寒滿足地打了個飽嗝,一腳踹翻這不知祭祀著什么鬼玩意的祭臺,拍了拍身上的佩劍,決定去揍魔尊了。 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 不料,他才走出一步,頭頂便出現(xiàn)了一道明亮至極的閃電! 伴隨著轟隆隆的雷聲,一道道雷劫從天而降,將晏應(yīng)寒籠罩在內(nèi)! “噼里啪啦”—— “轟隆隆”—— 這次的雷劫居然比他渡劫時還更狠,像是從天空傾瀉的萬鈞雷霆,氣勢磅礴,宛若天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