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孝男他重生了[七零] 第2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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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娘不氣才怪。 楊繼西去報名的時候人已經滿了。 “還有機會,咱們鎮(zhèn)上修電站的時候也快了,”吳知青笑瞇瞇地說道。 “也是,”楊繼西點頭,轉而看了看今年承包地的人,發(fā)現(xiàn)少了十幾家。 大多數(shù)人都是跟著楊繼東出去干活了。 由于春耕家里忙,所以楊二奶奶在鋪子里守著,楊二爺爺回家?guī)兔ψ鲲埳兜摹?/br> 孫父那邊隊里的活兒做完了,也過來幫女兒女婿干承包地的活兒。 春耕完了后又是采茶和種茶。 因為去年茶出量不錯,所以今年他們隊里還要栽種茶苗。 只要是能種茶樹的荒地,基本都被種上了茶苗。 那一片片看過去,還挺好看的。 五月得空時,楊繼西帶著孫桂芳去縣里過了一天的二人世界,回到家就被嫣嫣盯著看。 二人有些心虛。 “爸爸,你們是不是去玩兒了?” 嫣嫣雙手叉腰問道。 “我們天天干活兒,那不得歇歇?就一天,”楊繼西伸出一根手指道。 “行吧,”嫣嫣想到他們確實辛苦,于是也不追究了,“毛蛋哥哥今天被揍了?!?/br> 孫桂芳見她不再追問,也笑瞇瞇地牽著她的小手往堂屋里走,“怎么挨打了?” “他不去念書,被三爺爺打了?!?/br> 嫣嫣指了指自己的屁股,“打得可厲害了,大奶奶過去把毛蛋哥哥抱回家的,還罵三爺爺是不是要像打狗蛋哥哥那樣,把毛蛋哥哥的屁股打開花呢。” “mama,狗蛋哥哥的屁股開過花嗎?” 何止是開花。 想到狗蛋那次被他爹抽得屁股又紅又腫不說,還發(fā)了燒,傷還發(fā)膿了呢。 二人對視一眼,沒有跟嫣嫣說這個,而是拿出在縣城買的東西,岔開了話題。 “我分一點給毛蛋哥哥吃,”嫣嫣拿著東西笑道。 “好,歡歡jiejie她們也別忘記了?!?/br> “知道的?!?/br> 嫣嫣快樂地去了楊大奶奶家,康嫂過來串門,跟孫桂芳說了一件隊里早上發(fā)生的大事兒。 “李三叔那個二兒媳婦你知道吧?” 李三叔是木匠李叔的弟弟,已經去世多年了,他有兩個兒子,自打他去世后,便分了家,兄弟二人的關系也不好。 分家建房一個住在村頭挨著李叔他們,一個住在小坡山方向,離以前副隊長家都有些距離。 “知道,她丈夫不是跟著狗蛋爹出去干活兒了嗎?” “是啊,走了大半年了都,”康嫂壓低聲音,“可今兒她在小溪溝不遠處暈倒了!巧的是陳叔那大徒弟不是過來給咱們隊里的老人看病嗎?就給她看了看,結果懷孕兩個多月了!” “咿?啥?” 孫桂芳驚呼。 男人不在家,懷孕兩個多月,不就是.偷人了? “是吧,”康嫂見她明白了,于是給了她一個眼神,“我們都不相信她偷人,多么老實的一個人啊,干活兒時話也不多,人也勤快,這事兒有貓膩?!?/br> 可再怎么有貓膩,現(xiàn)在李老二的媳婦就是有了孩子,隊長已經去鎮(zhèn)上給李老二發(fā)了急信,讓他趕緊回來處理。 “啊這.....” 孫桂芳眉頭微皺,有個不好的猜想,“你說他們家那么偏僻,副隊長他們搬家后,那更是家里出啥事兒都找不到人,會不會有壞人強迫了她?” “我也是這么想的,”康嫂嘆了口氣,“可她姑娘呢?她姑娘都十五了,也沒聽見動靜?” 因為這事兒,隊里議論紛紛,甚至有婆子去李老二家門口叫罵。 隊長也怕鬧出事,讓調解組的人每天都去那邊盯著點,就怕一個沒想開,人沒了,那李老二回來這事兒怎么交代? 李四娘是不樂意去的,但她現(xiàn)在是調解組的人,也得和大伙兒分著來不是? 可也就是因為李四娘是個人精,還真被她瞧出一點事兒來。 比如李老二家的姑娘,一改以往的活潑,整個人死氣沉沉的,沒事兒就看著她娘流淚。 而她娘臉色雖然也不怎么好,但卻一直抓著她姑娘的手,好似在安撫對方。 李四娘越看越覺得不對,直到李老二回來的前一天下午,她發(fā)現(xiàn)李老二家的姑娘,手臂上有一道傷疤,已經結疤了,可一看就知道是近來受傷的。 這讓李四娘越想越驚恐。 她是個藏不住話的,可到底有點良知,怕胡亂說出去,壞了小姑娘的名聲,害了人家一輩子。 而同樣發(fā)現(xiàn)不對的還有楊繼西,家里安了水管,這樣吃水也方便,不用再去河里挑水。 而這水源頭,就在李老二家附近,楊繼西見水沒來,便隨著水管一路找過去看看是哪里脫接了。 結果就碰見李老二的姑娘坐在河邊哭得厲害,這也沒啥人,小姑娘又在難受,這過去也尷尬,便側身進了一旁的林子,想著等人走后再去。 結果沒多久便見李老二媳婦兒一臉慌張地找了過來,抱著姑娘就不撒手,“你可別做傻事??!” “是我害了娘,”姑娘哭得不行。 李老二媳婦兒捂住她的嘴,哽咽道,“別說,都過去了,咱們回家去?!?/br> 母女二人離開后,楊繼西才從林子里出來,他眉頭微微皺起,把水管接好后,便回去了。 李老二回來的第二天,特意請隊長開了個會,聽李老二在臺上笑著說大伙兒誤會了,那個孩子就是他的,這不是前不久他過來了一天,回來的時候都是傍晚了,他家又偏僻一點,所以沒人瞧見他。 又說因為老丈人家有事兒,所以第二天一早,一家三口還回了老丈人家呢,說老丈人他們可以作證。 李四娘是不信這話的,但是她啥也沒說,只是往李老二媳婦那邊看了看。 而楊繼西則是觀察這周圍人的神情,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人面帶得意,甚至還嘲諷地看了一眼李老二。 這人是生產隊的鰥夫,大伙兒都叫他光棍頭。 年紀和李老二差不多大,媳婦兒生孩子的時候一尸兩命,家里又沒錢給他再娶一個,所以打了十幾年的光棍了。 這事兒面上就這么過了,隊里人也沒再提這個事兒,罵了人的婆子也上門道了歉。 而李老二卻沒有再出去,沒過多久他媳婦兒干活時不小心摔下坡,把孩子摔沒了。 李老二嚇得半死,背著她去了衛(wèi)生院,旁邊跟著一直哭的女兒。 幾天后,他們一家三口便回來了。 孫桂芳帶著點雞蛋和康嫂一起去看對方,李老二媳婦臉色不怎么好,但是精神不錯。 和她們說了一會兒話。 孫桂芳和康嫂走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李老二在磨刀。 李老二笑著說要宰一只雞給媳婦補身體。 孫桂芳總覺得他眼神滲人,于是回家跟楊繼西說了這事兒。 上輩子楊繼西還真沒注意到李老二家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只記得李老二夫婦在八幾年的冬天,因為煤炭中毒死在家里,而他們的女兒去舅舅家拜年,所以沒出事。 后來喪事一辦,姑娘就出去打工了,再也沒回家。 但是光棍頭卻是今年出的事兒,死在山溝里,第二天下午被人發(fā)現(xiàn)時已經硬了。 仔細想了想后,楊繼西和孫桂芳說了這事兒,于是吃了晚飯后,便往李老二家走去,結果在半路上遇見腰間別著柴刀的李老二。 “李二哥,你這是去?” 楊繼西問。 “哦,我去砍柴?!?/br> 李老二笑道。 “巧了,”楊繼西從身后拿出一把大彎刀,“我也是,走,一道去吧,大半夜的砍柴有個伴兒也安全?!?/br> 這話讓李老二一愣,看向楊繼西的眼神也有些不對勁兒了。 “你知道什么?” 李老二沉聲道。 他不覺得在這遇見對方,對方又要和自己一道去砍柴是巧合。 誰入了夜了還要去砍柴的? 除非不是真的砍柴! “我不知道,”楊繼西說,“但我勸你做事冷靜,李二哥,砍柴是解決不了問題的?!?/br> “你還說你不知道?!” 李老二眼睛都紅了,他拿起柴刀對著楊繼西,楊繼西直接用自己的大彎刀把他那小柴刀給打落在地,接著用另一只手提著豆油燈湊到還想撿起柴刀的李老二面前。 “聽我一句勸,不要做糊涂事?!?/br> “你要是我,你還能說這種不關痛癢的話嗎?!” 李老二質問道。 楊繼西一嘆,把彎刀別回身后的帶子上,拍了拍李老二的肩膀道,“有別的法子,讓人不在了很容易,可讓他一輩子都困在一個地方,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那才是最痛苦的?!?/br> “我不能讓別人議論我的家人,”李老二紅著眼道。 所以只有偷偷把“柴”給砍了,這樣誰也不會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也清楚,自己在會上的解釋,只要是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相信他的話,可又怎么樣呢?至少沒人在明面上胡說八道! “你要是信我,我?guī)湍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