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直男大佬上戀綜后他彎了 第124節(jié)
凌霜降似乎在半夢半醒中。 聽到聲音,他緩緩睜眼,依偎在謝妄懷里睡熟了。 第二天,凌霜降正式進組。 拍攝是在郊外,所以每天往返需要很長時間。 李曼讓他考慮清楚,是否要跟組住在酒店。 權衡之下,凌霜降同意了。 拍戲時間不定,有時晚,有時早。 如果哪天余口惜口蠹口珈。結束的時間早,他再回家也不晚。 化好妝,凌霜降投入到工作狀態(tài)。第一場戲是家里的戲份,換上簡陋的舊衣服,工作人員開始幫他化上傷疤。 因為常年被虐待,所以林枝身上沒有一處好的地方。 李曼在旁看著:“昨天,你的翻糖蛋糕好可惜,留在了醫(yī)院里,一口沒動?!?/br> 提起那件事,凌霜降頗為無奈:“有時候,謝妄的想法確實奇奇怪怪。” “謝總多好啊,為了照顧你的情緒,特意弄了生日趴主題醫(yī)院?!?/br> 凌霜降揚眉:“是挺好的?!?/br> 李曼拍了拍他的肩膀。 “霜降,咱們知足常樂?!?/br> 很快,拍攝開始。今天他的對手戲是兩個老戲骨,也就是扮演他父母的兩位演員。 賈樟林曾告訴過他,這兩位演員稱得上德藝雙馨,片酬低演技好,不怕吃苦是在認認真真演戲。 所以凌霜降跟他們對戲時,始終帶著學習的態(tài)度,每句臺詞都會認真揣摩,與他們交流。 拍攝他被暴打的一場戲,他總感覺不對,情緒稍稍跟不上。 經(jīng)過跟導演的討論,凌霜降決定上演真打。 飾演他父親的林前輩得知他的決定后很詫異,因為從業(yè)幾十年,現(xiàn)在年輕有流量的明星,很少會提出這個要求。 賈樟林笑道:“其實霜降也算是從業(yè)17年了,他是mama最愛你那部電影的男主角?!?/br> 林前輩更加驚訝:“原來如此?!?/br> 這一次拍攝,林前輩的手勁很大。盡管他用力收著,但這一巴掌還是讓凌霜降眼冒金星。 加上他身體虛的緣故,這場戲拍出來互動非常有張力,很逼真。 旁邊的李曼將這個片段錄下來,一邊為凌霜降敷冰袋, “霜降,謝總如果看見這段,得多心疼啊。” 凌霜降淡淡笑著:“別給他看。” “嘖嘖嘖?!崩盥鼡Q一個新的冰袋。 拍攝一天,凌霜降頭很暈?;鼐频陼r走路也輕飄飄的,沒有力氣。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確實很差。 看來謝妄昨天幫他體檢是對的。 說不定免疫方面真的有問題。 因為太累,他匆匆跟謝妄聊了兩句,便睡著了。 一直到第二天,他才緩過勁。 拍攝初期任務不重,今天凌霜降拍完自己的戲份,有一天的休息時間。 下午三點,他和李曼準備回城。 今天的天氣不太好,預報說這是今年的初雪。 行走在山間公路,周圍彌漫著濃重的霧氣,助理按照導航竟然走錯了。 李曼急得不輕,連忙打開多種地圖,但都在盤山公路丟失了方向。 眼瞧著天越來越黑,凌霜降說:“我開車試試吧,咱們盡快回城?!?/br> 李曼問:“你行嗎?” 凌霜降:“試試吧。” 這個時間,謝妄正在開會。 他拿著觸控筆,神色明顯不悅,正拿著手機的部門主管后背冷汗直流。 “謝總,合作方說他們迷路了,可能需要晚半小時?!?/br> “這么大的人,居然還能迷路?” 觸控筆驟然間摔碎,謝妄板著臉,“他們不知道,這次交易是誰求著誰嗎?” 金特助連忙給他端來清火的茶,“謝總,您別生氣,他們不是本地人,可能不太熟悉?!?/br> 謝妄覺得可笑:“這個時代,難道他們不知道有導航app這個東西嗎?” 金特助頓了頓,無話可說,繼續(xù)勸他消消氣。 在場的高層董事,一句話都不敢說。 這時,謝妄的手機響起,看見名字后,他眼前一亮:“喂?!?/br> 凌霜降溫柔的聲音傳來:“謝妄,我在山里迷路了,你有時間能來接我嗎?” 謝妄聽完,邊穿外套邊說:“迷路了?你能發(fā)定位嗎?我馬上就去?!?/br> 凌霜降:“能,但是我方向感好像出現(xiàn)了問題,這里霧大,我出不去了。” “乖,沒事,迷路很正常?!?/br> “導航軟件估計bug了,關鍵時刻不靠譜?!?/br> “你在那里乖乖等著我,我馬上就去?!?/br> “不許哭啊,我們不怕?!?/br> 一分鐘后,謝妄消失。 望著空蕩蕩的座椅,金特助清了清嗓子:“謝總…有家事,可以理解?!?/br> 董事們互相對視一眼,深深嘆息, 山間,謝妄和保鏢們根據(jù)定位,很快找到凌霜降的車。 車上除了凌霜降和李曼,還有兩名工作人員,大家都被嚇得不輕,以為要在這山間野路住一宿。 天空中已經(jīng)飄起小雪,謝妄出來前,特意為凌霜降拿了一件外套。 摸著凌霜降冰涼的手,他毫不避諱還有其他人在場,直接將對方的手伸到自己的外套里,緊緊貼著胸口。 凌霜降站在他旁邊,眼底藏著笑意。 時間已經(jīng)不早,雪也有越下越大的趨勢,山路實在危險。 于是,謝妄安排大家下榻附近的賓館。 這里的賓館沒有市區(qū)的講究,只有普通房型。眼瞧著凌霜降體溫燒起來,謝妄抱著他匆匆走進房間。 凌霜降脫掉衣服后躺在床上,謝妄則忙著燒熱水,照顧他吃飯吃藥。 忙了一天,凌霜降沒胃口,匆匆吃了兩口便不想再吃。 他很困,但謝妄這么遠過來找他,他也想跟謝妄說說話。 “打電話時,你在干什么?” 凌霜降眼睛很亮,看著謝妄。 謝妄坐在床邊,伸手探著他的額頭提問,“沒干什么重要的事情?!?/br> 凌霜降主動伸手,與他的手指扣在一起。 “你多久找到我的?” 謝妄:“從公司到這里兩個小時。” “真厲害?!绷杷祩阮^躺在枕頭上,聲音很輕:“幸虧有你?!?/br> 謝妄:“當然,我是誰?” 盡管凌霜降還想撐著跟謝妄說幾句話,但感冒藥勁慢慢上來,他眼皮越來越沉。 漸漸地,他睡著了。 謝妄雖然有自己的房間,但他今晚不打算回去,準備留在這里照顧凌霜降。 洗完澡,他從浴室出來后動作很輕。 這里是大床房,只有一床被子。 他悄悄鉆進凌霜降的被子里,在里面摟著他。 被子里,涌動著淡淡的木質(zhì)香。 凌霜降的臉,透著淡淡的粉色,嘴唇微微張合,像誘人的櫻花。 謝妄端詳著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久沒親凌霜降了。 最近兩天,凌霜降總以感冒為由拒絕自己。 周圍沒有別人,他親了凌霜降也不知道。 就這樣,謝妄在誘惑的趨勢下,輕輕咬住凌霜降的嘴唇。 一瞬間,他嗅到了好聞的果香。 至于是什么果香,他得再試試。 一下,兩下,十下… 漸漸地,謝妄上了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