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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韻......姜韻?;搁棉D頭看了看身后的屋子,靜影正坐在梳妝臺前洗漱。 去尋一幅姜韻的畫像,不惜任何代價。陳國皇室的宗祠中陳列了各位皇嗣的畫像,姜韻乃是正宮所處的嫡長公主,自然也在其中。 只是陳國宗祠早被付之一炬,里頭的東西也早不知被扔去了何方。 松奇抬頭,表示不解,南陳早在兩年前便灰飛煙滅,南陳仕宦也大多投誠的投誠,絞死的絞死,大人在此刻卻要他去搜集五年前的南陳宦官之禍的消息和一幅已故公主的畫像,這是何意? 可松奇一向對桓槊極為忠心,桓槊吩咐什么他便做什么,無有不從的,是以這一次也并未有太多的疑惑,只是走時思量了一會才說道:大小姐這兩日不肯用膳,人都消瘦了許多。 原先是靜影陪在思飛身邊,那段日子思飛對他這個哥哥算是關懷備至,那時候也是自思飛長大后他們兄妹少有的溫情時刻。 后來他強要來靜影,思飛便又同他鬧脾氣,他便讓松奇跟在思飛身邊,明里暗里其實也存了管束之意。 如今魏都鳳云驟起,處處皆是波云詭譎,舉國上下都知大冢宰桓槊極愛其妹,自然是想盡辦法要將水攪弄得越渾越好。 可思飛一個深閨女子,自然不懂得這些,且桓槊也覺得這些事并沒有必要告訴思飛。 我知曉了?;搁玫?。 月至中天,桓槊方從宮中回來,甫一踏進門內(nèi),便被侍女撞個滿懷,他蹙著眉正欲發(fā)火,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竟是昨日安排伺候靜影的侍女,于是壓著不耐問道:這是怎么了? 侍女朱漆急得滿頭大汗,跪下請罪道:靜姑娘貪玩進了書房,誤食了陸姨娘送給您的東西,現(xiàn)下......現(xiàn)下......她才疏學淺,一時也找不到任何詞來形容靜姑娘現(xiàn)在狀態(tài),只是還沒待她想出來,桓槊便大步流星往內(nèi)院走去,面沉如水。 她倒是能闖禍,只一刻沒盯著便出來岔子,真不知她是個什么命格。 可桓槊雖心中覺得麻煩,卻還是忍不住走到書房,門口守了四個府衛(wèi),皆是桓槊留下看著她的,自然靜影去哪里,他們便在哪里。只是沒成想這般嚴防死守,還是惹出來麻煩,桓槊決定問明原因再做懲戒。 大人,靜姑娘她......朱漆不知該如何形容...... 然而桓槊已經(jīng)推開了書房的門。 里面并未燃燭,屋內(nèi)暖融融的,桓槊擰眉,喊了一聲靜影,半晌沒聽見動靜,他剛想喊人來點燈,卻猛得被人摟住,他握住胸前那雙手,背后隱約聽見陣陣隱忍的喘息,桓槊忽然想起來陸姨娘是秦淮人,當年秦淮一條河,河邊無數(shù)畫舫,十里歌舞,經(jīng)久不散。 靜影誤食了什么,不言而喻。 靜影,你吃了什么。屋內(nèi)很靜,唯能聽見他們二人的心跳聲。 胸前的手逐漸放肆起來,順勢下移,要去解他的腰帶,腦內(nèi)似有一根弦,錚得一聲猛得斷了,桓槊心想,他可不是正人君子,美人送上門,沒理由不要。 陸姨娘尋的藥自然是好藥,發(fā)作起來不給旁人留一點理智,靜影腹腔中燒得似一團火猛地躥上來,直要叫人喘不上氣。 桓槊的手越發(fā)放肆,她眼里僅剩的清明即將倒塌,一張張血色的面孔于她面前晃過,她無動于衷。直到一張面目全非的臉出現(xiàn)在她面前,那人頭上戴了一支并蒂蓮金步搖,搖搖欲墜,她伸出手,似要去掐靜影的脖子。 公主,不可沉淪啊。 ***** 靜影醒來時,身側的榻早空了。榻上還殘有干涸的血漬。 腦子昏昏沉沉,像被人從后面打了一棍,她從榻上坐起時,錦衾滑落,露出雪白肩頭,只是雪白無暇處布滿了點點紅痕,昭示著昨晚的瘋狂,靜影揉了揉太陽xue,嘗試著想起什么來,卻只閃過零星一點片段。 朱漆......嗓子既干,身上也不舒服,靜影絲毫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妥,便喚來朱漆。 朱漆推門進來,又小心翼翼闔上,她手上端著一碗藥,走至榻前,小聲道:姑娘,喝藥了。 靜影兩眼迷茫:喝藥?不知為何,要喝什么藥。 朱漆不敢看她,只是目光忍不住往旁邊看,靜影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滿地狼藉,地上散亂著被撕碎的衣衫,桌案上的書被推在地上,墨水灑了一地,還有一支筆頭形狀奇怪的毛筆。 散亂的記憶轟得回歸,靜影幾欲抓狂。 昨夜桓槊便是在那張桌子上,將整桌案的書推在地上,又將她按在上面,用那只筆在她的背上反復描摹著什么。 晴天霹靂。 幸好在最后關頭她用簪子刺破手臂,才恢復了些許清明,把桓槊氣得摔門就走。 只怕朱漆以為他們成事了。 這是什么藥。她冷著語氣,問道,但想來也無需多思考,便能猜出朱漆手中這碗藥,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無非避子。從前在宮中也并非全不曉事,每每那些新晉的妃子侍奉完畢,母后便會賜下這種湯藥,按照陳律,位分在嬪以下的妃子是不得留下子嗣的。 果然朱漆囁嚅道:是......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