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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張律師很凝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正在笑的下巴突然不動了。 眼睛直愣愣地看著面前的李策還有張律師。 他們大概覺得我是不是被這個消息給嚇傻了,瘋掉了。 李策甚至伸出手,揉著我的肩膀。 我惡心地躲開。 芝微,李策直接稱呼了我的名字,我們討論了,讓你交出來股權(quán),也都是為了你好。 這個孩子,的確是大哥的親生子。大哥臨去世前的那一年,都在調(diào)查這個孩子?;?qū)Ρ葯z測了三遍,錯不了。你應(yīng)該也聽說過,大哥和他的初戀曾經(jīng)有過一年多的分手,孩子就是那個時候 我傻愣愣地看著他,看著他的嘴巴一張一合。 這個孩子如今也已經(jīng)成年,并且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表示很憤怒,并且十分憎恨大哥當(dāng)年對他mama的分手而導(dǎo)致的他mama的死亡。 所、所以呢?我大致消化了他說的,竟然有些期待接下來他又會丟出怎樣的炸彈。 李策往前靠了靠,貼的我很近。 身后的阿徹突然冒出來,將我往后拉了一把,強(qiáng)行讓李策與我隔開一米多遠(yuǎn)。 阿徹冷著臉,握住傘柄的手指用力到發(fā)白。 李策踉蹌了兩步,抬起頭,很生氣地對著阿徹大吼,你這個下人,到底還有沒有數(shù)!我跟大夫人說話,哪來得了你在這兒阻攔!我告訴你,以前我被你攔截,都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大哥還活著,你為芝微服務(wù)就是為大哥服務(wù),我怕大哥,所有才不跟你計(jì)較!現(xiàn)在大哥已經(jīng)死了!就算今天我把芝微給就地強(qiáng)/暴,你也得眼睜睜地看著 閉嘴!阿徹沖上前去就要給李策一拳,目光猙獰兇狠。 我頭疼,想要快點(diǎn)兒把這些事情全部聽完,于是讓阿徹不要動手, 住手!你聽不出來他是在故意激將你! 李策沒那個膽做他所說的事情,這個我是知道的。 但是阿徹到底是不是為了李業(yè)而阻擋李策對我獻(xiàn)殷勤,那我就不能肯定了。 阿徹的手落下,陰冷地瞪著李策。 回到了我的身后。 我目光注視著他走到我后方,在他腳步停下的那一刻,給了他一記冷厲的目光。 這個孩子,為人愈發(fā)成熟,但怎么沖動起來還是這么毛毛草草! 阿徹低著頭,為我繼續(xù)撐傘。 我挺直了腰板,示意李策繼續(xù)說。 李策不再敢造次,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了距離我一米處的小路上,指著平板開口, 大哥確定了這個孩子是他的親生骨rou,是在他去世前的一個周。那時候大哥已經(jīng)很虛弱的,幾乎是知道他還有個流落在外的兒子那一瞬間,同時又陷入了昏迷,再也沒醒來。 而在此之前,大哥因?yàn)椴皇呛芮宄@個兒子究竟是不是他的骨rou,所以遺囑上寫的都是百分之三十的股權(quán)留給直系親屬,并沒有寫明到底是給妻子還是給兒子。他估計(jì)是想的是要是兒子是假的,那么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留給你;要是兒子是真的, 那那百分之三十的股權(quán),就要重新劃分。 可、大哥還沒來得及修改遺囑,他就 我徹底明白了,上前一步,主動靠近李策,輕聲問他, 這個孩子,他知道遺囑的這些事嗎? 知、知道李策有些結(jié)巴,眼神躲閃, 大哥的遺囑、是、是交給張律師起草,張律師不單是大哥的律師,對李家其他分支幾房更是有合作的,所以 所以,你們就在沒有通知我的情況下,擅自將遺囑先告訴了李業(yè)的私生子,對嗎? 我冷笑。 李策反駁, 什么叫做擅自?張律師本來就是我們李家的律師,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說白了你也就是長得像大哥的初戀,才能夠嫁給大哥!說起初戀 李策打量著我,上上下下,眼神讓我渾身不舒服。 他勾起嘴角諷刺一笑, 大哥的初戀為他生了一個兒子,而你身為大哥的正室,結(jié)婚五年,居然都沒個動靜兒。芝微,我看你大哥死了,你也沒有多么傷心,還成天地跟你身后那個保鏢,他朝著阿徹努努嘴, 跟這個野男人拉拉扯扯的。我現(xiàn)在都有些懷疑,這些年你該不會跟大哥根本就是演戲給外界看,表面恩恩愛愛,實(shí)際上在背后里偷偷背著大哥 閉嘴!你胡說八道什么! 我上前去一把揪住了李策的脖子,李策身后的保鏢們刷刷拔槍對準(zhǔn)了我的腦袋。 阿徹直接沖上前,赤手空拳與槍口對峙。 住手! 住手! 我和李策同時呵斥。 李策似乎很享受我與他如此的貼近,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事已至此,大夫人還是安安心心接受這個結(jié)果吧。 大哥的那個孩子叫邵明章,跟他母親姓的。很快就會從國外趕回來,認(rèn)祖歸宗。據(jù)傳聞,這個小子可不是個善茬。我等體諒大夫人是大哥曾經(jīng)五年的妻子,現(xiàn)在依舊是大哥的未亡人,我們不會委屈了大嫂的。于是替大嫂找了一條合適的出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