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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祖母那拿的栗子,甘甜可口,大哥哥吃點,補身體,陶灼在旁邊坐下,細細看了他臉色,見有些乏累,不由心疼道,大哥哥別太累了,要注意身體。 嗯,還好,許是昨晚看書晚了些,今日看起來總有些精神不濟,不過他自知自己情況,對下場算是有七八分把握,并無緊迫感。 陶灼就往他桌面上看了眼,一見那些文縐縐的豎排古言,就覺得頭暈。 雖然,她們姑娘們也上閨學,可不過學些淺顯的書目,除卻啟蒙的三字經(jīng)千字文,便是女戒女孝經(jīng)女四書內訓這一類教導女子閨論書籍,大些便是作詩要學習的聲律啟蒙及背誦詩歌,但男子們所學的四書五經(jīng),女子可學,但閨學夫子并不教授。 當然,姑娘們也可以讀,但其中的詞義才是精髓重點。 不說沒有優(yōu)渥讀書條件的姑娘們,便是書院上課的公子們,未必學的好,學個一知半解,更有甚者,背書都背不下,莫說理解詞義運用自如做文章了。 陶灼自知沒有那天分,對自己的最高目標就是將來能做成詩,別參加個宴會連首詩都做不出來就成。 當然,接受過現(xiàn)代高等教育的她,對于論語之類的也不覺得那么晦澀難懂,只是懶得放心思,有那時間,不如做些自己喜歡愛做的事。 六姑娘私以為,都重來一世了,何苦為難自己。 大哥哥的字,越發(fā)有字骨了,摸著小下巴,陶灼裝模作樣品價起來,瞧這字寫得,文章做的,可見君子端方,溫良如玉。 噗嗤! 屋子里伺候的端硯被六姑娘小大人老氣橫秋的模樣逗樂了。 陶益靑身邊沒用大丫鬟伺候,只有兩個小廝兼書童,一曰端硯一曰墨潤,皆取自文房四寶,這會兒墨潤沒在屋子里,伺候的只有雖帶著端字卻更歡脫的端硯。 陶灼就說,大哥哥這兩個小廝名字取反了,明明性格穩(wěn)重的墨潤更適合端這個名字,端硯那猴兒般性子哪里有端了。 六姑娘,小的不是笑您,端硯見陶灼眼睛掃過來,忙忍笑狡辯。 笑的牙幫子都漏出來了,六姑娘想個文雅的詞語夸贊一番容易么,這小子還敢笑場,再說了,我說的哪里錯了,大哥哥可不就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是,六姑娘說的極是,公子最好,這話可對,他家大公子可不就是這般優(yōu)秀,也就是伯爺瞎眼,到現(xiàn)在還壓著公子的世子位不去請封,他可一直惦記著這事。 這兩人還夸起自己沒完了,陶益靑自覺非君子,只是這話就沒必要跟小meimei爭辯了,他剝了個栗子,送到meimei面前。 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白皙手指夾著橙黃栗子rou,讓陶灼覺得,得虧自己不是個手控,不然怕不得每日膩在自家大哥哥身邊看手,果然臉好看的人哪哪都好看吶。 她笑瞇著眼兒,就著大哥哥的手吃了個栗子rou,就說起剛才馮老嬤嬤來送帖子的事,大哥哥那天也跟我們一起去吧,總是在屋里讀書也不好,得勞逸結合,出去熱鬧下,放松心情,回來看書不得事半功倍啊。 生怕陶益靑不答應似的,陶灼快速說著去赴宴的各種好處,而且,我聽大伯母跟母親說了,要給大哥哥相看嫂子,你不得親自看看去,若是有喜歡合眼緣的姑娘,就告訴大伯母給你定下。 這里不比前世,男女親事都要早相看,結婚也早,她自然也得入鄉(xiāng)隨俗,等大哥哥金榜題名,再來個洞房花燭,人生三大喜事占倆,好事成雙,多好。 陶益靑被她說的哭笑不得,你哪里學來的這一套一套,我去便是,也有些日子沒見昊初兄了,威遠侯府的三公子馮昊初與他關系不錯,兩人是同窗,兩家又是姻親,該去賀壽。 至于定親娶親,順其自然便是。 陶灼樂了,好處表哥,我也好長時間沒見了。 馮昊初是她大舅家的三表哥,從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就覺得好笑,便借著年幼口音不清,喚他好處表哥,就算三表哥后來覺得她故意的也拿她沒辦法。 陶益靑知道她玩鬧性子,每每見了馮昊初都要鬧一通,不過自家meimei自家寵,每當陶灼翻著小手問馮昊初,好處表哥,有什么好處嗎? 他都幫著小妹看同窗,見了meimei自然有好處。 除了頭一次馮昊初沒反應過來,后來每次都能掏出點小玩意兒來給陶灼玩,雖然不是貴重,但這就是哄meimei開心,況且小表妹也著實討喜。 多日不見,陶益靑也不知道馮同窗這次給meimei提前備了什么好處,看她期待著去侯府賀壽玩耍,唇角不由溢出溫柔笑意。 小姑娘正是愛玩的年紀,這一年守孝,也著實把她憋著了。 賀壽這日,不僅陶益靑,連在書院讀書的陶博遠陶瀚遠兄弟倆也請假去了,陶博遠還好些,文寧穩(wěn)重,陶瀚遠卻是興奮極了,十四歲的少年興致勃勃騎著小馬,沿途都能聽到他爽朗的笑聲。 看把三哥哥興奮的,陶灼掀開簾子往外看了看,一下想起來什么,翻出荷包來,拉開抽繩打開,三jiejie,看,這是昨晚上二哥三哥從書院回來給我的,你喜歡哪個?挑一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