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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木田獨步嘆氣:“我就知道……所以我才選擇對敦不進行詳細解釋的?!?/br> 中島敦往后退了一步,面色委屈:“誒?是我又做錯了什么嗎?” 泉鏡花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幽幽道:“敦什么也沒做錯哦?!?/br> “沒錯沒錯!敦什么都沒做錯, 要說誰做錯了,那也肯定是國木田這個試圖把事情敷衍過去的人的錯!”太宰治拍著手, 全然不顧在他身側怒吼“太宰你這個白癡!”的國木田獨步,對中島敦笑著解釋,“鈴木財團就如它的名字一樣,是一個很有名的財團!” 中島敦:“………” 這個解說還真是,半點用處都沒有呢。 “因為鈴木財團并不重要,”泉鏡花深沉地用眼睛掃過直直奔向江戶川亂步辦公桌的那個小孩,“重要的是他們經常展覽一些天價的藝術品,而藝術品又經常被怪盜偷走?!?/br> 太宰治鼓掌:“原來小鏡花看了昨天晚上的直播啊!” 泉鏡花低低地應了一聲。 中島敦疑惑不解:“那這件事和這個小孩又有什么關系呢?難道說他是鈴木財團的人?” “正相反哦!”太宰治叫了一聲“亂步君!”,“他是偷走了鈴木財團手中的寶石的那名怪盜!” 【江戶川亂步】回過頭,很是不爽地回復:“干嘛?你們招待客人的時候都不上零食的嗎?” 中島敦:“………” 他指了指鼓著臉,怎么看怎么幼稚的【江戶川亂步】:“他?怪盜?” 泉鏡花低聲:“沒錯。就是他。因為能力很棘手,所以我不可能會記錯?!?/br> 太宰治哈哈笑了兩聲:“不如說,是因為亂步君的能力和那個森先生有些相似,小鏡花你才記憶這么深刻的吧!” 泉鏡花低下頭沒有回答。但對她尤其熟悉的中島敦知道,這個反應說明太宰治猜中了。 不過,他關注的要點卻是:“亂步君?” 【江戶川亂步】一撐桌面,在幾人的注視下大喇喇地坐上了江戶川亂步的桌子:“是啊。我的名字是‘江戶川亂步’。在工作時間以外,請你不要叫我‘怪盜二十面相’哦。” “唉,”男孩撐著下巴,嘆了口氣出來,“真是討厭。憑什么我每見到一個人就非得自我介紹一次啊?!?/br> 因為不熟悉,中島敦在愣了一下之后才反應了過來:“『文豪結社』?!” 【江戶川亂步】歪了下頭:“煩死了。我才不想和你解釋,你覺得是哪樣就哪樣吧?!?/br> 中島敦:“……?”這孩子態(tài)度好差。 太宰治靠近他,幽幽出聲:“敦君,你也覺得他一點都不可愛對吧。真不知道『文豪結社』平時是怎么教導小孩的?!?/br> 中島敦可不敢當著別人的面說他的壞話。 所以,他只是尷尬地笑了兩下:“太宰先生,為什么這位……江戶川亂步君,”他有些艱難地吐出了這個名字,“會和你們兩位一起回武裝偵探社啊?” 提起這件事,國木田獨步就火大:“哼。還不是因為太宰這個白癡非要去入水?!?/br> 在聽完國木田獨步和太宰治堪稱雙簧的解釋之后,中島敦整個人都大吃一驚:“所以他是聊天聊到半截,非要跟著你們兩位回偵探社的?” 太宰治摸了摸下巴:“嗯……可能是被我的人格魅力吸引了吧?不,不如說,應該只有這個可能性才對?!?/br> 【江戶川亂步】:“嘔?!?/br> 太宰治:“……亂步君,你剛剛發(fā)出了什么聲音?” 【江戶川亂步】不屑地“哈”了一聲,重復了一遍:“我說,我嘔啊。” 太宰治:“………” 中島敦:“………” 國木田開始鼓掌。 太宰治不可置信:“現(xiàn)在這個年代的小孩都變成這樣了嗎?” 經此一役,國木田獨步已經對【江戶川亂步】戴上了濾鏡:“有話直言也是一種好習慣。而且我想,問題應該是出在太宰你自己的身上才對。” 中島敦往后縮了縮,不敢說話。 【江戶川亂步】質問:“不管怎么想,我都不可能因為一個‘太宰治’就跟在你們兩個屁股后面吧?” 國木田獨步點頭贊同:“不錯,確實如此?!?/br> 太宰治哀嚎了一聲:“國木田君~!你怎么突然對我這么嚴苛了?我們兩個難道不是相親相愛的好搭檔嗎?!” 國木田獨步不為所動,冷漠回應:“和你成為搭檔之后我至少折了二十年的壽。” 和其他幾個人不一樣,泉鏡花一直保持著警惕的狀態(tài):“那你為什么要來偵探社?” 【江戶川亂步】瞪大眼睛,用巴掌狠狠砸向身下的辦公桌:“因為有個人說一米九的我讓他很不舒服!” 太宰治:“原來不管是高還是矮,只要提到身高就是你的爆點?” 【江戶川亂步】瞇起眼睛,對太宰警示性地一瞥:“不,那是因為我才八歲。所以有對成年人無理取鬧的權利?!?/br> 太宰治:“………” 幾秒之后,他很是感嘆地說出一句:“好羨慕啊。” “如果我是小孩子的話,”黑發(fā)男人陷入了不可抑制的暢想之中,“就算讓國木田君天天請我吃蟹rou罐頭,他也那我沒辦法吧?!?/br> 國木田獨步推了推眼鏡,嚴肅回答:“不,小孩子不能頓頓吃罐頭,沒有營養(yǎ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