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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賀直哉爽朗道:“不可以!難道你覺得我們是什么新手引導中心嗎?我們對太宰君這么大方是因為想和武裝偵探社達成友好關系,但是『文豪結社』沒有必要和死屋之鼠有什么牽扯吧?” “看樣子折原君把我的情報賣給了你們啊?!辟M奧多爾捂了下嘴巴,對志賀直哉說道,“既然愛倫·坡先生想要報復我,那他肯定也同時想報復折原臨也吧?” 志賀直哉張大眼睛,牢sao道:“怎么可以這樣。你真討厭?!?/br> “好吧好吧,”他癟嘴,“你待會兒記得把折原臨也的情報發(fā)給我哦?我答應你了,你有什么問題就快問吧?!?/br> 費奧多爾很是虛偽地歉然一笑,:“愛倫·坡所信仰的‘哈斯塔’,究竟是什么?” 志賀直哉:“啊……” 他突然猶豫了起來。 【太宰治】湊過去:“志賀先生,你竟然在猶豫?這種程度的情報已經不是我們能披露的了,涉及到更加上層的知識,為了防止人類整體出什么意外,這件事至少要由荒耶來決定……” ——這句話,完全是傳達的【太宰治】靈基的情緒,青木荒耶幾乎沒有進行任何改動。 ——所以,為什么要由我來決定? 青木荒耶有點疑惑。 “那么,”費奧多爾靜靜開口,“那位青木荒耶先生,現(xiàn)在究竟在哪兒?如果是在異世界的話,他什么時候可以過來?” 【太宰治】搖頭:“你還是放棄吧。” 費奧多爾:“怎么,他不見外人的嗎?” 【太宰治】:“不是。只是荒耶他現(xiàn)在既不在這個世界,也不在其他的世界里?!?/br> 白發(fā)青年懺愧地咳了一聲:“荒耶他現(xiàn)在正處于薛定諤的生與死之間……準確來說,就是青木荒耶暫時還只是一具尸體?!?/br> 費奧多爾:“………?” 太宰治:“……聽上去還挺酷?” 費奧多爾艱難開口:“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太宰治】回答,“現(xiàn)在這個情報不能告訴你。直到青木荒耶復活,我們才能打報告幫你問問?!?/br> 費奧多爾搖了搖頭:“不。我本來的確是對‘哈斯塔’更有興趣的……但是,現(xiàn)在聽你的話,你們是有讓人類復活的能力嗎?還是說,那位青木荒耶有?” 志賀直哉:“嘛……以坡先生的能力來說,復活單獨的人類的確不是什么難事。” 克蘇魯世界觀里,人類的復活是有相應的咒語的——然而,雖然在得到【愛倫·坡】的那一刻就知道了復活咒語的能力,青木荒耶卻并不認為這個東西對自己有什么效果。 他甚至不需要經過使用,就下意識地肯定了這一點。 “但是人死后的靈魂大多都會殘破,甚至有些都直接湮滅了——”志賀直哉的神色突然安靜下來,難得地十分嚴肅,“我們想要復活的,是完全的‘青木荒耶’。所以,『文豪結社』借用的是其他的方法?!?/br> 費奧多爾問:“什么方法?” 【太宰治】伸手捂住志賀直哉的嘴巴:“這個不能說!” ——其實是因為根本不能說。 系統(tǒng)的事情實在是太荒謬了,青木荒耶至今都沒有搞明白過它的原理。甚至有段時間,他還以為自己來到橫濱后發(fā)生的一切都是臨死前的走馬燈。 “真有趣?!辟M奧多爾站起身來,笑道,“既然你們給了我一半的情報,那我交換給你們的也只能有一半?!?/br> “那么,再見了。” 費奧多爾往甜品店的某個角落里走去。 志賀直哉看著他,手指像是撥弄著什么一樣輕輕一動。 過了兩分鐘,【太宰治】通知似的說了一句:“甜品店里的兩個人,還有醫(yī)院天臺上的狙擊手都離開了。” 太宰治的嘴角抽了抽:“……狙擊手?” 還真是夸張。 “結果到最后我們也只知道費奧多爾·D并不是這場殺人案的兇手而已,”【太宰治】吐出一口氣,“看來不僅我是廢物,就連志賀先生都有快要變成廢物的傾向了?!?/br> “就算費奧多爾君沒有對死者直接下手,死者的死亡也絕對和他有關系?!碧字温朴频睾攘艘豢诳Х?,“那個‘魔人’就是這樣的存在……他所到之處,只會帶來無盡的混亂與災禍。就算是幾年前的我,最討厭的人之一里也有這家伙?!?/br> “應該是教唆殺人吧?!碧字翁岢隽艘粋€最具可能性的想法,“激起人類內心深處最惡劣陰暗的欲望,再利用他們這份欲望帶來的貪婪達成自己的目的。” 志賀直哉鼓起臉頰:“啊。是我最討厭的類型。明明他直到剛才為止對人的態(tài)度都那么溫和?!?/br> 【太宰治】兀地出聲:“用狙擊手對準我們,隨時準備射擊的溫柔嗎?我還是第一次見?!?/br> 他抱怨道:“剛才我捂住你嘴巴不讓你說話的時候,是真的很怕醫(yī)院那邊一顆子彈對我打下來……雖然不太可能傷到我,但是甜品店的落地窗絕對會碎掉吧?如果傷到無辜的人就不好了?!?/br> 志賀直哉笑著點頭:“比起費奧多爾君,太宰君還真是個好孩子呢!真乖,等這起案件結束之后就給你買糖吃哦!” 【太宰治】捏緊拳頭:“你給我閉嘴行嗎?” 然而志賀直哉的注意力已經被開到甜品店門口的警車吸引了注意力:“啊。警察終于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