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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子妃還耽誤什么?本王不過是指派個侍女,太子妃這般著急做什么?!?/br> “安王誤會了?!碧渝坪跻彩怯悬c明白了安王的腦回路,此刻也不是和他對著干的好時候,當(dāng)即就道,“只是紫竹笨手笨腳,難免伺候不好太子殿下,不如帶上紫菱?!?/br> 太子妃也是被殷冊話趕話逼到了一定份上,想也不想就提起了自己的心腹,話音剛剛落下就對上了殷冊一言難盡的表情,“太子妃可是說得這個人?本王先前心善不計較不假,卻也不想見到一個目無尊上之人,太子妃若是想要本王處置這等不懂規(guī)矩的丫頭就直說的好,雖說太子妃心善不愿意自己親手處置身邊人,卻也不能耽誤太子殿下的事情啊?!?/br> 殷冊一番話連消帶打,三言兩語后這人就像是不該活在這世上一般,太子妃人都來不及反應(yīng),紫菱就跪地不住求饒,殷冊卻是看都未看一眼,示意親衛(wèi)架起那個叫做紫竹的侍女,直接登車揚長而去。 “混賬,簡直混賬!” 太子妃在大門口被人擺了一道,臉色實在是難看的很,氣極之下直接朝著還在跪地求饒的紫菱一腳踹去。 “跪什么跪,還嫌不夠丟人現(xiàn)眼的嗎!” 也真是的,現(xiàn)在回想起來安王就算是再有理由又能越過她處置身邊的侍女嗎?可自己竟是被他方才一個眼神看得愣住,倒是被他唬住了! “是奴婢的錯?!?/br> 紫菱被踹的生疼,卻不敢有絲毫不滿,她最清楚太子妃溫柔表皮下的蛇蝎心腸,只是以往的時候倒霉的都是紫竹,哪想今日就是自己了??杀M管如此,她卻不敢有絲毫的松懈,連滾帶爬的到了太子妃的腳邊,諂媚道,“那太子妃還去宮中嗎?” “去,怎么不去!”太子妃恨恨道,“在這里安王就敢隨意編排本太子妃,誰知道他到了宮里會怎么說!” 好在先前的時候一并備車,不然的話現(xiàn)在也是不便。 只是入宮想要將自己摘出去,還是要去皇后娘娘那里做作工夫??! —— 前面,殷冊進入車架之后就將祁乃鈺的腦袋放到了自己的膝上,車架顛簸,小蠢貨被自己打了一下,也是時候安撫一下。 后面發(fā)生的事情殷冊并不知曉,就算是知道了,也只會說一句此人天真。 若他真的想要殺紫菱,還需要她點頭不成? 不過是不想節(jié)外生枝。 可就這么放過他們也不是他殷冊的風(fēng)格,想著,殷冊沖著窗外吩咐了句,不多時便有一騎脫離隊伍往宮里去了。 不是說自己隨便入宮嗎?那就看看好了,沒了太子她這個太子妃算是個什么東西?! 第7章 〇〇⑦ ◎太子殿下的秘密要保護的◎ “唔?!?/br> 一聲嚶嚀從懷中響起,殷冊不著痕跡的換了個姿勢,狀似無意得往窗外看去,懷中祁乃鈺慢慢睜開了眼,只覺脖頸處一陣酸痛。 “這,這是哪里?” 身體隨著車架晃晃悠悠,腦袋也隨著這力度一點一點,熱意源源不斷得從身下傳來 ,讓祁乃鈺愈發(fā)茫然。 “安王,你——” 祁乃鈺半響沒有等到回應(yīng),掙扎著就要起身。 偏生兩人的姿勢有些微妙,祁乃鈺隨手一撐就讓身下人悶哼一聲。 “太子殿下身體不好,還是不要亂動了?!?/br> “嗯?” 祁乃鈺尚且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殷冊再度摁下,后者還用手在他腦袋上順了一把。 殷冊的手帶著一股涼意,落在祁乃鈺燥熱的臉上難得讓人舒爽,不自覺得就把臉往上蹭了蹭。 “呵?!?/br> 一聲輕笑讓祁乃鈺身體猛然一僵,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臉驟然一下紅了個透。 “抱歉,是孤失態(tài)了,煩請安王扶孤起來?!?/br> 殷冊挑眉,倒也沒拒絕,伸手把人一攬拉了起來。 安王府的車架雖寬敞,兩個成年男人待在一起卻不見得有多少空余,方才在東宮的時候不覺得,如今卻是怎么看怎么別扭。 “孤這是去哪?” “本王出來之前派人去宮里遞了話,皇上憐惜太子,特地命本王道歉,本王想著即是道歉,不如叫皇上親眼瞧著,也算是本王誠意不是?” 祁乃鈺:“……” 皇上對祁乃鈺這位太子可謂是嚴厲至極,什么憐惜疼愛那可都是不沾邊的,祁乃鈺以往倒也沒覺得有什么,身為一國儲君,嚴于律己是他應(yīng)該做的。 故而在他聽到殷冊的話,心中竟是無端有一股驚悚的感覺,總覺得的是殷冊曲解了父皇的意思。 “你怎會這么想陛下!”殷冊一臉驚訝的看著祁乃鈺,眉眼中盡是不贊同,“皇上待人溫和,關(guān)心殿下不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嗎?” 溫和? 越聽祁乃鈺越覺得殷冊說的仿佛與自己知道的不是一個人,幼時他也不是沒期待過父親的疼愛,只是一直以來原本是姨母現(xiàn)在是繼母的皇后對他冷淡,父皇對他嚴厲,久之,他也不去苛求什么了。 君父,君在前父在后,做一個忠君愛國之人便好。 皇后,她的身份就有些微妙,若是與他走的太近,難免有皇后母族拉攏太子之嫌,他太子之位既已穩(wěn)固,祁乃鈺也能理解皇后避嫌的想法。 只是近些年隨著二弟長大他這位姨母也似乎是有了別的心思,打著為他好的名義卻故意針對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