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頁
她是他買回來的奴,又怎么有資格說不愿意呢。再說了,他生得這般芝蘭玉樹,其實她心里是愛慕的。公子買她回來,好吃好喝的待她,從未苛責過她,比起在香憐閣來說,這里的日子好上千百倍。沒有人欺負她,也沒有人打罵她,更沒有人逼著她去接客。 也幸好那日被他買了回來,當夜,便是她第一次掛牌,香憐閣mama早已為她尋好了初夜的客人,只等她唱完曲兒便回去接客。因此,那日她的心一直忐忑不已,本已經(jīng)認命自己那悲慘的命運,可,峰回路轉(zhuǎn),這位公子聽完曲后竟要將她贖身買回去。 為此,她心中是感激他的。此刻聽他問起自己愿不愿意,她有何不愿意呢? 她輕輕開口,奴,從來到這里的那日起,便是公子的人,任由公子處置。 楚宵盯了她半晌,突然嗤笑一聲,放開她,修長的手指從她的臉頰處,緩緩向下移動,來到那飽滿的山峰,打著圈兒,試探之意明顯。 他問道:真這么想的? 小穗兒身子微微顫抖,輕輕點頭。 于是,那手指挑開衣襟,繼續(xù)試探,見她仍舊不抵抗,便一把握住。 楚宵醉意沉沉,眸色深深,突然用力揉了揉。小穗兒耐不住,嬌哼出聲,也不知惹著他哪根神經(jīng),他一把將人狠狠扯過來,翻身覆了上去。 夜色柔情似水,那嬌媚之聲如夜鶯婉轉(zhuǎn)低吟,唱了一宿...... 翌日,小穗兒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公子已不在。 回想起昨夜,她臉頰微紅,卻透著絲絲甜蜜。從她進入這座宅子開始,便已經(jīng)知曉自己今后就是公子的人了,可公子卻只將她帶回來安置著。一開始,只是偶爾來此聽她唱曲兒。后來,來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近些日子更是每夜歇在這里。 起初,她有些忐忑害怕,害怕他不要她,害怕將她隨意再送給他人。她從小無父無母,六歲時又與哥哥失散,這么多年顛沛流離,被賣到各處,居無定所。原本以為自己會在香憐閣了殘一生,是公子救了她??伤麉s遲遲沒有要自己,這讓她心里不安。 終于終于在昨夜,她徹徹底底成為了公子的人。 小穗兒欲起身,可渾身酸痛乏力,昨夜公子喝醉,折騰了她半宿,身上布滿了痕跡,那處也疼得走不得路。她拖著酸痛的雙腿,勉強將屋子收拾干凈,便又回了自己的屋子補覺。 楚宵從國子監(jiān)回來時,已經(jīng)是傍晚,他正欲去書房。然而,走到半路停下,問小廝:小穗兒今日做了些什么? 穗兒姑娘今兒一整日待在屋里頭沒出來過,午飯和晚飯還是劉婆子送進去的,聽說好像沒什么胃口,吃得不多,想必是生病了。 楚宵心里清楚,她那不是生病,應該是被他折騰得狠了,身子難受。今日他一早起來時,發(fā)現(xiàn)床上點點血跡,這才明白她竟還是處子之身,依他昨夜那般狠厲,估計她累得不輕。 想到此,他抬腳轉(zhuǎn)了方向往她屋子而去。 小穗兒正睡得迷迷糊糊,聽見敲門聲,欲爬起來開門。然而那人只敲了兩聲,就自顧闖了進來。 看清來人是公子,她起身下床行禮,身形還有些打顫。 楚宵扶住她,無需多禮,還疼嗎? 這是公子第一次對她這樣溫柔,小穗兒受寵若驚,忙說道:不疼了。 這幾日你好生歇著,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吩咐婢女去做。 嗯,多謝公子。 楚宵看了她兩眼,十六歲的少女臉龐清秀。但臉色蒼白透著疲憊,眼下還有些烏青,想必是還沒歇息夠,便說道:你歇著罷,我走了。 小穗兒恭送他出門,自己便又躺回了床上??蛇@下,她睡不著了,盯著床頂?shù)陌倩◣へW韵胫乃肌?/br> 日后,她便真的是公子的人了,公子說不會給她任何名分,其實她也從不敢奢求任何名分,她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待在這里,免她苦,免她憂,免她無枝可依。偶爾唱唱曲兒逗公子開心,偶爾......感受他的溫柔,便足矣。 作者有話要說:需要評論(眼巴巴) 第56章 相看 女德學院工科考試結(jié)束后,最后還舉辦了一場由黃官首發(fā)起的繡品展會,美其名為「雅集」。展示的繡品便是從四百名學子中選出前一百名的作品。此次雅集旨在發(fā)揚女紅工藝精神,宣揚女德學院。 這次雅集辦得極為濃重,聽說還得了皇后娘娘的贊賞。因此,幾乎整個長安城的勛貴之家皆收到了邀請?zhí)?。尤其是自家有女兒在女德學院的,更是大力邀請親朋好友去欣賞一番。一來炫耀自家女兒的女紅工藝,二來也可以此相一門好親。還有些貴婦人則是打著為自家兒郎相看貴女的心思,興頭頗足。因此,眾人對女德學院的這次雅集十分推崇看中。 于是,這場雅集也變相的成為了一場大型的相親宴。 但這場相親宴也只是這些勛貴之家的相親宴,像阮卿這樣的平民百姓之女,盡管作品已入圍展示,且女紅也突出,但門楣太低,是不在貴婦人們考慮范圍的。 因此,雅集宴會這日,阮卿并沒有像那些貴女們那樣打扮得花枝招展,等著未來婆婆相看。她依舊一身青衣學子衣裳,安靜的與其他平民學子坐在一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