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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時挑挑眉:對彼此感興趣,才會進行判斷,不是嗎?最初我以為你是作家,后來推斷你是坐在臺下等待上臺的其中之一。 那這么說,你對我的判斷從很早以前就開始了嗎? 是。 他這樣承認,也就相當于承認了對她的興趣從很早就開始了。 之所以把花送到會展中心,是因為交通便利嗎? 不是。 聽他否定了自己最初的判斷,葉霧好奇起來:那是? 作家寫作,寫作不一定是創(chuàng)作文學作品的,也可以創(chuàng)作影視作品。那天b市要舉辦的大型活動中有好幾場,和創(chuàng)作相關(guān)的是那一場,所以我打了個賭。方知時說話時一直都是慢條斯理的,口齒清晰。賭我的花,可以送到你那里。 那你贏了。 如果不是他今天開了車過來,葉霧一定會邀請他喝一杯紅酒?,F(xiàn)在是凌晨,但是他們都沒有睡意,葉霧失意的勁兒已經(jīng)過去了。 沿海城市的天氣總是多變的,他們聊天的時候,閃電劃過天空,轟隆一聲雷過后,毫無征兆地下起雨來。這里的陽臺是半封閉的,只有下半段圍了玻璃,上邊是完全敞開的,葉霧第一反應是去陽臺上收衣服,她放下酒杯推開門,冷空氣進來,狂風險些卷了她一臉雨水,只是衣服淋到了些。 是方知時走過來把她擋到身后,讓她幾乎免于受雨水洗禮,他說:我來吧,你先去換身衣服。 我 不容她拒絕,他去了陽臺,直接把門合上。葉霧趕忙去換了身家居服,從衛(wèi)生間拿了條毛巾。 她出來的時候,方知時剛好合上陽臺的門。他動作很迅速,他收好衣服進來,晾在陽臺的衣服是半濕的,他身上穿的衣服也已經(jīng)濕掉了,他的頭發(fā)也淋濕了,發(fā)梢在滴水。 想都沒想,葉霧直接過去用毛巾給他擦頭發(fā),擦了幾下感受到他的目光,意識到他們現(xiàn)在是零距離,把毛巾塞給他,接過他懷里的衣服快步走到衛(wèi)生間丟進洗衣機,只好等明天天晴了再洗一次,還好晾在陽臺上的都是外穿的衣服。 太近了,剛才實在是太近了。 但現(xiàn)在方知時身上的衣服沒辦法穿了,她家又沒有傘,從這里到方知時車上也要一段距離,外面雨下這么大,淋雨會感冒,不僅會生病,還會影響到拍攝進度。 她出去,和他說:我去給你找身衣服換吧。 他表情有些凝重:你家里有男人穿的衣服嗎? 她馬上否認:我家沒有男人的衣服,說完這話,他看到方知時的表情似乎愉悅了一些,她說:我去黃寥那給你借一身,他住在樓上。你有潔癖嗎?你先在這去洗個澡吧,淋了雨馬上洗澡就不會感冒了,等你洗完我應該也借到了。 剛剛她在衛(wèi)生間收拾了一下,沒有不適的東西。想到黃寥那邊,卻沒辦法讓方知時過去洗澡。 不嚴重,黃寥住在樓上嗎? 對。 方知時點點頭,擦擦頭發(fā):那我去他那里洗吧。 葉霧搖搖頭,解釋道:他......潔癖很嚴重的,不太能和人共用衛(wèi)生間,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在這里洗吧,我每天都會搞衛(wèi)生,很干凈的。 聽到浴室內(nèi)水聲響起,葉霧的臉像是蒸了桑拿一般紅潤??戳搜鄞巴獾挠?,也不知這場雨到底是該來還是不該來的。她用手背貼了下臉,guntang得像是發(fā)燒了一樣,馬上出門上樓,敲響了黃寥的門。 這么晚了誰啊透著門都能聽到黃寥懶散的語氣,相比之下,門外葉霧的聲音比較干練: 我。 聽到葉霧的聲音,黃寥馬上拉開門,一把就把葉霧拽進來,門都沒來得及關(guān)上,前后看了看她,抓著葉霧的肩膀:怎么了姐?怎么這個點兒來了?有人欺負你?你家進賊了?還是怎么著?你說話啊姐! 葉霧閉閉眼:你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 那是怎么了? 借我套衣服。 什么衣服?你沒衣服穿了? 葉霧不看他:男人的衣服。 于是黃寥腦海里開始小劇場:草,男人的衣服?你要女扮男裝?還是 葉霧終于忍無可忍:別廢話!我要男人的衣服,最好是睡衣,睡袍,都可以。不是我穿,是別人穿。 啊!?你跟師哥be了? 沒有等會兒,什么be? 就是......就是那個......沒事!我先去拿衣服! 黃寥一溜煙小跑進去,葉霧心想還好樓下是她家,不然凌晨在家里這樣噔噔噔地跑,肯定是要打擾人休息的。他又小跑出來,拿了一件新睡衣過來,遞給葉霧:姐,找好了。 葉霧接過來打量一番,這件睡衣雖然是新的,但是款式十分老舊保守。她又想起剛剛黃寥說的,她問:什么叫我和你師哥be了? 沒事沒事,我亂說的,黃寥趴在門邊:jiejie,我怕黑,晚上你能來我家睡覺嗎? 怕你個鬼。葉霧對黃寥很是無語,看他一反往常卻又有些合理的樣子實在是無語凝噎,拿到睡衣和他道了聲謝馬上走掉了。黃寥見她走了之后,馬上打開微信給方知時發(fā)消息,消息里不僅添油加醋,而且是重油重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