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式C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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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晗粗魯?shù)耐献ш懽窝Υ采?,整個(gè)人騎在他肚子上,大力撕碎薄薄的布料,“嘶啦嘶啦”的聲音響徹臥室,驚醒陸孜熏。 陸孜熏看著近在咫尺的面目猙獰的男人,拼命地掙扎,“北晗,少、少爺,你、你冷靜些,別……別撕我褲子啊?!?/br> 察覺事情發(fā)展方向失控,陸孜熏想盡辦法讓男人冷靜,男人卻絲毫不給他反抗的機(jī)會(huì)。 北晗冷冽的審視底下的獵物,突如其來的風(fēng)刮得窗簾颼颼作響,像是在祭奠什么,靈兒痛苦的臉孔在他的眼前徘徊,才15歲,那個(gè)禽獸怎么下得去手。 這個(gè)不男不女的玩意兒就是那個(gè)人的孩子,一樣的惡心作嘔,本想讓人輪jian他,再賣到非洲去,可在夜店看見他清純的眼眸,心思回轉(zhuǎn)。 讓別人調(diào)教,不如自己來,北晗露出惡魔笑容,“陸孜熏,你逃不掉的,永遠(yuǎn)也別想離開,你屬于我?!?/br> 北晗抬手對陸孜熏的臉打了過去,拿起床邊的紅繩將少年兩只手綁在床頂,雙腿屈膝,固定在床尾,以羞恥的姿勢大張。 陸孜熏雖然是處子之身,但因?yàn)樯硖幰沟?,曾看過那些男孩被訓(xùn)練的畫面,內(nèi)心十分恐懼,在看到男人出去時(shí),立馬拼命地掙扎,手脖子腳脖子勒地深深地紅痕,就在他再要?jiǎng)訒r(shí),男人手里拿著一根四五寸長,小指粗的東西回來,陡然縮抖眼瞳。 寒意襲遍全身,“北晗,北晗求求你,醒醒啊,別、別過來?!?/br> 男人充耳不聞,瞅了眼手中晶瑩剔透的玉勢,分開細(xì)白的雙腿,焦渴的雙瞳緊鎖豐盈的腿心,捏玉j露出粉色水蜜桃,嬌軟的小菊xue,Y冷的顫笑,“小熏,你說我先捅哪一個(gè),小比,還是小gaN?” “不、都不要?!标懽窝偪駬u頭,抗?fàn)幍南愫沽芾?,xiaoxue左搖右晃的顫抖,“少爺,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我還是第一次?!?/br> “第一次就是拿來開苞的,不曉得嗎?我買你,是為了將你當(dāng)寶貝供著嗎?”北晗沉沉道:“說,先開哪一個(gè)?” “那、那就肛門吧?!标懽窝J(rèn)命,撇頭不去看男人可怖駭人的神色。 冰冷堅(jiān)硬的玉勢抵在紅嫩的xue口,冰的陸孜熏不由自主的收縮兩股,含緊xue口,偏偏含地越緊,捅地越深,狠肆的貫穿脆生的嫩gaN道,“啊啊啊”伴隨凄慘的叫聲,身體被生生撕裂,面色痛苦的扭曲,大聲叫嚷: “少爺,疼疼疼,求求你溫柔點(diǎn)好不好,嗚哈……” 北晗目光狠戾的注視在他瘋狂挺送之下完美綻放的身子,抓揉雪白嫩軟的rufang,搓夾rutou拉扯地充血y立,“嗚嗚……嗚哈、疼、疼噶……”陸孜熏盡情的叫喊: “少爺,你弄痛我了,嗚嗚”冰涼的清淚一行接一行的流。 北晗邊擰陸孜熏雪白的胸脯,邊搗撞小肛門,狠戾道:“就是要疼才能判斷你是不是處,值不值得我花重金購買?!?/br> “呃、呃啊……呵、呵哈……疼……換、換X……”陸孜熏額角的汗水刷刷的滴,蒼白的嘴唇急劇抽搐。 北晗抽出玉勢擱在床尾,脫褲子擼動(dòng)粗長的性器,抵在陸孜熏g裂滲血的血口,勃發(fā)跳動(dòng)的青脈發(fā)狠的沖入脆弱的嫩甬,陡然菗揷激戰(zhàn),拽曳的xiaoxue隨之搖擺,嬌小的臀瓣猩紅一片,又紅又嫩,十分誘人。 “啊……啊唔……”陸孜熏嬌怯的宛如風(fēng)雨中遭受摧殘的小白花,隱隱低啜,可憐可愛,心底聲嘶竭力的呼喚:“總裁,可、可不可以溫柔些?總、總裁,你怎么了?” 可惜陸孜熏沒有這個(gè)膽量求饒發(fā)問,擔(dān)心把他的金主少爺惹得大發(fā)雷霆,再暴力的懲罰他。 “啪啪啪”的清脆聲重重的落在柔軟的臀尖,“小sao貨,你給我記住了,你是我的男寵,哦,不對,你是我的雙X小寵物,就是貢獻(xiàn)身體給我享受,沒有資格說不,知道嗎?” 小巧的耳廓鉆進(jìn)密密麻麻的“小螞蟻”,搔地陸孜熏癢入骨髓,隱約入斷斷續(xù)續(xù)的字眼兒“sao貨”、“雙X小寵物”、“沒資格說不”……臊地陸孜熏自己都不自覺承認(rèn)總裁少爺?shù)脑挘淖饔镁褪墙o少爺暖床,沒資格說“不”。 青澀緊致的熱甬活生生的撕裂成無數(shù)瓣,那個(gè)溫柔如水的男人化身惡魔暴戾的占有他,他卻只能被動(dòng)承受,有三根手指搵撫玉j底下細(xì)長的rou縫,摸了會(huì)兒便強(qiáng)行擠入其中,上下滑動(dòng),不適地他繃緊嬌軟的身子,含緊了體內(nèi)碩長的rou棍,反而遭受了更為兇狠的摧殘,一次次進(jìn)深入肚子內(nèi),有一根指關(guān)節(jié)插入從未開合過的花心,緊接著兩根、三根…… 三根粗壯的手指擁擠的小花徑變了形,抵著一處也不深入,轉(zhuǎn)圈圈的撫摸著什么,圓潤的指尖刮得陸孜熏很不舒服,眼淚噗噗的掉,一雙會(huì)說話似的麋鹿大眼瞳孔放大,仿佛收到了居然的傷害。 北晗Y狠的鎖著底下這具非男非女、既男既女的臉孔,不愿再看下去,拖蠶絲被蓋在他的臉上。 高傲睥睨又冷寂的男人gg邪惡嘴角,加快運(yùn)動(dòng)的速度,感覺不到身下人的反應(yīng),更加狠肆抽挺,三根手指小心色情的撫摸那張令他滿意的處女膜,實(shí)實(shí)在在的處子身,令他愈發(fā)硬u火焚身。 突然,少年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甜膩嬌哼,“唔、啊……啊哈……嗯、嗯哈……” 粗挺的rou棍受刺激地又抻長增粗,就像一臺永動(dòng)機(jī),不停歇的搗擊xiaoxue,折磨的陸孜熏顫顫巍巍的閉緊紅唇,咬的嘴唇發(fā)白,額角的香汗細(xì)細(xì)的滑落,稚軟緊澀的后庭鮮少的在流淌著他明白的yin液。 北晗低垂冷傲的頭顱,注視那雙握緊的雙手,殘忍的笑容猙獰的五官扭曲,附身在少年耳畔輕輕地絮語: “孜熏,喜歡嗎?” 薄情的嘴唇溫柔的親吻少年的脖子,啃咬細(xì)膩的肌膚,一口叼住y立的rutou溫柔的吮咂,放緩力道頂著嬌嫩的庭甬,尋找敏感點(diǎn),邪邪的臉帶著三分譏笑: “小男寵,你的身體在顫抖,是不是那兒?不要忍著,叫出來,讓少爺聽聽你甜美的聲音?!?/br> 灼大的guitou輕柔撞擊尋覓到的一塊肥軟的前列腺,羞地少年臉頰sao紅,嘴角溢出甜膩的呻吟,取悅著他的少爺。 北晗肆無忌憚的享受著這具與眾不同的嬌酮,馳騁柔軟略有些松弛的庭甬,溫柔的幫助他放松身子,令北晗頗為懊惱,將懲罰的意味鎖定在嬌軟的花心。 明明不喜歡女人,不喜歡這只白軟的花xue,此刻卻激動(dòng)地血液倒流,北晗收縮雙目,狠狠道: “今天,就讓少爺把你一并變成女人吧?!?/br> “少、少爺”陸孜熏驚呆的低喚,“不要” 那聲“不要”著實(shí)太小,反而像是在渴求少爺攻略她,堅(jiān)硬濕淋的棍子脫離后甬,使得陸孜熏有短暫的不適,就像本該長在身體里的器具忽然少了,產(chǎn)生奇異的眷戀。 嬌嫩破碎的血口因?yàn)榫o張也因?yàn)轲嚳?,縮蠕塌塌,撲哧撕裂的紋理,北晗注目著怯弱的小粉眼兒,捏捏花rou,“孜熏,現(xiàn)在該稱你為少女才對,少爺要給你開苞了,很快你就會(huì)蛻變成女人?!?/br> “孜熏,在床上,我捅你的陰戶,你就是女人,否則任何時(shí)候,你只能是我的男寵,明白嗎?”北晗突然掐住陸孜熏的小玉j揉搓,捏著尖細(xì)的j頭,“不要頂著兩只雪白的小兔子在外面到處勾引男人,清楚嗎?” “嗯哈”陸孜熏困苦點(diǎn)頭,“是、是少爺?!?/br> 陸孜熏顫抖的答應(yīng),若是不回應(yīng),少爺恐怕會(huì)要了他的命。 “現(xiàn)在你是我的女人,做好你的本分?!比唤厥种冈谂瘽男』ò幏较騺砘?fù)蝿?dòng),念念不舍的拔出了手指,咬了咬少女挺翹的胸脯,舉著沾血的孽根,懸離玉口一寸處,抓少女纖細(xì)的腿根子,俯沖狠插,一柱擎天,撞開薄軟的處女膜,橫貫緊暖的花徑,奔入肚子里。 經(jīng)歷過兇殘的開發(fā)澀熱的后庭,再開本就容納大物的花苞,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陸孜熏都適應(yīng)多了,但還是悶痛哼哼,“少、少爺” 粗大堅(jiān)硬的鐵棍大肆拽曳,cao的玉戶溫滑腥甜、落了紅,混著yin水夾雜血色,切切實(shí)實(shí)的證明了她的處女之軀。 “你這身子,我買值了?!北标闲呷璧哪髵ò詢深w小玉球,摳抵花蕊上方的軟耷的花蒂,爽利的陸孜熏輕搖蠻腰隨著擺蕩。 仿佛海浪里的小皮艇,赤裸裸的展露自己的全部,接受大海的洗禮…… “少爺、少、少爺”陸孜熏無意識的呢喃,將北晗打入無底的深淵,他的meimei遭受凌虐,他卻對仇人的孩子心生憐惜,給予她的不是痛苦,而是她迷戀的快樂。 “小y貨,滋味兒很不錯(cuò),以后就留在我的身邊,好好取悅我。否則,我就讓你這具嬌軀千人騎,這對玉臂萬人枕,明白嗎?” “??”陸孜熏沉浸在浪潮中,完全聽不見男人的警告。 北晗猖狂開疆拓土,每下都頂入最深處,g地陸孜熏淚眼迷離,把她送往高潮,蟄伏不動(dòng),余韻漸漸繾綣,忽然抽S,激蕩的少女遍T生酥,麻癢綺麗。 漫長的征戰(zhàn)過后,北晗盡情的釋放在少女濕淋淋的玉戶,與敏感的大開的后庭,便跨下她癱軟的嬌軀,松開綁束的繩子,拿了衣服落寞寡歡的離開。 身體的快樂,并沒有令北晗真正的快樂,陸孜熏也是后來才知道,北晗在她的身上從未真正的激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