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女主她都不是人 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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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就變了,而在這種眼神之下,美人居然還完全的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絲毫沒意識(shí)到有什么危險(xiǎn),她下意識(shí)的去啃自己的指甲,半晌,她選擇放棄思考,不肯回答陸小鳳的問題,打了個(gè)哈欠道:“啊……困死……” 陸小鳳冷不丁地道:“你不能睡?!?/br> 美人不太明白。 陸小鳳的眼睛,仍死死地盯著這白兔似的美人兒,唇邊蕩出一抹頗具有趣味的笑容,他故意用一種很冷酷的語氣道:“姑娘半夜出現(xiàn)在我的房間里,我是不是該來一出夜審嬌娘的戲,好好拷問拷問你的來歷。” 這真是一句殘酷至極的話了,換做是任何一個(gè)男人,對(duì)一個(gè)孤獨(dú)嬌弱的女子說出這話,那毫無疑問意味著這女子有的捱了。 陸小鳳這樣的男人,可從來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但江湖上的事情,往往都是說不準(zhǔn)的。 獨(dú)自一人行走江湖的絕世美人,若是沒兩把刷子,早不知道被擄到哪里去了,哪里還能一個(gè)人夜半喝酒,一個(gè)人醉醺醺地臥倒在一間房里呢。 陸小鳳的心里癢癢的,有些好奇她的來歷,又止不住的犯欠,這才說出這么一句殘酷可怕的話來。 可是她實(shí)在是困倦得要命,她喝多了酒,整個(gè)腦子簡直就和漿糊一樣,聽陸小鳳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堆的話,也沒找到其中的關(guān)鍵詞,她敷衍似得嗯了幾聲,好似已馬上就要睡著。 打擾這樣一位美人的睡夢,真可謂是一種罪過了。 可陸小鳳就是這樣一個(gè)充滿罪過的男人。 他忽然冷冷道:“我真想一盆冷水把你潑醒?!?/br> ……美人被這一句話都嚇得清醒了幾分。 她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眼睛還瞪得有點(diǎn)大,看起來有點(diǎn)委屈,控訴道:“為什么呢?” 陸小鳳就忽然笑了。 一陣夜風(fēng)忽然吹進(jìn)來,將陸小鳳頭上的發(fā)繩吹了起來,在風(fēng)中飄揚(yáng)。這英俊的男人,此刻的眼神卻并算不得明亮,也一點(diǎn)兒不清澈,反倒是有一點(diǎn)暗,有一點(diǎn)危險(xiǎn)。 他忍不住嘆了口氣,道:“這樣的話,就能讓你的酒醒一醒。” 美人又放松下來,不住的打著哈欠,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陸小鳳說話:“非要我酒醒做什么?我一沒害你,二沒打你?!?/br> 陸小鳳淡淡道:“如果你清醒的話,我就能問你一個(gè)問題了?!?/br> 美人道:“什么問題?” 陸小鳳揚(yáng)唇一笑,忽然湊了上來。整個(gè)人都已將這白兔似的女孩子攏住,他身上那一股危險(xiǎn)的酒氣,也就攏住了這嬌軟如白兔一樣的美人。 白兔美人很是嬌小,她喜歡把自己團(tuán)成一團(tuán),這樣子反倒是讓她更像某種毛茸茸的小動(dòng)物了,陸小鳳湊上來,只覺得他似乎很輕易就能將她攏入自己的懷中了。 陸小鳳的呼吸里,也帶著醉人的酒香氣,他的目光落在了白兔美人那艷紅的紅唇之上,啞聲道:“這樣我就能問一問你,愿不愿意同我住上一晚了?!?/br> 美人懶洋洋,軟綿綿地翻了個(gè)身,好像覺得他很有意思似得,嘴角慢慢地勾起來,半晌才道:“你現(xiàn)在難道不能問?” 陸小鳳直起身來,忽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道:“不能?!?/br> 美人道:“為什么?” 陸小鳳道:“因?yàn)槲也恢滥愕降资亲磉€是醒,你現(xiàn)在若是答應(yīng)了我,明天早上醒來反悔了可怎么辦?你要是明天反悔了要打死我,我是死還是不死?這可是一筆糊涂賬,不能這么算的?!?/br> 他只是風(fēng)流,又不是下流,不喜歡做趁人之危這種事的。 美人道:“那也是嘛,那不管啦,明天早晨醒來再說吧……” 陸小鳳:“……” 陸小鳳板著臉,硬邦邦地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美人的眼睛都已經(jīng)困得睜不開了,懶洋洋地敷衍陸小鳳:“……嗯?!?/br> 陸小鳳就笑了,湊到她耳邊,仿佛威脅一般地道:“男人都是禽獸,知道么?” 美人困得嘰里咕嚕地說胡話:“……禽獸是什么?好吃么……唔,不能吃rou,rou不好吃,還是青菜好吃,花也好吃……” 陸小鳳:“……” 這是什么神秘的信奉素食組織的成員么?她是尼姑么?是華山派嗎?看起來也不像啊? 陸小鳳又笑了。 他忍不住慢悠悠地道:“禽獸好不好吃我不知道,不過小白兔倒是好吃得很?!?/br> 美人:“……” 美人忽然“噌”的一聲坐了起來,動(dòng)如脫兔。陸小鳳本來都打算去外間的炕上睡了,看見她忽如其來的動(dòng)作,整個(gè)人都懵了,道:“……怎么了?” 美人瞪著他,眼眶忽然慢慢地就變紅了。 她小巧的鼻尖,也忽然抽動(dòng)了一下,這一下抽動(dòng),好似打開了什么不得了的開關(guān),陸小鳳再一看她,只見這美人那雙略有些下垂、略有些可憐兮兮的雙眼之中,竟已含了一汪眼淚,她委屈巴巴,忽然控訴道:“……你、你欺負(fù)人!” 陸小鳳:“……” 你才意識(shí)到么?我都勾引你辣——么——久了! 他抽了抽嘴角,正欲說話,卻聽那白兔美人眼淚汪汪,抽抽泣泣地道:“兔子那么可愛,怎么可以吃兔子嘛!!” 說著,竟是嚶嚶嚶的捂臉哭泣起來。 陸小鳳:“……” 陸小鳳大腦有點(diǎn)宕機(jī),一時(shí)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那美人都開始真情實(shí)感地哭得直抽抽了。 陸小鳳干巴巴地道:“……我覺得,你可能沒聽懂我在說什么?!?/br> 不過仔細(xì)想一想,如果她真的知道了自己值得是哪一種情況,說不定會(huì)哭得更厲害? ……在禽獸面前哭,可不是什么好習(xí)慣吶。 她哭得梨花帶雨,眼角、眼眶都紅紅的,好似受到了什么極大的委屈一樣,嚶嚶嚶、嚶嚶嚶個(gè)不停,她瑩白如玉一樣的面龐之上,也浮起了一層病態(tài)的酡紅,好似已恨不得哭得暉過去一樣,若是叫不知情的人來看,還不一定會(huì)誤認(rèn)為陸小鳳做了什么禽獸不如的事情呢。 ……他倒是想,但是不是還沒征得美人同意么? 美人落淚,通常情況之下也是一種美景。 這種美景,往往能讓男人的心更加的癢,更加的軟。 陸小鳳的女人緣雖好,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總是遇見一些不好惹的母老虎,他要是惹了這些女孩子不開心,她們都不大可能哭的,只有可能趁著陸小鳳不注意,惡狠狠地?cái)Q一把他的癢癢rou,或者嗷嗚一口要把他的耳朵咬掉。 陸小鳳忍不住就湊過來了。 他輕聲道:“你若是再哭,我就忍不住要抱你一抱了?!?/br> 美人一眨眼,又是一串晶瑩的淚珠掉落,她的眼睫濕潤的要命,并不翹起,好似已被淚水打得很沉重,陸小鳳盯著她這雙翦水秋瞳,忍不住伸出手,替她擦一擦眼淚。 美人就有些呆呆地望著他。 她道:“為什么要抱我呢?” 陸小鳳道:“你哭得這么傷心,我只能抱著你出去玩一玩,好叫你忘了傷心事。” ……不過話說回來,她為什么要傷心???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美人的酒好似也醒了一些,她眨了眨眼睛,問道:“那你要帶我去哪里玩呢?” 陸小鳳道:“這大半夜的,你覺得什么地方還開著?” 美人不假思索地道:“青樓?!?/br> 陸小鳳:“……” 陸小鳳忍不住挑眉:“……你想去青樓?” 美人道:“不想。” 陸小鳳道:“那你為什么要說!” 美人歪了歪頭,相當(dāng)無辜地道:“明明就是你問我這大半夜的哪里還開門?!?/br> 陸小鳳道:“其實(shí)我是想聽你說,這大半夜的,哪里都不曾開門了。” 美人道:“那你就當(dāng)我說了吧,然后呢?” 陸小鳳:“……” 他忽然覺得這白兔美人好像也不是一只純潔的小兔子,反倒是有點(diǎn)壞心眼的。 他道:“這大半夜的,當(dāng)然只有秋千能玩?!?/br> 美人奇道:“什么秋千?” 陸小鳳眨了眨眼睛,忽然神氣的笑了,他不回答,只是問:“你要不要試一試?” 美人冷不丁地道:“求我?!?/br> 陸小鳳:“……” 你是和司空摘星學(xué)的么? 陸小鳳板起了臉,道:“我?guī)愠鋈ネ妫氵€要我求你,你還是不是人吶?” 美人又可憐兮兮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道:“可是是你先惹我不開心的,你活該!” 她說話軟糯糯的,即使是在蠻不講理,也只好像是一只小兔子在撅起嘴用腳一跺一跺一樣。 陸小鳳忽然覺得,或許她本就是一個(gè)很懂男人心的女孩子。 他毫無原則的道:“求你啦?!?/br> 美人就笑了。 她這一笑,只讓人覺得整個(gè)室內(nèi)都好似已亮起來了,她并不是明艷的大美人,嬌嬌怯怯的,這一笑,她也是抿著嘴的,她的眼睛里還帶著眼淚,卻被陸小鳳逗笑了。 陸小鳳也就笑了,他一笑,臉上就露出了兩個(gè)深深的酒窩來,美人看著他,忽然道:“我可不可以摸一摸你的臉?” 陸小鳳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已酥了。 他嘴上沒把門,啞聲笑道:“或許不只摸摸臉也行。” 美人如玉般的手就慢慢地伸了出來,陸小鳳只看一眼,就能確定,這只手一定是柔軟得不能再柔軟,攀到背上的時(shí)候,說不定連一絲力氣也無,只能徒勞的用修剪的很整齊的指甲去留下一下不痛不癢的劃痕。 然后,美人的兩只手就啪得一聲,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拍在了他的臉上。 ……好吧,不僅不是沒力氣,力氣還不小。 陸小鳳的臉上并不是瘦骨嶙峋的,反倒是有一點(diǎn)點(diǎn)rou感,不是那樣的棱角分明,結(jié)果這兩巴掌一擠,猝不及防就給他擠出了一個(gè)金魚嘴。 陸小鳳:“……” 陸小鳳保持著金魚嘴,道:“這就是你說的摸一摸臉?” 美人破涕為笑,道:“你真可愛,你叫什么名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