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一吻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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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整個人的狀態(tài)還沒清醒, 可做出來的動作完全是自己的條件反射。 之后才慢慢清醒過來, 看著自己睡覺時躺著的折疊床以及毛毯, 陷入了沉思。 她記得得自己昨晚是趴在姜女士的病床邊睡的, 怎么就躺到了床上呢?還給自己蓋上了毛毯? 時初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難不成自己有夢游癥? 可是不應(yīng)該呀,就算有夢游癥也不會如此清醒的做這些事情吧。 更不可能是姜女士把自己抱到床上去的,她連自己下床都費勁兒。 時初坐在一邊發(fā)愣,怎么都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姜女士重新躺到床上,她的精神狀態(tài)看著還不錯,除了傷口處隱隱作痛,并沒有其他什么不良情況。 “你這丫頭,昨晚睡的那么沉?!?/br> “我喊你好幾聲都沒聽見,多虧人家小江在,給我忙前忙后,不然……” 時初聽到她的話,脫口而出的一句話:“江澤敘昨晚在這里?” 姜女士要不是親眼看到江澤敘,并且還麻煩他給自己掛點滴。 否則時初這個反應(yīng),還以為是自己看錯認(rèn)錯了人。 “對啊,小江昨晚一整夜都在。” “我半夜醒過一次,傷口疼的厲害呀,叫你名字沒反應(yīng),倒是趴在一旁邊的小江過來了?!?/br> “幫我檢查傷口,重新掛點滴,一直在照顧我?!?/br> 姜女士是個話嘮,在沒有等到時初開口回應(yīng)前,自己一個人嘀嘀咕咕著。 “誰說女兒是貼心小棉襖了,我看還不如男孩子呢?!?/br> “初初啊。你要是能像小江這樣會照顧人,我就心滿意足了?!?/br> 時初大腦片刻宕機,沒有心思聽姜女士的嘮叨。 滿腦子都在想:他不是昨晚已經(jīng)走了嗎?難道又回來了? 時初似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再次確認(rèn)了一遍:“他真的一整晚都在?” “我騙你干嘛啊。” “你昨晚睡在那個折疊床上,小江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一直呆在你身邊?!?/br> 姜女士一點都沒有夸大其詞。 江澤敘一直坐在那把小椅子上,后背撐在椅背上,右手輕輕握著時初的手。 不過牽手這個畫面,姜女士肯定是看不到的。 畢竟床鋪的高度不一樣,一些視線被擋住看不見。 時初聽著姜女士的話,目光緩緩落在了折疊床旁邊的那把椅子上,一時之間說不出話。 過了許久才吭聲:“那你怎么不喊醒我?” “干嘛老是麻煩江澤敘?” 經(jīng)過這一夜,時初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去償還江澤敘為自己做的這些。 不管他是出于愧疚還是其他的某些原因,自己身上所負(fù)擔(dān)的壓力越來越重,逐漸無法用金錢來還他。 因為他會拒絕。 姜女士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口水潤潤嗓子,回答時初的問題。 “小江不讓啊。” “小江說你最近太累了,讓你好好睡覺?!?/br> “而且小江一直輕手輕腳,和我都是低聲講話,就怕吵著你這小丫頭?!?/br> 姜女士是個明眼人,江澤敘對時初做的這一切,她全看在眼底。 甚至自己還在有意撮合。 否則當(dāng)初就不會告訴他關(guān)于時初的那么多信息了。 自己女兒的小心思,母親又怎么能不懂。 那張照片是她整個青春啊。 時初聽著這些話,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只是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仿佛很近卻又很遠(yuǎn)。 由不得時初靜下心來認(rèn)真去思考他們這段關(guān)系。 江澤敘已經(jīng)站在門口,敲響了病房的門。 再次穿上白大褂,江澤敘是以醫(yī)生的身份來到了病房里。 “小江來了啊,怎么不去休息啊,昨晚真是辛苦你了?!?/br> 姜女士態(tài)度很積極,對江澤敘招手讓他來自己的身邊。 江澤敘走過去時,視線特意在時初身上停留了兩秒,眼底盡是滿滿的深情。 時初在與他眼神相交的那一刻,瞬間躲避了視線。 欠他太多了,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江澤敘倒是沒有顧慮那么多,他做的這一切都是自愿的。 他向時初表明過不要有負(fù)擔(dān),可以當(dāng)做普通朋友一樣去看待這件事。 他真的害怕時初不接受自己的心意。 推開自己,越來越遠(yuǎn)。 “時初,你一定要記得請江醫(yī)生吃飯啊,幫我多大的忙啊?!?/br> 姜女士突然點到時初的名字,臉色瞬間變得嚴(yán)肅起來。 “是,我知道?!?/br> “還有宋醫(yī)生,一起請吃飯?!?/br> 時初略顯煩躁的敷衍著。 “不是,你得請江醫(yī)生單獨吃一頓,之后再請宋醫(yī)生和江醫(yī)生一起吃?!?/br> “簡單來說,江醫(yī)生得吃兩頓。” 姜女士心里的小算盤已被澤敘一眼就看穿,嘴邊的笑抑不住。 時初不理解為什么要單獨請一頓。 但也沒有這個精力和姜女士費這般口舌,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煩躁的,疲倦又懶散的答應(yīng)著。 江澤敘沒在病房里待多久,他還有自己的工作。 只是想借著看姜女士的緣故,看一看時初。 最后一個才是他的最終目標(biāo)。 江澤敘離開病房后,時初同樣跟著出去,并且叫住了他。 “江澤敘,你等一下?!?/br> 時初站在他的身后,保持著一米的間距。 江澤敘腳步停下,緩緩轉(zhuǎn)過身,沒說話而是主動得朝時初靠近。 一米的距離頓時縮短了一半。 “怎么了?”江澤敘雙手插在口袋里,垂眸看著時初。 時初沒什么底氣的問道:“你昨晚不是已經(jīng)回去了嗎?怎么又來了?” 江澤敘:“我一直都沒有回去啊?!?/br> 時初瞳孔微震,似乎有些意外:“那我打完水回來看你不在外面……” “我正好去衛(wèi)生間,等我回來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熄燈了?!苯瓭蓴⒑苡心托牡南驎r初解釋著。 時初聽到這番解釋的時候啞口無言,僅覺得自己當(dāng)時過于果斷,直接斷定他已經(jīng)離開。 時初此刻已經(jīng)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表情不太從容。 江澤敘:“所以你以為我走了?” 時初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江澤敘一副看透對的的模樣,輕笑回應(yīng):“說了會陪著你,那就一定會陪著你?!?/br> 時初依舊沒有任何表示,江澤敘便沒繼續(xù)和她這個話題,換了個問題:“請我吃飯那件事算數(shù)嗎?” 話音落下,似乎考慮到有一點點不妥,江澤敘再次補充四個字:“單獨吃飯。” 甚至是江澤敘有一種沖動,想要將兩頓飯全變成自己和時初的單獨吃飯。 時初扶額嘆氣,臉上透著滿滿的不樂意:“算數(shù)。” 江澤敘:“好像不是很愿意?” 時初:“怎么會,你對我mama很照顧,必須請你吃飯感謝一下。 不管是出于他對自己和姜女士的照顧,還是江女士的強制要求。 自己都必須請他吃這頓飯。 江澤敘此刻像一只狐貍,露出狡猾的笑容:“那我們加個微信吧,方便聯(lián)系?!?/br> 時初萬萬沒想到他會有這招,抬頭看著江澤敘,眼神里充斥著“敢情你在這兒就等著這句話”的怒氣。 江澤敘完全不給時初喘息思考的機會,緊接著又插了幾句嘴:“有這么猶豫嗎” “還是說你不愿意加微信是為了以后逃單在做準(zhǔn)備?” 時初瞬間感覺到頭頂有一群烏鴉飛過,二話不說自己拿出手機,打開微信掃一掃對著江澤敘。 “二維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