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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許樂嘉揚起下顎,表情比他還要張狂:那你過來打死我啊,嗶嗶什么,來啊。 身后的選手和獸人見狀也跟著狂起來,紛紛挑釁:對啊,你來啊! 來打我啊,朝這兒打!有獸人扭著腰拍拍自己屁股。 崽種,直視我!有選手表情不屑,伸出小拇指比比劃劃。 那么牛逼怎么只會放狠話,來啊,來打啊! 狩獵者: 你當我們傻? 狩獵者們感覺自己受到了奇恥大辱,眼神冰冷,咬牙切齒道:呵呵,你們現在盡管狂,待會兒可別哭著求饒! 說完扭頭就走,走了一段距離后又回頭補充:你們可千萬別慫啊。 誰怕誰啊? 嘖嘖,激將法沒用,我們本來就沒想跑啊。 姜昭聽著身后亂糟糟的挑釁聲,耳朵抖了兩下,搖擺著大尾巴跟了上去。獸人和選手們當然沒有慫,一邊叫罵一邊往前跑,聲音洪亮,響徹云霄。 前邊兒的狩獵者臉色愈發(fā)難看,忍不住加快速度。 來到他們準備好的戰(zhàn)場,再也忍不住開口告狀:殿下!這群畜生實在是太猖狂了,一定要給他們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沒錯,一定要好好折磨他們,不能讓他們死的這么便宜。 他們人數很多,不過看上去實力不算太強。 殿下,我們不能讓他們死的太輕松! 金發(fā)男人眉梢輕輕上揚,不理解自己的手下為什么這么氣憤。 你們 孫砸們,你爺爺來也!!! 洪亮又整齊的聲音傳來,成功讓金發(fā)男人黑了臉。 他扭頭看去,看到烏泱泱黑壓壓一大群獸人出現在眼前。獸人們一個個戰(zhàn)意昂然,臉上的表情比他們更狂更傲。 你們是真的,嫌自己命太長,活膩了啊。金發(fā)男人臉色沉沉,陰冷的視線掃過,沒有在意走在最前方的姜昭,而是落在稍微后面一點的齊少珺、許樂嘉和簡冗三人身上。 他扭扭脖子,發(fā)出咔嚓咔嚓的聲音:就是你們三個殺了我的同伴,準備好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了嗎? 許樂嘉嘖了一聲:裝逼犯。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金發(fā)男人聽見。 呵,你們三個一起上吧,免得說我欺負你們。金發(fā)男人瞇了瞇眼,冷笑一聲,一副老子壓根兒沒把你們放在眼里的模樣。 許樂嘉就是看不慣對方這么猖狂的模樣。 冷哼一聲,雙手環(huán)胸,揚起下顎,俊秀精致的眉眼即便是染上傲慢也不會讓人覺得厭煩。比起對面鼻孔朝天的金發(fā)男人,他就像是個被寵壞的小少爺,趾高氣昂地開口說: 想跟我們打?行啊,你先單挑贏了我姐再說。 金發(fā)男人下意識問:你姐是誰? 許樂嘉伸手指向姜昭,趁對方不注意擠眉弄眼,眼里滿是討好。 姜昭當然不會介意許弟弟的行為。 在金發(fā)男人看過來的時候,還露出一抹十分友善無害的笑容,沖他揮揮手打招呼,頭頂的貓耳小幅度顫抖了一下。 然后金發(fā)男人就被氣笑了。 你在侮辱我? 比徹目光落到貓耳少女身上,那嬌小的身軀,白皙纖細的脖頸只要他輕輕一擰就會斷,簡直就是柔弱的代言詞。 他毫不懷疑,這個少年就是在侮辱自己,眼神登時冷下來。 我對以強凌弱沒興趣。 許樂嘉眼睛瞪圓,像是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哈哈笑了兩聲:這種話還能從你們嘴里說出來?你們不是一直在以強凌弱嗎? 比徹: 他臉皮抽搐了一下,還想要說話,余光卻瞥見一道極快的身影出現在自己面前。比徹身上寒毛直豎,下意識往后倒退。 這就像是個信號,后面那群烏泱泱的獸人群也猛地往前沖。 躲藏在隱蔽角落的狩獵者們見狀狂奔出來,和獸人以及選手們扭打在一塊兒。 獸人選手這邊明顯人數要更多。 他們人多實力弱,狩獵者人少實力強。但仗著人多的優(yōu)勢,再加上姜昭之前的教導,速度快的傷害高的防御強的遠程的近戰(zhàn)的獸人組成一支小隊伍,對付一個狩獵者。 場上的戰(zhàn)局奇跡般打平了。 還有些體積小變成獸型的獸人,則偷偷摸摸趁亂離開,尋找被藏起來的人質。 在我沒有對你動殺心之前,我勸你最好識趣一點滾開。比徹看著面前的貓女,對方長相很符合他的審美喜好,奇跡般撫平了方才的殺意。 如果在平常遇到,他說不定還會放對方一條活路。 就算是現在,她來挑釁自己,比徹也愿意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比徹覺得自己人帥又心善,露出一抹自以為帥氣的笑容,斜起一邊嘴角:你應該知道怎么做,對嗎? 眼里帶著三分涼薄三分不屑四分傲慢。 姜昭被對方這個油膩笑容油得動作都卡頓了一下。 比徹以為自己說得話和帥氣的臉龐起到作用,繼續(xù)誘哄道:只要你聽話,我還能帶你去比這里好上千百倍的地方,讓你享受榮華富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