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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年初,宋玉竹被宋喜竹推入湖中,袁氏不咸不淡,甚至語出嘲諷,榮氏才不恥袁氏為人,將這些年她送到茶葉全數(shù)扔了,這才有了肚子里的孩子。 榮氏因為這個,同袁氏大鬧了一場,陳年往事也徹底翻起。 宋承慶為人刻板,從不在背后妄議長輩,是以在信中不過短短兩句話概括了她們之間的恩怨,如今宋研竹聽金氏說起,才知道這件事的前前后后竟是這樣跌宕起伏,驚心動魄。 那日二人爆發(fā)的爭吵,并不是普通意義上的爭吵,一向干練的榮氏得知事情真相,二話不說便沖進了袁氏的院子里,打了她個措手不及一個花瓶直接砸中了袁氏的腦袋,抽刀出來,險些砍中了她的胳膊。若不是宋歡竹沖出來跪在榮氏的跟前,求榮氏看在她即將出嫁的面上放過袁氏,榮氏早就一刀削掉了袁氏的頭發(fā)。 后來還是老太太出面,在眾人跟前卻是責怪榮氏不識大體,不給長嫂顏面,赤-裸-裸偏袒袁氏。 榮氏聽聞老太太這么樣說,當下冷笑一聲,沖到了趙思憐的屋子里,讓左右丫鬟婆子將她綁住,令人抽了她大幾十下嘴巴,直抽到她整個臉都腫了:動不了袁氏,她還能動不了趙思憐不成?既然她爹娘死了沒人教,她這個做嬸娘的便好好教她做人的道理連打了幾十下,直到趙思憐臉腫成了豬頭,她才善罷甘休。老太太這次似乎也是鐵了心要拿她當替罪羔羊,竟是半句求情的話也不說。 金氏說到這,便覺有些口渴。宋研竹趕忙替她倒了一杯茶,道:好在三嬸娘福大命大,才能留下這個孩子。只是怎么好端端的,會早產(chǎn)? 金氏輕笑道:她小時候的樣子你沒見過,做起事來比男子還要狠厲決絕。你當她打了一頓趙思憐便消氣了?你大伯母害了她那么多個孩子,她怎么可能善罷甘休!不僅是你三嬸娘,便是我也不能輕饒了她! 金氏說起來仍是義憤難平:那些年你三嬸娘同我漸行漸遠,如今我才明白為什么。你三嬸娘懷玉兒那年,特意找人算命,算命的說她命中帶煞,讓她去院子里找找有沒有不干凈的東西,結(jié)果她就真就找到了巫蠱木偶上頭的字跡是我的。她這一輩子橫沖直撞,偏生這件事她不問我也說不清是真的嫉妒我,還是恨我,反正就這么偏聽偏信,漸行漸遠了。我雖恨你三嬸娘不爭氣,更恨你大伯母,她的心思歹毒,不是一天兩天,而是早些年便是如此,也是老天開眼,才不會讓這樣狠毒的人懷上兒子! 從前也就罷了,眼下她可是九王爺?shù)恼赡改?,老太太必定護著她的!宋研竹道。 老太太若要護著也要掂量掂量。金氏惡狠狠道:這些年她掌著家里的對牌,不知貪了其中多少。歡兒出嫁后,你爹和你三叔一起查了公中的帳,才發(fā)現(xiàn)大房貪了不少銀子,便是歡兒成親,大房便挪用了將近一半的銀子。你爹和三叔將賬本擺在老太太跟前,老太太臉都綠了,當下便昏了過去。等她醒來,你爹和三叔便說要分家老太太偏袒大房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爹和三叔忍了這么些日子,也是忍不住,是以請了家中族老過來。老太太先前還要裝病拖著,后來你爹私下里說了一件事,老太太再也攔不住分家了 什么事?宋研竹眼睛大亮。 金氏撇撇嘴道:你爹在外頭結(jié)交的三教九流的朋友也有用到的一天你大伯母拿著公中的錢在外頭放印子錢,鬧出人命來了,雖是私了了,可若是被人抖摟出來,不止是你大伯父可能會丟官棄職,便是你弟弟前程也會受阻。 宋研竹張了張嘴沒敢往下說,金氏了然道:我曉得你想說什么。你爹也有這樣硬氣的一天! 金氏言語里不由浮上幾分驕傲,宋研竹憨厚地笑笑,金氏道:你伯父官場打拼這么多年,最注重的便是名聲,當下便臉色鐵青答應分家。 分家自然又是一場大戲,老太太偏心,總想護著長子,這回又是宋盛明和宋盛達,請來了族中的大老太爺,也就是宋老太爺?shù)男珠L、他們二人的伯父。大老太爺一向不太滿意他這個昏聵的弟妹,脾氣雖然古怪,卻極有威嚴,宋老太爺生前就極為尊敬他,他一出面,宋老太太頓時沒了言語,再加上宋盛明又請來家中極有威望的幾位族老,這才順順當當把家分了。 宋老太太更是因此躺在床上幾日起不了身,成日咒罵幾個兒媳不孝,勾引得兒子們心懷異心,家不成家,子不成子 宋研竹聽金氏描述便能想象宋老太太喋喋不休的樣子,竟覺得有些痛快。只是痛快過后又有幾分擔憂。 金氏瞧她神色,笑道:你擔心九王爺護著他?別說一個側(cè)妃,就是正妃又如何?老丈人無德無能,丈母娘兇殘惡毒,這樣的老丈人、丈母娘只是給他抹黑罷了,到了那個時候,他定然眼皮子都不抬,就大義滅親了,你信是不信?再者,歡兒嫁得這樣遠,又能幫得家里幾分。去信一來一回都得個把月功夫,她得了信也回不來有件事你大約不曉得,歡兒出嫁那日,九王爺是同時迎娶兩位側(cè)妃,除了歡兒之外,還有位尚書的千金,若要守住九王爺?shù)男模乱彩且M些功夫。她自顧不暇,怕也沒功夫管家里的這點破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