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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睡得很沉,夢里忽而又夢見那年她在豐年食府跟前被人盜了個錢袋,她懊惱萬分,他卻替她好好懲治了那個賊,眾目睽睽之下,陶墨言一路牽著她的手走出了府衙,而后摸了摸她的頭道,認真說道:弄丟什么都行,只要別把人給弄丟了。 她一抬頭,就看到陶墨言眼里閃爍的光芒,她心頭一動,腆著臉笑:不丟不丟,絕對不丟。 只要你別不要我,我就一直跟著你 當時心里頭叫囂的話,沒好意思說出口。 夢里,她一跺腳,索性沒羞沒臊說出來,陶墨言一愣,伸手摸摸她的頭,促狹地笑道:不用跟著,我和你并肩走。 陶墨言!宋研竹忽而從夢中驚醒,嘴邊還掛著微笑。她摸摸唇角,恍惚過后,忙汲了鞋子往外走。平寶兒進門,見她慌慌張張,忙扶著她道:小姐別急 宋研竹急急地跑過去,徑直跑到陶墨言房里,那一廂陶壺正在替陶墨言換藥,衣裳褪了大半,正要往下褪褲子,見宋研竹沖進來,陶壺尖叫一聲,趕忙擋在陶墨言跟前。 宋研竹一怔,平寶兒跟在后面,忙轉(zhuǎn)了身子,二人齊齊出了門,站定了,陶壺掩了門走出來,輕聲道:大夫說了,少爺姓名應當是無礙了,只是傷勢太重,能不能醒就看這幾日醒來之后也是禍福難料,只怕還有什么后遺癥。 會有什么后遺癥?宋研竹心一涼, 陶壺搖頭道:人沒醒都不知道 宋研竹站在門外,望進去,只見陶墨言靜靜地躺著,面色有些蒼白,眉頭緊蹙在一塊,讓人恨不得伸手去抹平。 正好有衙役傳話,說周大人在陶墨言的書房,有事找她。她站著看了一會陶墨言,她抬步便往書房走。 進了屋,就見周子安手里拿著一幅畫,面上帶著曖昧的笑,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她進來了。她無法,只得輕咳兩聲,周子安才抬頭看她。好整以暇地上下打量著,宋研竹幾乎要惱怒他的無力,周子安招招手叫她:給你看樣好東西!你過來! 宋研竹有些疑惑走到桌案邊,一看那副畫,整個人都愣怔住了:畫中是大片大片的竹林,一片綠色中,她穿了一件藕粉色的衫裙,面露嘚瑟地站在竹林前她曾經(jīng)穿著這件衣裳偷聽了林遠秀的壁腳,遇見了陶墨言,她曾經(jīng)在這個地方,要挾過陶墨言,并且同他做了一筆交易。 這幅畫背后的故事,怕是只有你和他才知道。周子安輕笑道:前些時候我就在想,陶墨言這么一個寡言少語不善表達的冰面人,怎么這回見面竟變得有些溫情,原來是溫香暖玉改變了他 他似乎并不為陶墨言的傷勢擔心,凝神仔細看看宋研竹,忽而想起來從前見陶墨言總是沒有一絲熱氣,冰涼涼的讓人討厭??删褪沁@樣讓人討厭的人,前些時候忽而莫名其妙地發(fā)了一封信來,讓他幫忙買房子,讓他幫忙買家具這些也就罷了,偶爾還對他提出莫名其妙的要求。 若不是至交好友,周子安簡直要懷疑陶墨言換了一個人。 情之一事,果然能讓人為之生,為之死,為之變態(tài)? 所以,宋研竹就是陶墨言的那個人么? 眼前的女子紅著眼,一臉疲憊,卻掩不住臉上的光華。 所以陶墨言究竟是看上了她的容貌,還是她的品性? 周子安輕笑地搖頭,忽而想起來在一個小農(nóng)村里,也有這么一個女子,一生氣就會跳腳,拎起他的耳朵道:你錢多又怎樣,現(xiàn)在還不是身無分文!我警告你哦,我烙的餅你即便再不吃愛吃,你也得給我吞下去,否則我一定打的你滿地找牙! 這個潑婦!周子安忍不住輕聲罵道,落在宋研竹的耳朵里,她不由疑惑地望著周子安。 周子安不由老臉一紅,趕忙忘了那個粗魯?shù)拇骞?,輕聲勸慰宋研竹以作掩飾:你別擔心他,他死不了的。 宋研竹點點頭道:周大人有事找我? 周子安戲謔道:怎么,沒事就不能找你么? 有時候宋研竹真是很不明白,陶墨言那樣正經(jīng)的一個人,怎么兩個摯友都這么不正經(jīng),譬如趙戎,譬如周子安。 見她抬步要走,周子安忙攔著她道:那個妓-院已經(jīng)被官府抄了,在院子里搜出了上百具尸體,仵作驗過了,大體都是些年輕的姑娘?;ㄏ肴菀呀?jīng)被抓了,怕是難逃一死。船夫老劉頭一家人都被花想容抓走了,他出于無奈才配合花想容,家人既被救出,他自愿出面作證。至于那個榮正 他頓了頓,道:他有些麻煩。昨日大夫已經(jīng)替他診治過了,他那就是那,傷得很重,這輩子只能當個擺設(shè)了,活生生一個太-監(jiān)。他一口咬定自己不過是花想容的一個客人,什么綁架、什么買賣他一概不知,他也是個受害者,吃了花想容給的藥才迷了心智,糊里糊涂跑到了你那,倒是你,不問青紅皂白傷了他,這是傷人致殘,他要告到你坐牢為止! 簡直胡說八道!宋研竹越聽越生氣,就是他將我綁到花想容,他親口對我說是趙思憐只是他綁架我,也是他將人傷成了那樣還有那些黑衣人,哪個都可以證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