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頁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炮灰[快穿]、七零之改嫁前夫發(fā)小、姝色獨(dú)賞、蘿莉重生之萌叔來抱抱、穿書后我成了美貌的小妾、天降特工:庶女傻后、[文野同人]異世界的橫濱雙鉆是不是不對勁、我就是要靠臉吃飯
外頭忽而吵吵嚷嚷起來,宋研竹豎起耳朵只隱約聽到花想容三個字,后頭便是一連串男子的□□,宋研竹心底里升起一股寒意,不由自主地往陶墨言的身邊靠近了,聲音里帶了一絲顫抖:陶墨言,你醒醒,陶墨言 花想容花想容!宋研竹忽而想起來,上一世她曾聽說過一個駭人聽聞的故事:有一個妓院名叫花想容,明面上是一處風(fēng)流煙花地,實際上,數(shù)年來不斷拐賣良家婦女,若有不從,便會被丟入荷花塘中。算起來,也該是兩年之后,花想容的當(dāng)家的,一個名喚花想容的女子,竟瞎了眼將當(dāng)朝寧舒郡主誤當(dāng)做普通女子綁入妓院,后被一舉擊破。 當(dāng)年這件事震驚了整個朝廷,民間的百姓也是議論紛紛,而議論最多的也是那些被拐入妓院的女子:大部分的姑娘進(jìn)了這種地方都脫了一層皮,最終被打怕了也就從了,他們或被賣入了其他窯子,或被賣給富商做小妾,那些抵死不從的,最終下場卻是極為悲慘,光是從花想容的泥潭中挖出的女子尸首便有上百具,大部分都是被折磨致死 宋研竹不怕死,可是一想到會受到的屈辱,心中便升騰起一陣寒涼:這不是拐賣,這應(yīng)當(dāng)是蓄謀的綁架。老劉頭那縱身一躍充滿了歉意,便是最好的證明。 陶墨言不自覺地往宋研竹身邊靠近了,似是感受到溫暖,在挨近她的地方停了下來,宋研竹這才看清他的臉,一時間心跳頓了一頓,嗓子眼里似是堵上了什么,發(fā)不出聲音來:方才他側(cè)著臉,她沒看清,他的右臉上,從眉骨至右耳,深深的一道刀痕貫穿,血跡凝固在臉上,看著有些滲人。 陶墨言宋研竹的聲音有些顫抖。 門吱呀一聲響了,宋研竹倏然抬頭,就見一個身子妖嬈的女子走進(jìn)來,一雙好看的丹鳳眼,舉手投足都充滿著一股媚態(tài)。見二人靠近了,竟也不覺吃驚,挑了眉輕笑道:沒想到綁回來的,竟是一對苦命鴛鴦她走近了,伸手托起宋研竹的下巴,嘖嘖搖頭道:怪不得那冤家這么喜歡你,原來長得這般標(biāo)志。也不枉他千辛萬苦把你弄了來 宋研竹抬頭望了她一眼,默默地低下頭去。那女子顯然吃了一驚,輕聲笑道:果然是個硬氣的,你不好奇這是什么地方,我又是誰?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你若愿意告訴我,我又何必問。再說,知道了這些我也未必能走出去,我知道又有何用?宋研竹輕聲笑道。 那女子眼睛一亮,忽而生出興趣來,輕輕一擊掌道:有意思。若是到花想容這兒來的姑娘都如你這般知情識趣,倒也省了我不少功夫。一壁低下身去,如花似玉的臉上忽而生出一絲怨毒,用長長的尾指指甲劃過陶墨言臉上的傷口,笑得燦爛嫵媚,這世上,竟還真有人肯為了另外一個人去死。只是,我最討厭看的就是這種你儂我儂的戲碼,又不是戲臺子,唱什么大戲! 一句說完,忽而站起來,提起腳來狠狠踩在陶墨言的胸口上,陶墨言唔地一聲,乍然睜開雙眼。宋研竹也不知怎得,忽而心一酸,想要撲將上去時,身子一動,卻是硬生生忍住,淡淡地望了她一眼,冷笑道:踩吧,踩死他最好。 喲,花想容側(cè)了身望她,莫非是因愛生恨?這個好,我最喜歡看有情人終成怨偶。說完嘖嘖地看著陶墨言,輕聲嘆道:這幫人可真不懂疼惜人。這臉長這么俊也能下得去手,一斷就斷他這么多根肋骨嘖嘖嘖,這手也斷了。也是硬氣的,竟還能撐這么長時間腳下再用力,眼睛卻是一動不動地望著宋研竹,見宋研竹面不改色,她忽而失了興趣,嘖嘖道:真是個沒良心的,他這樣舍命救你,你還盼著他去死。 不過是個負(fù)心郎罷了,誤打誤撞被你們一并擄了來,也正好。這位jiejie若是疼惜我,不如一并弄死他,也算為名除害了。宋研竹好不膽怯地迎上去,同她對視, 是個殷勤不定的女子。前一刻還猶如地獄魔剎,下一刻卻春光滿面,輕輕捏起宋研竹的臉,輕聲調(diào)笑:口是心非不是什么好品德。你這臉真好看,不知他用完了想把你送哪兒去,嘖嘖,若是當(dāng)個頭牌,老娘這兒必定客似云來! 瞧著云淡風(fēng)輕,卻是手上重重一用力,宋研竹扭頭不及,便被她往嘴里塞了一顆黑色的藥丸,過不得片刻,便覺手腳無力,頭昏腦漲。 別怕,不過是些軟筋散。我這人,還是很是憐香惜玉的。我也是女人,最懂怎么疼女人! 她輕聲說著,臉貼近宋研竹的臉,嘴唇在她的耳邊,唇邊吹氣如蘭。宋研竹渾身無力,心底里卻泛起一陣惡心,忍不住啐了她一口,她卻淡淡抹了把臉,臉一沉,拍拍手,進(jìn)兩三個人,丑奴,帶她去收拾收拾,收拾好了送去客人那!臉上淡淡一笑,又該到咱們收錢的時候了! 領(lǐng)頭的女婢確如其名,皮膚雖是白皙,可是臉上卻有好幾道劃痕。指揮著余下幾個丫鬟,二話不說摻起宋研竹便往里間走,大約也是常做這樣的事情,手腳利落地將人丟入浴桶中,蠻橫地搓洗著,前后一到一炷香時間便將宋研竹撈出來,穿衣打扮妥當(dāng)。宋研竹手腳酸軟,頭昏昏沉沉,竟連舌頭也是麻的,從頭到尾只能任由他們處置。待最后,宋研竹被扔入一個不知陳設(shè)精巧的房間中,所有的婢女都退下了,只剩下那個丑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