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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宋研竹忽而覺得生無可戀。 院子里忽而傳出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過了片刻,李旺的聲音在院子里響起,隔壁空置了許久,是以我們從未發(fā)現(xiàn)那墻上有個洞好在隔壁住得是公子,若換做旁人,只怕要出大事! 怨不得我每日都能聞見糕點香,還有賴那個缺口了。陶墨言輕聲笑道。 宋研竹身子一振,抬頭問初夏:他怎么來了! 總不會是來找她算賬的!? 初夏搖搖頭,就聽李旺道:今兒一早捕快便來了,說那日捉走的幾個混子壓根不是什么杜十娘派來的,許就是尋個借口上門勒索。多虧了公子相救,若不是公子,我這個小店怕是要被人拆個干凈還有,前些時候多虧了公子替我的糕點換了雅致的名字,您可真是我的貴人! 都是街坊鄰居,李大哥不必如此客氣。陶墨言道。 等明日我便叫人來修這墻,公子放心,我保證很快就能修好。李旺又道。 陶墨言怔了一怔,輕聲道:不必著急,李大哥還是早日重開鋪子為好,每日習(xí)慣了吃李大嫂的糕點,乍然沒了,很是不適。 公子若是想吃,店鋪開不開總是好的!李旺笑道:我讓娘子每日做好了給公子送去!公子想吃什么,對我說便是! 那敢情好。陶墨言的聲音潤澤地像是一陣春風(fēng),李旺很是受用。 宋研竹身子僵著,等了許久,外頭漸漸沒了聲響,想來陶墨言已經(jīng)離開。 張氏敲門走進來送醒酒茶,宋研竹面皮兒薄,紅著臉低頭,默默地喝茶。 平寶兒佯裝隨意問道:方才來的是隔壁的陶公子? 張氏點頭道:陶公子可真是好人。我家相公說,好吃點心鋪子的名字實在太過普通,想著陶公子是個書生,定然滿肚子學(xué)問,便去請教他,若是要換個店名該叫什么,屁股還沒坐熱,陶公子便親自上門送字來了喏,就這個 張氏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從袖口拿出一卷紙來,緩緩攤開,上頭是宋研竹無比熟悉的字跡,骨力遒勁,氣勢恢宏。三個大字躍然紙上知味齋。 好名字!宋研竹贊道。 張氏抿著嘴笑道:陶公子真是不錯的人,有學(xué)問脾氣也好還想往下說,話到嘴邊戛然而止,笑瞇瞇地告退。 宋研竹只覺得臉上臊得慌,昨兒個情形她是半點都不記得了,沒想到自己醉了酒竟還學(xué)會耍酒瘋了真是丟人啊! 望望外頭,日頭無比好,宋研竹回頭對兩個小丫頭道:咱們今兒出去逛逛吧? 好呀!來了這么些日子,還沒好好看過蘇州城呢!初夏闔掌贊道! 宋研竹點點頭,推開門就要往外走,一抬頭,腳步卻頓住了,整個人僵在原地。 院子里陶墨言長身玉立地站著,嘴邊噙著一抹淡笑,靜靜地看著她。 宋研竹冷抽了一口氣,下意識收回腳就要關(guān)門,陶墨言卻是快走了兩步走上前來,似笑非笑地望著她,戲謔道 宋二小姐縱酒行兇傷了人,對受害者竟無半分歉意么? 宋研竹面色一紅,仔細看看他的臉,額頭上真最有些輕腫,好在傷的不明顯。她也是勇于知錯的人,門也不關(guān)了,站出來道:我昨兒有些言行無狀,險些傷了陶大少爺,我很是內(nèi)疚對此我表示衷心的歉意。 險些傷了?陶墨言眉毛略抬,好整以暇地望著宋研竹,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兩個丫鬟道:看來他們沒有對你說實話? 平寶兒見狀,趕忙拉拉初夏的衣袖,二人相視一眼,初夏會意,行了禮道:小姐,奴婢們?nèi)N房準備些吃食。 說著頭也不回便走了。宋研竹大窘,頗為懊惱地對陶墨言道:是是是,他們告訴我,我拿著鎮(zhèn)紙打上了你的腦袋,我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能把你打成什么樣?好嘛,我跟你道歉! 手無縛雞之力?陶墨言眼里的揶揄更深了,提手挽起衣袖,只見右手手腕上有一個深深的牙印,也不曉得咬他的人用了多大的氣力,兩顆小虎牙尖都咬出兩個洞來,余下的牙印也是清晰可見,你覺得這是誰的杰作? 宋研竹忽而生出幾分心虛來,用舌尖舔舔自己的兩顆小虎牙,心里默默想,或許真是太恨他了,所以醉了酒,竟是有冤報冤有仇報都做到這個份上了,怎么不咬死他! 真是后悔! 宋研竹抬眉望他,惡狠狠道:咬都咬了,你還想怎么著? 陶墨言噗嗤一笑,道:我能把你怎么樣? 話音剛落,李旺從廚房里走出來,見二人站在一塊,隨口問道:陶公子與我家小姐是舊相識? 陶墨言:是! 宋研竹:不是! 二人幾乎異口同聲,宋研竹不由咬著下唇,就見李旺有些驚訝地望著二人,旋即笑瞇瞇地將手上的油紙包遞給陶墨言:這是剛出爐的脆皮龍繡球,陶公子嘗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