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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宋研竹被氣得糊涂了,快步走到門邊,打開門,指向門外道:你給我滾,立刻,馬上,現(xiàn)在就滾,否則我一定殺了你! 說著話,眼淚不爭氣地落下來,落在地上,啪嗒一下,無聲無息的。 陶墨言的心忽然揪在一塊,酸楚地緊。想要伸手去替她擦淚,又怕她再動怒,愣怔在原地,低低說道:是我糊涂了。我這就走。 挪了兩步,他忽而又想起什么來,走到桌子邊,拿起一卷卷軸,緩緩攤開,対宋研竹道:你那日的畫毀了,我一直覺得很可惜。好在我記性好,腦子里能記住你的畫,這都是我憑著記憶臨摹的,畫了好多好多,都不如你畫的好,只有這副好一些。你沒畫完的部分,我也替你補全了我猜你是決計不肯送我一副畫的,不要緊,你不送我,我送你。 宋研竹低著頭不說話,門外忽而傳來咔嚓一聲,過了片刻,傳來一聲野貓的叫喚。 陶墨言望著她,踟躕了片刻,從袖中掏出一個精致的木匣子來,放在桌上道:我知道你喜歡梅花這盒子里頭的簪子是我自個兒畫的圖,另找匠人做的,普天下就這一份,獨一無二的。 宋研竹蹙緊了眉頭望著他,他放下東西,道:我說完話就走。你若真想殺了我,我站著不動,等你來殺 他這樣像痞子無賴的樣子,讓宋研竹有些無力。滿腹的臟話就在嘴邊,自小的涵養(yǎng)又讓她罵不出口,只能憋著。 他笑了笑,対宋研竹道:宋研竹,以后別叫我陶大少爺了,叫我陶墨言吧。你吼我也好,罵我也好,總比你不冷不淡地望著我要強。 陶墨言頓了頓,往外走,宋研竹正松了一口氣,他卻突然殺了個回馬槍,轉(zhuǎn)過身來,緊緊地抱了她一下。宋研竹這回再也不客氣了,張開嘴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臂,想讓他痛得叫出聲來。 哪知道他卻不偏不倚,只輕輕啊了一聲,就隨她咬,她一抬頭,就見陶墨言低著頭微微蹙著眉頭,嘴邊卻揚著慢慢的笑意,咬吧。讓我也留個念想。 宋研竹松開嘴,用盡全身的氣力用力抬膝蓋往他腿間撞去,他終于啊地痛苦地叫了一聲,一瘸一拐地往門外走去。 宋研竹深呼吸了好幾次才讓自己的氣息平穩(wěn)下來,一看桌上的木盒子上頭還貼著張字條,陶墨言的字如同他在人前的形象一樣端正,可是內(nèi)容卻讓宋研竹氣不打一處來 這些東西你別扔,都是我的一番心意,即便不喜歡,也請將他們妥善放好我期待有一天,你會愿意戴上這只簪子站在我身邊。如果在那之前你就把它們丟了,相信我,我會第一時間就去你家提親。你或許并不清楚我的脾氣,但是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我想要的,誰也攔不住我。 -------------------- 作者有話要說: 別叫人家墨跡啦,人家生氣了,洪荒之力要爆發(fā)了拉!! 嚶嚶嚶,求花花,求雷,扭腰求! 第58章 58 我想要的, 誰也攔不住我宋研竹反復(fù)咀嚼這句話,末了,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支著頭, 想笑又笑不出聲來。 那一年,她得知要嫁給陶墨言, 嫁之前歡天喜地, 嫁了之后,才知道他的脾氣有多擰。他不想要的, 硬塞給他也是徒然。所以,從頭到尾,他把她當(dāng)做路人。出于他自小受到的教養(yǎng),他或許頂多把她當(dāng)作同住在一個屋檐下的室友。 她以為自己可以靠近他。可是直到現(xiàn)在她才發(fā)現(xiàn), 上一世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她并不了解。 從前, 她以仰望的姿勢追隨他,她以為他是一直的溫文爾雅, 可就在短短幾日的相處, 她看到了另外一個角度的他。不是永遠(yuǎn)的恭謙有禮,溫和醇厚,而是也無賴, 也撒嬌, 也 這樣的霸道。 他也是個有血有rou的年輕人,偶爾,還有柔情的一面 是的,他也有柔情的一面,只是從來不是為她!上一世, 那些柔情,從來不是為了她! 那是給誰呢?趙思憐? 她忽而想起, 紅燭羅帳下,二人相擁而眠的場景,她憤怒地打了他一個巴掌,他冷冷地說 宋研竹,你這個潑婦! 重生并不能將一切都抹去,所有的記憶翻出來,還是那樣新鮮,仿若昨天。 一陣痛襲上來,宋研竹漠然地坐下,將那信擱在火燭上,火苗舔舐著信紙,燒卷了信紙的邊,一點點變得焦黑,陶墨言的一筆一劃也就消失在火苗里,連同他方才所有的柔情蜜意。 直到火快燒到手指頭,宋研竹才將那封信丟在地上。 初夏姍姍來遲,進門時,宋研竹正坐著發(fā)呆,表情木然而沉重,面前擺著筆墨,她提著筆,半晌也沒寫下去。 初夏端了一碗豆腐花進來,水嫩嫩的豆腐花上只澆了些薄荷蜂蜜水,瞧著白白胖胖的。那碗還是粗瓷大海碗,路邊擺攤子的人常用的。 初夏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進來,放在桌上,對宋研竹道:二小姐這是被誰氣著了? 宋研竹一時半會也不知道從哪兒說起,見了豆腐花,咦了一聲,問:這是哪兒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