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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墨言皺皺眉道:怨不得我瞧那孩子覺得眼熟,這會仔細(xì)一想,長得和老師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可不是么趙戎說著,嘆嘆氣,我總覺得你今年有些流年不利前些日子你府里不是丟了個姨娘么?人找回來了么? 陶墨言有些漫不經(jīng)心,沉默了片刻低聲回答:找回來了偷了府里的一些物件想要逃走,在碼頭被截住了 額趙戎摸摸頭,覺得這是揭人瘡疤,自個兒都不好再問下去,抬頭四處張望,臉上一喜,瞧,面來了! 宋研竹笑著將面端上去,趙戎闔掌贊道:對對,就是這個香味,可讓我垂涎三尺吶!接過面便吃,看陶墨言不動,伸筷子要搶,你不吃我可要替你效勞了哈? 陶墨言瞪了他一眼,抬頭看看宋研竹,心里頭不由自主地堵得慌,又抓不住頭緒,只得埋頭吃起面來。 宋研竹站在一旁,垂下眸子,神思卻飛向九天之外:當(dāng)日林遠(yuǎn)秀在門口被人攔住,固然是天道昭彰,報應(yīng)不爽,可與她私下里在獵人和屠夫那下了不少功夫也有不少干系,至于后來林遠(yuǎn)秀被重判,陶墨言在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她卻不得而知以陶墨言的城府,定然是不著痕跡地讓林遠(yuǎn)秀吃了大悶虧,更能讓張姨娘自露馬腳張姨娘不聲不響替陶知府戴了這么大一頂綠帽子,也不知這輩子結(jié)局如何,方才他們二人所說的逃走的姨娘,應(yīng)該就是她。 不顯山不露水地就保存了陶知府的顏面,陶墨言果然還是陶墨言。 二meimei,趙戎出聲喚她,她猛然回過神來,低聲回道:嗯? 低低的聲音像是羽毛一樣劃過陶墨言的耳畔,攪亂一池春水,讓他不由又想起方才她挺直了脖子同他劍撥弩張的樣子。陶墨言暗暗想,若是她在他的跟前也能這般溫順,多好。 趙戎笑道:二meimei累了一天,原該讓你回房好好歇息,只是這件事于meimei是件大事 宋研竹疑惑地又嗯了一聲,尾音拉得長而輕柔,陶墨言忍不住抬頭去看她,她的眼里寫著疑惑,臉上一片茫然。 趙戎邀功一般敲敲碗的邊緣,笑道:這碗面我可不白吃你的上回你托我送的信,我已經(jīng)送到了,你救了朱景文,朱家欠了你天大的人情,我琢磨著趁熱打鐵,就替你開了口。我想老師應(yīng)該會答應(yīng)的! 當(dāng)真么?宋研竹驚喜萬分,朱大人怎么說? 趙戎道:老師收了信,說是回去看。又說二meimei你溫文知禮,聰慧勇敢,你的弟弟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兒去。老師對你贊譽(yù)頗高,我猜他應(yīng)該很是喜歡你! 若是能成,六哥想吃什么我都給六哥做!宋研竹闔掌笑道,嘴角彎起來,陶墨言在一旁默不作聲地觀察她,頭一回發(fā)現(xiàn)她一笑,嘴邊竟帶著兩個不易察覺的梨渦。 月色醉人,月下的美人更讓人沉醉。陶墨言看呆了,從趙戎的角度看過去,他簡直已經(jīng)變成呆子。趙戎咳嗽了兩聲,陶墨言才收回視線,自個兒都頗為懊惱,猛地咳嗽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吃飽了就趕緊回去睡吧,你現(xiàn)在可是殺豬英雄,整個村子都知道你的名諱了!趙戎認(rèn)真道。 陶墨言蹙眉問:我記得我殺野豬的身后,旁邊沒什么人,后來來的人也都是莊子里的 趙戎嘿了一聲,雞賊地挑挑眉頭,呆書生赤手空拳降野豬,多好的說書段子,我不替你宣傳宣傳都覺得可惜!那野豬害得你們幾個差點沒命,我能饒了它?它那尸體我已經(jīng)讓人肢解了,就當(dāng)給你們報仇雪恨,rou我讓人分送給村里的每戶人家了,余下的都在廚房里呢,明天我請你們吃野豬大餐壓壓驚! 陶墨言: 宋研竹: 趙戎不去當(dāng)說書先生才真是暴殄天物,明明可以靠手藝謀生,何苦拼命考狀元? 宋研竹不由地陷入沉思中。 第二日宋研竹起了個大早,天剛亮便進(jìn)了廚房忙活。等她忙完了洗凈手去看宋合慶和朱景文,兩個孩子早已經(jīng)醒了,穿著妥當(dāng)?shù)卣驹跁概浴?/br> 宋合慶自從那日宋研竹要好生念書,每日總是雞鳴而起,即便是到了莊子里也不敢懈怠,宋研竹進(jìn)門時,宋合慶正在寫大字,桌子上已經(jīng)擺了厚厚一摞紙,朱景文站在一旁偏著頭看他寫字,臉上略有所思的樣子,問他:你這畫都是跟誰學(xué)的? 宋研竹湊近了一看,才發(fā)現(xiàn)宋合慶在作畫,畫的正是《梅花圖》,畫面構(gòu)圖和用筆用墨竟同她那日所作《梅花圖》有異曲同工之妙,宋研竹吃了一驚。宋合慶停了筆,見宋研竹進(jìn)屋來,臉上漾上自豪,對朱景文道:偷學(xué)的!你不曉得,我jiejie畫《梅花圖》,那才叫一個絕,不論是意境也罷,技藝也好,都讓人贊不絕口!我想臨摹jiejie的畫,卻又不得精髓,也只能這樣而已。 朱景文偏了頭看宋研竹,有些不可置信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別聽他胡說,宋研竹搖搖頭,換了話題問,睡得可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