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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什么?宋喜竹急急問道,宋歡竹在一旁低聲咳嗽了一聲,雖是瞪了她一眼卻是不說什么,宋喜竹咬唇道:大jiejie,我這是替你著急呢,娘既得了消息,怎么一點都告訴你! 大約是還沒來得及說,我娘也是今天才得了消息的!宋玉竹瞅著干瞪眼的兩人揚揚得意。 宋研竹索性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三人耍猴戲:宋玉珠實在太小,壓根不到談婚論嫁的時候,許多事兒似懂非懂,反倒坦然;宋喜竹和宋歡竹的表現(xiàn)卻頗為耐人尋味。 按理說,宋喜竹同她歲數(shù)相當,等宋歡竹出閣,接下來就該輪到她和宋喜竹了。這一次的賞花會,其實并不是只為宋歡竹一個人準備,或多或少也同她們二人有關(guān)系。 看來,陶墨言這終身一躍,不僅落入了宋大小姐的眼,連宋三也動了心了宋研竹嘴角的笑忽而深了深:若不是前一世見識過陶墨言的狼心狗肺,負心薄幸,只怕此刻的她也同宋大和宋三一樣春心蕩漾,真是萬幸! 宋玉竹捏著不說話,宋歡竹終于忍不住,低聲問道:四meimei,他們,他們都說了什么了? 說完話,臉紅到耳根子,紅得都能滴出血來。 宋玉竹哈哈大笑,看宋歡竹要生氣,趕忙正了神色,壓低了聲音道:這可是你們要聽的啊,回頭別說我不正經(jīng)那人說,陶大少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有些潔癖,不愛讓旁人靠近他,也不愛用丫鬟,聽說陶夫人瞅著不對勁,塞了幾個美貌的丫鬟到他屋里,他還發(fā)了脾氣把丫鬟全給趕走了。大姐,你說,陶大少爺是不是有龍陽之癖啊! 咳咳咳宋研竹前頭聽著就不大對勁,聽到后面猛得咽了口唾沫,倒是把自己嗆到了,惹不住大聲咳嗽起來。宋玉竹趕忙上前幫忙捶背,宋研竹說不出來,擺了擺手,二人正一陣手忙腳亂,宋歡竹面色一陣青一陣白,出聲斥責道:你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成日里都在想什么?喜兒,娘從祖母那出來了,咱們走! -------------------- 作者有話要說: 陶墨言要是知道宋玉竹這樣想,不知道臉色會變成什么樣子,哈哈哈 第27章 雙喜 宋研竹嗆地眼眶都紅了,好不容易緩過來,忍著笑問宋玉竹:小丫頭片子,你這打哪兒聽來這個詞兒的? 宋玉竹見她四個字就嚇走了宋大和宋三,又讓宋研竹笑得直不起身子來,這才發(fā)現(xiàn)事情不太對,疑惑地問道:這幾個字怎么了?昨日我母舅家的正表哥和理表哥來了,我聽他們私下里議論,說陶大少爺不近女色,許是有龍陽之癖,我不懂,便問他們的 榮正和榮理?宋研竹腦子里浮現(xiàn)榮正那雙透著流里流氣的桃花眼,榮理那個壯碩肥胖的身子,不由一陣無語,這兩人和陶墨言同窗多年,沒想到最后給陶墨言是這么個評價,看來,陶墨言那不愿與人親近的性子,還真是不太討人喜歡。 對啊!他們說,龍陽之癖,意思就是,喜歡龍這樣陽剛、硬氣的東西,不喜歡姑娘們花里胡哨的樣子! 陽剛?硬氣?宋研竹再也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末了,附在宋玉竹的耳畔低聲呢喃了兩句,宋玉竹聽完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挽起袖子罵道:好啊!我說大jiejie的臉怎么紅成那樣呢,原來是他們兩個騙我!不行,我這就找他們說理去! 宋玉竹性子急,說風就是雨,片刻間人就不見了。 宋研竹站了一會,忽而想起好不容易那個好不容易才從陶墨言那要回來的香囊,當時走得匆忙沒來得及細看,這會一掂量,心里只覺咯噔一跳:壞了! 打開一看,宋研竹氣得牙根癢癢:她說重生了一世,陶墨言怎么改性了,東西說給就給了呢,原來還是狗改不了吃屎,一樣的寡廉鮮恥:荷包他倒是真還了,可是荷包里就剩下些干梅花,荷包里那一對銀質(zhì)小象不見了! 她知道了他家的一個丑聞,他手里捏著她的信物,互有牽制恐怕這就是他的盤算。真是走一步看百步,城府太深! 妍兒,在想什么呢? 身邊聲音突然響起,宋研竹下意識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金氏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己身后,她忙叫了聲娘。 金氏低聲應(yīng)了聲,同她并肩同行時,低聲問她:云錦十分難得,你為何不要? 宋研竹沉默了片刻,反問道:娘,你說,姑父一年的俸祿有多少? 金氏一怔。 宋研竹回道:姑父一年的俸祿未必能買得起一匹云錦,姑母卻一次送來了三四匹。這衣裳女兒不敢穿,即便穿了,也不安心,還是算了。 金氏替宋研竹想了半天理由,萬萬沒想到她能說出這番話來,當下拍了拍宋研竹的頭道:只怕你爹都未必有你這般見地,好!沉吟了片刻,她又道:老太太已經(jīng)答應(yīng)讓趙氏進門。 宋研竹低聲問道:娘,您這是打算 讓她進來。金氏低聲道:老太太答應(yīng)了讓身邊的張mama和你大伯母屋里的錦雀去伺候趙氏,你回頭叮囑你弟弟,無論何時都不許近趙氏的身,離她越遠越好,你也須謹記這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