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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宋盛明驚慌無措地站著,對她吼道,還愣著干嘛,趕緊去叫人,她拎起裙角往外跑,一路跑,卻不想雨天路滑,她腳底一滑,一下子就掉進(jìn)了冰冷的湖里 冰涼刺骨的湖水,一點一點淹沒她,世界漸漸變成了黑暗 若不是路過的丫鬟及時叫了人來,只怕上輩子宋研竹早早就見了佛祖。也是后來她才知道,金氏當(dāng)日情況危急,是她的祖母宋老太太讓人去請了千金圣手林源修來,才保住了金氏的一條命,只可惜宋研竹未出生的弟弟,在金氏的肚子里呆了七個月,還未來得及見到這世界一面就離去了。 而宋盛明,害得金氏小產(chǎn),又害得宋研竹差點丟了一條性命的宋盛明,當(dāng)時就嚇蒙了,細(xì)思又恐宋老太太責(zé)罰,竟丟下血泊中的金氏和重病的宋研竹,悄悄溜走了。 金氏小產(chǎn)的生死瞬間,宋研竹也掙扎在死亡線上,宋研竹的大哥宋承慶去了京里還沒回來,整個宋家二房只剩下宋研竹的三弟宋合慶,可那會他也才剛剛八歲而已,自己都是個孩子,哪兒能拿什么主意。是以后來宋老太太當(dāng)機(jī)立斷,對外攔住了一切消息,只說金氏身體不適滑了胎,宋研竹也偶感風(fēng)寒不得見客,到底還是保住了宋盛明的名聲,也全了金氏的顏面。 只是這口氣,金氏一輩子也沒能咽下去那日宋研竹在門外聽了個囫圇,但是有一句話她卻聽進(jìn)了耳朵了,宋盛明在外面養(yǎng)了個女人,想將那個女人抬進(jìn)門做姨太太。 宋研竹的眉頭不由地蹙緊:聽林源修說,到了金氏這歲數(shù),有孕本就不太容易,如今失了孩子,即便是身子養(yǎng)好了,這一輩子能再生養(yǎng)的可能性也幾乎為零。事實也確然如此,上一世,金氏直到最后也沒能再生養(yǎng)旁的孩子。 世間生死皆為大事,宋盛明為了旁的女人親手葬送了自己孩子的性命,卻渾然不放在心上,此刻更是不知人在何處。這樣的氣,金氏如何能忍? 不止是金氏,連宋研竹也頗為憤懣,上一世她渾渾噩噩病了足足一個月,病雖好了,卻也落下病根,到了冬天關(guān)節(jié)便痛得厲害。 這些傷痛都不是來自旁人,而是來自她的親爹,若是旁人,她打的罵的,可換做親爹,她能耐他何? -------------------- 作者有話要說: 熱乎乎的新文呈上,會不定期掉落紅包,親愛的們要留言哦~~~愛你們(づ ̄3 ̄)づ╭?~ 第3章 挑釁 宋研竹忍不住微微嘆了口氣,到底身子還未復(fù)原,又沉沉睡了過去。 醒來時,天已經(jīng)大亮陽光斜斜射進(jìn)她的房間,瞧著便很溫暖。她剛要起身,花mama就端著一碗白粥進(jìn)屋來,放下粥攔下她道:小姐萬萬不可,大夫說小姐身子還弱,還得在床上休養(yǎng)幾天。 都躺了十幾天,骨頭都要躺軟了。宋研竹嘀咕著,自行下了床,隨意走了兩步,心中暗念,躺了十多天竟也不覺得腿軟,到底是年紀(jì)小身體好,受了這么大的磨難,竟也恢復(fù)了。只是前一世她性子擰,林大夫叮囑了許多她都不曾放在心上,這輩子定要好好養(yǎng)著,不能再落下什么病根才好。 一陣白粥的清香在鼻尖飄蕩,肚子咕嚕嚕叫了兩聲,她才驚覺自己餓的厲害,匆忙地漱了口,忙撲倒桌子前,兩口熱乎乎的白粥下肚,整個人才覺得真正活了過來。 慢點,慢點花mama在一旁攔著,片刻間,一碗白粥見了底,宋研竹意猶未盡,細(xì)細(xì)回想,只覺得今日這碗粥尤其軟糯香甜,一碗粥已然下肚,濃郁的米香卻仍在舌尖縈繞,久久揮之不去。 這粥熬了快兩個時辰吧?還滴了些油吶,味道不錯。宋研竹下意識地笑道,話一出口,自己卻懊惱不已。 有些習(xí)慣,真是過了一輩子仍然刻入骨髓。嫁入陶家前,她是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米蟲,哪里會問這些。也就是嫁到陶家后,陶莫言是個食不厭精膾不厭細(xì)的挑剔人,府里的廚子做的菜他不滿意,他也從不擺在臉上,吃一口菜便放在一旁。為了他,她費盡心力學(xué)做各種菜式,每每吃到什么好的,就想盡辦法問來菜譜 宋研竹用力搖了搖頭,想將腦子里陶墨言令人生惡的臉拋之腦后:我不過隨口說說罷了,莫非猜中了? 花mama回了神,道:我還以為小姐您病了一場,還把舌頭給病成神仙了您猜的一點沒錯,這粥一早就熬上了,文火熬足了兩個時辰,大病初愈的人喝這個不傷胃! 花mama有心了。宋研竹垂下眼簾平復(fù)情緒。 花mama笑道:老奴可不敢領(lǐng)這個功勞。這粥是初夏專門替小姐熬的,滴油的法子也是她出的。 正說著話,初夏從外頭進(jìn)來,花mama把她往前推了推,初夏紅了臉道:這法子是奴婢的娘教奴婢的,她說這樣熬出來的粥顏色鮮亮,入口鮮滑奴婢小時候病了,奴婢的娘都這熬粥給奴婢喝。 宋研竹起初還笑著,忽而想起自己的母親金氏,神色黯了黯,問花mama道:花mama,我娘的身子如何了? 老奴正想跟小姐說這事呢,花mama原本不知道該怎么開口,這會如蒙特赦,大大松了口口氣,道:當(dāng)日夫人情況兇險,顧不上您,后來醒來知道小少爺沒了,她渾渾噩噩了七八天,每日里皆是以淚洗面,后來身子好些了,中間倒問起您幾次,老太太怕若是把您的情況告訴夫人,夫人的情況會更加不好。所以每每她問起,我便照著老太太的吩咐,只說您得了重風(fēng)寒一直未愈,怕傳染夫人,影響夫人作小月子,是以不敢到她跟前盡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