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侵占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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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結束。郁少池還處在一種沒反應過來的狀態(tài)。他捏著楊楚航的襯衣角,喘著氣,“我感覺好幸福呀,就在剛剛,我會一直這么幸福嗎?” 他沒反應過來的不是這個吻,而是楊楚航rou眼可見的轉變,他給的愛這樣鮮活而熱烈,是郁少池以前不敢奢望的。 他習慣了強迫,也覺得楊楚航是他搶來的,甜中泛著苦澀。 現(xiàn)在不一樣,都是楊楚航自己主動的,甜里面只有甜了! “你會啊,”楊楚航鼻尖貼著他,“我們每天接吻,讓你每天都幸福?!?/br> “除了接吻呢?”郁少池眼里有期待。 楊楚航用額頭不輕不重撞他一下,接著回來重新系安全帶,“不是說我純情嘛,不該想的別想。” 郁少池不止想,還說,短短一句聽得楊楚航頓時口干舌燥。 像以前一樣,楊楚航親自給他做魚吃,吃完就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九點準時躺床上睡覺。郁少池看電視時就睡著的,被抱進臥室都沒醒,直到次日自然醒,兩人去了醫(yī)院。 江奶奶恢復得差不多,但年紀大了有其他的并發(fā)癥,一時不能馬上出院。 葉阿姨見他們來笑著招呼他們坐,熱情去倒水。江奶奶原本看著電視廣告,兩個大活人進來都沒反應過來。 就這么盯著人看了一分多鐘,喊了一聲,“小佳來了?” “來了?!?/br> 其實每隔一天時間郁少池就會來一次,或早或晚都要見一面。 可在江奶奶記憶停在了很久以前,郁少池的mama在外務工,過年才回孤兒院一次,總也見不到人。 “回來好,回來熱鬧?!?/br> 郁少池把帶來的好吃往桌上一放,“您上次說要吃蛋糕,醫(yī)生說您乳糖不耐受,我就沒給買,拿了酸奶,現(xiàn)在要喝嗎?” “酸奶?我不吃,吃過飯了。”江奶奶早已忘了上回自己想吃什么,每一天都在回味過去,又因為郁少池而接受每個嶄新的一天。 她望著楊楚航,笑瞇了眼,“老公也帶來了,好久沒見了吧,感覺怎么瘦了一圈?” “少穿了幾件衣服,看著顯瘦而已?!睏畛讲荒芙兴棠?,硬生生喊媽的話輩分就在這兒了他喊不出口,就自動略過稱呼,坐到郁少池身邊,手輕輕地摟著他的腰。 原本空出了今天,可郁少池接了個電話后必須回事務所,他覺得陪江奶奶的時間短了些,左右都為難。 楊楚航道:“去吧,我再陪一會兒?!?/br> 兩人站病房外說得小聲,郁少池靠著他,“不用送了,晚上記得來接我?!?/br> “好,你把車開去?!睏畛矫€匙給他,“停得不刁鉆,能倒得出來嗎?” “不能。” 楊楚航送他下去將車倒出來,你儂我儂的兩個人才終于分開。 重新回到病房,楊楚航陪江奶奶說了許多話,引導性聊天解解她的悶。兩小時后時間差不多,楊楚航收拾了東西,準備下樓,“我和小佳下次再來看您,有什么事記得打電話?!闭f著比了個打電話的動作。 “去吧?!苯棠绦α诵?,楊楚航順手幫她的被子往上提了提,“最近在降溫了,晚上要把手也放進被子里,生病要扎針,您知道的,很痛?!?/br> “嗯很痛,我知道?!?/br> 楊楚航走到門口,江奶奶突然道:“照顧好我們少池啊。” 短短一句話,楊楚航瞬間定在原地,他聽清楚了,江奶奶說的不是小佳,是少池,她知道? 只停留了幾秒,楊楚航還是出去了。他不確定,所以不能在這件事情上過多口舌,何況老人年紀大了,無論身體還是心理都不能折騰。 楊楚航去了任職那家醫(yī)院,順便將后背的傷再消毒包扎。從老家回來直到現(xiàn)在的第二天楊楚航都沒管過它,疼就默默忍著,小心翼翼不讓郁少池答應。 處理傷口的醫(yī)生是楊楚航的普通外科朋友張沨,此刻望著捂著泛白的皮rou,皺眉頭問:“你爸怎么打這么狠,再重點骨頭都要露出來!還好入秋天氣不那么熱,否則發(fā)炎重了疼死你!” “行了,麻煩張醫(yī)生,我趕時間?!?/br> 傷在家里待了兩天沒怎么處理,有些發(fā)炎,消毒的時候疼得他大汗直冒,牙齒都要咬碎了! “死不了。幫你弄好過段時間再來換藥換紗布。晚上別壓著傷口,最好趴著睡。” “知道了?!?/br> 楊楚航還沒說他爸為什么打他,張沨下手重了些,提醒道:“我問你啊,不要糊弄過去,叔叔不是這么不講理的,你是不是哪里惹到他了?” 楊楚航思考了一會兒,忽然問:“你記得梁先生嗎?” 張沨點頭,“梁行忠,咱們醫(yī)院的vip?!?/br> “對,但不說他。我說的是他之前那個委托律師?!?/br> “郁律師?” 郁少池在這家醫(yī)院護士圈出了名,大家多多少少知道一點。 楊楚航嗯了一聲,“我和他在一起了?!?/br> 張沨上藥的手一頓,“楊楚航,您跟您爹出柜了!” “我沒主動出,不過他們遲早要知道的,現(xiàn)在就挺好,給他們一點消化的時間,等以后消氣了,我就把小池帶回去給他們看看?!?/br> “您這傷別上藥了,反正以后還得抽開!”張沨咽了咽口水,忽然覺得他背上的傷也沒那么重,楊爸爸下手還是太輕了,否則逆子為什么還沒回頭是岸? 收拾完,張沨警告說:“這傷不要沾水,還有……別碰到?!?/br> “……想哪去了?”楊楚航斜他一眼起來穿衣服,“走了,有時間請你吃飯?!?/br> 出醫(yī)院差不多下午四點,郁少池今天要忙到晚上,他沒催促,想起江奶奶今天說的最后一句話,左思右想還是決定再去一趟。 葉阿姨收拾完桌上的東西,扶江奶奶躺下,看她遲遲沒說要做什么,猶豫撿起話題:“您什么時候知道的,郁律師和那個楊先生的事?!?/br> “住院這幾天,我想起了很多事?!苯棠檀蛄藗€哈欠,沉默了幾秒,“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沒什么反應,我該是什么反應才對?我覺得無論對方是誰,只要少池開心,覺得幸福,這段感情就是可以被祝福,被接受的。想那么多做什么,人就一輩子,自己舒心快樂最重要,有時候得明白,你并沒有那么多觀眾。” “您說的對?!比~阿姨點頭,搬凳子坐到江奶奶旁邊,握著她的手,“我以前總在想,您要是一直把郁律師當作小佳,他會不會難受啊?,F(xiàn)在知道您并沒有不知道,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愛著他?!?/br> “是小佳的話他們在一起就名正言順了?!苯棠陶f著望著門口發(fā)呆。 像知道楊楚航會回來一樣,對方再出現(xiàn)她沒有多驚訝,還含著一點笑。 “江奶奶……” 楊楚航心情有一絲微妙,怕江奶奶會和他父母一樣接受不了,過來先將事情擋在前面。 “坐吧,坐?!苯棠炭闯鏊撵吞@道:“來得正好,我正好想和你聊聊,好些事情都得聊聊?!?/br> 斜陽下移,透過窗戶晃得人難睜眼。葉阿姨過去將窗簾拉上,開了燈順手關了門就出去了。 江奶奶:“其他的我都放心,有一件事始終放不下,一把老骨頭我也做不了什么,要拜托你了。” “您說。”江奶奶本身躺著,這會兒想坐起來,楊楚航貼心在她背后墊了兩個枕頭。 “不知道你知道多少,這個人的存在幾乎成了他的夢魘,我不想少池以后還被這個夢魘束縛,你能不能幫幫我?” …… 楊楚航回去的時候人還在恍惚,但時間不早,他強行整理心情打車去接郁少池。 這兩天他也發(fā)現(xiàn)堵在門口的記者,罕見發(fā)脾氣將那些人趕走了。郁少池聽見聲音出來,林陽也在,他并不意外,自己時常不能陪在身邊,這個節(jié)骨眼上有個人護著未嘗不是好事。 事情總要一波一波地解決。 郁少池哄著他消氣,小聲道:“老公剛剛好帥!” “帥什么?”楊楚航嘆了口氣,不明白是打官司還是打仗,“回家吧,到點,你該休息了?!?/br> “嗯?!?/br> 直到睡上床,楊楚航還在想江奶奶的話,郁少池洗了澡出來,沒擦干頭發(fā)就迫不及待鉆進被窩。 他用手撫摸楊楚航的臉,“今晚可以做點別的嗎?” “什么?” 郁少池給了個口型,楊楚航明白過來一口拒絕了,摟著腰強迫他睡覺,“白天都這么累了,晚上不折騰,你好好休息,保證睡眠質量?!?/br> “我不?!庇羯俪鼐芙^。 楊楚航堅持,“聽話。” “哼?!彪m然還躺在楊楚航懷里,但他背過了身,留個后腦勺給對方,連后腦勺翹起的頭發(fā)都在生楊楚航的氣。 楊楚航保持著側睡不壓著傷,挨近了說:“來,親一口就睡了?!?/br> 聞言,生氣的后腦勺轉過來,親一口又回去了。 作者有話說: 我來啦,是不是甜?是不是奇怪怎么沒到文案,別急,要到啦?。?! 第36章 脾氣還挺大! 楊楚航回來,郁少池的生活習慣勉強扭正一些。但人只要坐到事務所,仍隱隱焦慮,不是案子帶給他的。 自從事件被過多關注后,亂七八糟的聲音傳來,潛移默化影響著他的心態(tài)。 一陣電閃雷鳴的暴雨過后,律所外蹲守的記者沒了蹤跡。郁少池耳邊聽著甘耀明的吐槽,手上是整理得差不多的一套資料,往他那邊推,“你再看看有什么紕漏?!?/br> “行?!?/br> 蒙頭忙到中午,總覺得少了些什么,甘耀明第三次進辦公室核對信息時,郁少池看了他半天才想起來問:“林陽呢,今天怎么消停了?” “我剛剛還在外面說,他竟然沒來,估計練賽車去了吧,不是老說要比賽嗎?” “也好,耳根清凈?!蓖蝗粏柶穑贿^怕林陽一聲不吭找記者麻煩,前兩天起過幾次沖突。本不關林陽的事,郁少池不想也惹他一身腥。 甘耀明扯了扯袖子方便活動,準備把桌上那摞檔案袋帶出去,給郁少池的辦公桌騰位置。 “郁律師,可以午休一下,或者直接回去睡一覺,反正沒事做了。” 明天九點開庭,需要的資料也弄得差不多,今天反而是最輕松的一天,下午律所甚至可以放半天假。 郁少池松了松肩,“那我先撤了?!?/br> 上午楊楚航送他來事務所兩人膩歪了會兒,分開到現(xiàn)在四五個小時沒聯(lián)系,郁少池難得有空閑,就想偷偷摸去醫(yī)院陪楊楚航。 他將筆蓋合上,拿著手機邊看邊往外走,沒幾步驟然頓住。 屏幕顯示的未接電話莫名眼熟,點開通話記錄,郁少池連忙折回位子上坐著。距上次打來已經(jīng)快兩個多月,他蹙著眉將電話重撥回去。 “郁律師,她回來了,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