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侵占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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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不要你管,現(xiàn)在,你給我下車。”郁少池冷淡下逐客令,捏方向盤得手緊了緊,細(xì)小的動作宣泄他的不滿。 這是他對林陽最兇的一次,林陽自己也知道,觸到了郁少池的逆鱗,非常識相地打開車門下去了。 “幺幺,下次見?!?/br> 林陽笑著,單方面緩和氣氛。 他喜歡郁少池,這樣的喜歡從第一次見,到后來的每一次見,成倍數(shù)累積,還在摸索郁少池會吃哪一套,不料對方滿心滿眼都是楊楚航,他還沒開始就挫敗感頓生。 輸在了先來后到。 郁少池心里有事,漫無目的開著車轉(zhuǎn)了城市一圈后去了自己買的公寓。 早一個月前就裝修好了,裝修風(fēng)格是他和楊楚航一起討論的,郁少池也確實如他之前所說,在家里留了一間楊楚航的臥室。 他在這個臥室躺了會,一句話也不說。林陽的話很傷人,偏偏這種難受最不能和楊楚航分享。 郁少池現(xiàn)在不能滿足于只和楊楚航在同一屋檐下,他迫切地想要更多,哪怕不擇手段。 傍晚他回了楊楚航家,邊走邊打電話。 “少池?” “楚航哥有空嗎?一起去超市?”他們昨天約好一起買露營用品,這個點去剛剛好。 “今天這么早就下班了?”楊楚航剛準(zhǔn)備從公司回家,這個電話來得很及時。 “今天處理了一個財產(chǎn)分割案就沒其他事了?!庇羯俪匕撮_密碼鎖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了過去。 楊楚航驚訝,“小郁律師這么迅速,就已經(jīng)到家了。” “剛到,所以才想楚航哥陪我去買,清單打印好了,就等你回來?!庇羯俪匦χa了一句,“也不是說非得你陪我一起,主要東西太重,你得拿?!?/br> “行,郁少爺在家休息會兒,我到了叫你?!?/br> “好?!?/br> 楊楚航到樓下給他打電話,中間間隔也沒多長時間,電話卻一直沒人接,他把車停在路邊,直接去屋里叫人。 沒想到小郁律師在沙發(fā)上把自己哄睡著了,手里還捏著手機,抱著一個靠枕縮成一團,睫毛忽閃,睡得很香。 難為他起這么早去上班,楊楚航?jīng)]有立刻把人叫醒,坐在他旁邊等著。閑著沒事做刷視頻,覺得無聊收了看著他的睡臉。 這張臉在睡著的時候也賞心悅目,安靜地同時有種說不上來的美好,這種形容用在男人身上有些不恰當(dāng),俗氣一點就是以前說的睡美人。 想法一出,楊楚航自己都笑了,‘睡美人’這是什么形容詞! “笑什么?”郁少池瞇著眼睛,睡意蒙眬,揪著他的手借著力道坐起來,“我睡覺有這么好笑嗎?” “不是笑你睡覺,是想起了好笑的事?!睏畛侥罅税阉乃槪凰銦釁s睡得滿頭汗,順手扯紙幫他擦了,“掛電話才沒多大會兒,就把自己弄睡著了,困成這樣?” “沒事做就犯困?!庇羯俪厣炝藗€懶腰靠著沙發(fā)看楊楚航。 “那就明天去買,你今天補補覺?” “不行,我看的了天氣預(yù)報,天氣還不錯,明早就出發(fā)吧,今天必須買食材?!庇羯俪卣f得非常認(rèn)真,正兒八經(jīng)整理好睡皺的衣服站起來。 剛走出去沒幾步,又被楊楚航拉著手腕拽回來。 他的骨架小,手腕和楊楚航比起來窄了一截,隨隨便便就能握個全,捏重了還怕把他的小骨頭弄斷了… “上樓拿個外套,晚上不知道幾點回來,最近晝夜溫差大,病了咱就不去了。” 郁少池就欣賞他這么體貼細(xì)心的性格,面上無所謂,心里暖融融的,上樓找了件外套,順便給楊楚航也帶了件同色系的。 “好期待!”郁少池把衣服遞給他,臉上的興奮不言而喻。 “多大了,露營而已,跟小孩要去游樂園一樣?!?/br> “你不懂!”郁少池偏頭看他,眼里只有他的倒影。 “是,我不懂。你們這種小孩喜歡的東西和我這種大叔肯定是不一樣的,有代溝了。” 兩人相差七八歲,楊楚航承認(rèn),這其中一定存在代溝。 “不,”郁少池認(rèn)真道:“我和你沒有代溝?!?/br> “我上大學(xué)那年你才六年級,我能談戀愛了你卻還在為家庭作業(yè)發(fā)愁,這就是咱們的代溝?!睏畛介_玩笑的成分比較大,故意想逗一逗他。 郁少池固執(zhí),蒼白四個字,“沒有代溝!” … 露營用的帳篷楊楚航專門從朋友那里拿了,現(xiàn)在只用買清單上列的那堆東西。 到超市,楊楚航主動推了購物車,郁少池跟在他旁邊,手里拿著清單認(rèn)真核對,哪些東西應(yīng)該在哪里,認(rèn)真的模樣就差拿一支筆給他勾了。 “小郁律師當(dāng)初就沒想考個會計證什么的?” “嗯?” “做事仔細(xì)。” 郁少池抬眼看他,對方的下巴往單子上指了指,他立刻回過味來,解釋道:“第一次出去露營,沒什么經(jīng)驗,但我覺得應(yīng)該這么做?!?/br> “上學(xué)的時候沒和同學(xué)朋友出去玩過嗎?” “沒有?!庇羯俪鼗卮鸬墓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律師這個專業(yè)要學(xué)的東西多,我想學(xué)好,哪有空出去玩?我連班里同學(xué)的名字都叫不全,沒朋友?!?/br> 楊楚航幾乎是立刻反應(yīng)過來,郁少池當(dāng)初選擇這個專業(yè)的初心是為了把自己的父親送進(jìn)去… 理論上說,這個專業(yè)最讓他痛苦,越痛苦越要努力地學(xué)。他應(yīng)該不喜歡法學(xué)吧,是被內(nèi)心的執(zhí)念桎梏住了。 那番話雖然說得輕描淡寫,楊楚航卻聽出了可憐的味道,安慰道:“沒事,你現(xiàn)在還這么年輕,別說露營,就是你想自駕游,我也可以免費給你當(dāng)司機?!?/br> “真的?”郁少池又是滿眼期待。 “當(dāng)然。” 楊楚航心底酸酸的,這些話不是為了安慰郁少池。 他覺得,如果覺前半生不那么美好,那就后天補一補。郁少池的人生不該只有工作和那些永遠(yuǎn)殘糾纏不清的往事。 “我當(dāng)真了,希望楚航哥說話算話,到時我也想只有我們兩個人?!?/br> “小郁律師說了算?!?/br> 作者有話說: 來了耶耶耶 第21章 你怎么就不明白。 再從超市出來,除了堆成小山的購物車,郁少池手上多了個甜筒,一邊走一邊吃,另一只手虛虛扶在購物車把手上。 表面看著像在幫楊楚航一起推,實則一點力氣都沒使,甚至還有把自己身上的重量往上壓的嫌疑。 超市選擇太大也不是好事,兩個小時逛下來,整個人跟負(fù)重八百米,要散架了。 郁少池單手幫著把東西放進(jìn)后備箱后,先一步坐上副駕。楊楚航繞過來坐上車,看一眼滿面疲憊的郁少池,打官司都沒讓他這么累過吧…… 他手里還捏著那個甜筒,冰激凌已經(jīng)吃完了,脆殼還在,“怎么?不愛吃這個?” 郁少池?fù)u搖頭,“又干又硬,一點也不好吃?!?/br> “挑剔?!睏畛奖砻嫦訔墸舆^來下車幫他扔了,回來順手遞給他一張紙,“晚飯想吃什么?咱就去吃,省得回家做了?!?/br> “吃西餐!”郁少池摸手機準(zhǔn)備定位,手指頓了頓,猶豫道:“我很想想吃這家,可這是一家情侶餐廳,楚航哥,可以嗎?” 楊楚航無所謂道:“那又怎么樣,情侶餐廳只有情侶才能去?” “不是情侶也可以去?!庇羯俪厮朴兴茻o地笑了一聲,“去的大多是情侶?!边@一句他說得很小聲,連楊楚航都沒聽清。 他還是膽怯,所有的愛意就在嘴邊,偏偏缺點宣之于口的勇氣。 兩人一路有說有笑,才跨進(jìn)去,在這偶遇梁瑩是郁少池都料想不到的。 她和她朋友坐在進(jìn)門第二桌,不想看見都很難,見到楊楚航她也一點不意外。 郁少池猜測她和楊楚航在這期間可能保持著聯(lián)系,想法一出,心中的醋意亂飛。 表面卻笑著提議,“楚航哥,反正兩個人吃著也無聊,我們和她們拼桌吧?” “當(dāng)然可以?!绷含摕崆榈刈屗伦约号赃?,騰出對面的位置讓給他們。 郁少池熟絡(luò)道:“梁小姐,沒想到我們今天這么有緣?!?/br> 聞言,梁瑩意識到什么,臉色有些不自然,邊拆筷子遞給他們,邊笑著答應(yīng),“是挺巧的?!?/br> 楊楚航一臉霧水問“怎么巧?” “回家前我去了趟醫(yī)院看牙,碰巧遇見了梁小姐,我和她還坐著聊天來著?!?/br> 楊楚航點頭,沒覺得有什么,著重問:“你牙怎么了?” 郁少池動作自然地摸了摸臉頰,“長智齒了吧,有些疼?!?/br> “那就別吃辣的,免得發(fā)炎更疼?!?/br> 梁瑩根本顧不上他們在聊什么,有意無意地看郁少池。 她不知道郁少池具體知道些什么,光只是在醫(yī)院碰到,而且還在婦產(chǎn)科碰到,她就隱隱覺得不安。 這絕對不是巧合。 轉(zhuǎn)念一想又不可能知道,郁少池再有本事,她這么隱私的事也不可能被外人知道! “小瑩,他就是你說的未來老公?”女同事表露出了極大的興趣。 “?。俊绷含撜嫦胛孀∷淖?,他和楊楚航還沒有確定關(guān)系,直接說出來,有些不太妥當(dāng)。 女同事并沒有接收到她的信號,接著道:“平時看你上課悶聲不響,背后憋了一個大的,都上哪找的,趕快給我也介紹一個?!?/br> 梁瑩面帶羞澀推了推同事,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說:“郁律師呀,郁律師還單身,又是金牌律師,理想對象的最佳人選!” “真的!” 楊楚航知道郁少池的性子,他不常和人有這方面的交際,這種情況可能應(yīng)付不了,見他遲遲不說話,才幫他道:“郁律師有喜歡的人了,你們再說,他就不好意思了?!?/br> 郁少池本來不屑于接這個話茬,但既然楊楚航都這么說了,他就滿心歡喜地往下接,視線和梁瑩對上,“是,有喜歡的人,而且很快就要在一起了?!?/br> 梁瑩:“以前怎么沒聽郁律師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