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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自己眼睛看錯,還可愛的揉了揉眼睛,確定男孩真的消失后,氣的攥起拳頭砸靳清嶼胸膛上:那個男孩呢?你不愿意幫我,還不準我找別人嗎?靳清嶼,你怎么那么霸道,到底是誰養(yǎng)小寵物啊,我明明是主人,嗚嗚。 她捶打后,又抓住他的衣領(lǐng),拽啊拽,抓啊抓,很快在他脖頸留下淺淺紅痕,只是這么簡單的碰觸,靳清嶼就已經(jīng)受不住,父親那邊催的緊,而他還遲遲無法獲得白鷺的喜歡,他有些著急。 起身,抱住她,往酒吧外走去:白鷺,乖,我?guī)愠鋈ネ竿笟狻?/br> 不要,我要透你,哼,你不乖,我要用酒好好透透你。白鷺粉嫩的小臉掛著不樂意:靳清嶼,我怎么就養(yǎng)了你這條不聽話的小狗狗。 我打算再養(yǎng)一條別的小狗狗,很乖很乖的那種 她的話刺激的靳清嶼,下意識將她箍緊,弄疼她了,她發(fā)出嗚咽悶哼:你干嘛,好痛,小狗狗竟然咬主人,是不想活了嗎? 白鷺,我什么都可以慣著你,但我一開始說了,你要遵守飼養(yǎng)小狗狗法則,你不遵守,就要被小瘋狗咬。靳清嶼眼眸驟變,眼底都是冷意和濃烈占有欲。 此時此時,白鷺的酒精醒了一半,她才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結(jié)結(jié)巴巴:我,我只是讓那個男孩幫我辦事,不是真心想養(yǎng)別的小狗狗啦,你別太敏感,還有小狗狗要乖,主人才會疼愛。 靳清嶼眼眸低垂,這個小騙子又騙他,之前他那么乖,任由她玩弄,也沒得到她的疼愛。 前面就是酒店,小狗狗想看看主人的疼愛是什么?靳清嶼大步往不遠處的七星級酒店走去。 白鷺一看酒店,整個人有點懵,好一會才憋出一句話:你到底要干嗎? 嗯。靳清嶼點點頭。 嗯,是什么意思?白鷺嚇的要奪懷而逃。 就字面的意思,主人應(yīng)該理解。 靳清嶼一副很淡然的樣子,這讓白鷺更惶恐,她一直以為森花將靳清嶼控制的很好,可現(xiàn)在看來,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怎么回事,這森花難道失去作用了? 第25章 你把那么乖的小狗狗養(yǎng)瘋了,為什么不檢討一下自己 靳清嶼直接將她抱往頂樓套房,整層都是他的,不會有人來打擾。 在進入電梯后,他就將她抵在電梯墻壁上,微涼的墻壁讓她發(fā)出啊的一聲,這一聲似帶著勾引,讓靳清嶼失控,抱住她的臉,激烈親吻下去。 親的白鷺大腦空白,嘴唇發(fā)腫,等他抽離,她微微顫抖:我嘴唇好疼,你這個壞狗狗。 就是要讓你疼。因為此時此刻,他的心更痛。 他沒想到,他就是稍微拒絕她一次,她就能找到他的平替,要是他今晚不過來,她是不是就被那個平替徹底灌醉,帶去開房了。 白鷺徹底生氣了,用力推靳清嶼:滾開,我不要你了,我不玩了,行不行? 什么飼養(yǎng)法則,什么小狗狗,我不干了行不行? 主人,不要無能狂怒可以嗎?你把那么乖的小狗狗養(yǎng)瘋了,為什么不檢討一下自己? 白鷺:?檢討?她感覺自己大腦當機了,好一會才想起來:我想給我朋友打個電話問問。她想問問墨淺淺,這個森花是不是過期,不管用了,嗚嗚,靳清嶼已經(jīng)黑化。 電梯打開。 靳清嶼抱起她走出去。 在她掙扎中,踢開一個套房的門,將她抵在沙發(fā)上,喘著粗氣:主人,不是要疼我嗎?也許你的疼愛可以讓小瘋狗變好。 白鷺:那個靳清嶼,給我一年時間思考下,慎重考慮下怎么疼愛你,行不行? 只給你一分鐘的時間,想吧。靳清嶼凝視她,英俊面容上都是恨意。 白鷺頭痛欲裂,怎么好好的男孩,就變瘋了呢?這個靳清嶼莫不是有啥病吧? 對了,靳清嶼,我認為我們不應(yīng)該來酒店,而是去醫(yī)院,我們都去做做檢查吧,我有抑郁癥,而你指不定有狂躁癥,以及 白鷺,我有沒有病,全在你一念之間,要是你無法做決定,我就親自來了。說著,伸開大手 白鷺以為他要撕自己的衣服,大喊不要:靳清嶼,你要是敢碰我,我真的會生氣。 撕拉! 他撕開的卻是自己的衣服,一件精致黑色襯衫,輕易被撕開,露出里面男人束腰,惹來白鷺的眼眸。 啊,靳清嶼好會啊。 這個男人表面那么清冷,禁欲,可是做的事情卻欲念橫生,讓人忍不住吞咽口水。 她盯著他慢慢扯掉襯衫,顯露完整的束腰,束腰勒緊腹肌的位置,讓他看起來很欲很欲 白鷺看傻眼,不由的伸手讓他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在束腰的情況下,他的后背依舊堅韌,沒有一絲絲贅rou,這身材真絕了。 你腰好細啊。她的手忍不住撫上束腰,這讓他的腰更細了。 靳清嶼發(fā)出哽咽喘息:你不是喜歡腰細的嗎?末了又臉紅問:我的腰細,還是酒吧那個男孩腰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