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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既然你做好了決定,就去吧。 江鳶一點了點頭,跟軟軟告別以后坐回了車上。 軟軟趴在外婆的肩頭,眨巴眨巴眼睛:外婆,mama要做黑貓警長抓壞老鼠嗎?好堅決哦。 白芷摸了摸孫女的小腦袋瓜子,眼里有些擔憂,她是唯一知道女兒從高一就喜歡著江別的人,就怕女兒表面上展現(xiàn)出堅決,但私底下會為今天的決定而偷偷難過。 她的確倔強要強,但也會傷心啊。 江鳶一在父母擔憂的目光下,絕塵而去,經(jīng)紀人將車開到民政局外停下。 經(jīng)紀人手肘撐著方向盤,看向戴上墨鏡和口罩依然難掩出塵氣質(zhì)的影后:你爸媽好像并不希望你離婚。 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江鳶一拉開車門,淡淡留下一句:她們只是怕我會難過。 便在經(jīng)紀人詫異的目光下,推開車門走下車。 民政局外已經(jīng)站了個頎長的身形,烏黑的發(fā)稍顯凌亂,戴著黑色的口罩依然難以遮掩神顏,一鼻梁高高地將口罩頂起來,只是一雙狹長幽深的眼睛布滿血絲。 一見她下車,便轉(zhuǎn)過頭來。 隔著一小段距離,遠遠地凝視彼此。 江別已經(jīng)記不清,他有多久沒有和江鳶一面對面見面了。他們彼此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忙,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幾次面,他以為自己找了一個相敬如賓,不會互相打擾的人。但經(jīng)歷了這么多再度看見江鳶一。 他才知道,自己并沒有想要和她做相敬如賓的夫妻。 更不想離婚。 江別忍不住向她走過去一步:阿鳶 江鳶一抬起手,示意他停住腳步,聲音冷清:協(xié)議書帶來了么。 江別滿腔的激動,想要告訴她的話被江鳶一冷漠的態(tài)度堵住。他怔了怔,有些看不懂眼前的人。平時的江鳶一也是這么冷漠的嗎。 她明明、明明不是這樣的。 江別深深地看著她,但此刻他已經(jīng)無法在江鳶一的身上看出對自己的不同了。只有那對所有人都有了冷漠疏遠。 腦袋里自動回放江鳶一拉黑,雨夜拒絕見他的畫面。 江別骨節(jié)分明的手有些顫,他抿著唇從文件夾里拿出離婚協(xié)議,上面寫著他的名字:江別。 與江鳶一行云流水的三個字相反,他的名字寫的異常的艱難。 從漂浮的字跡就可以看出來。 江鳶一看見離婚協(xié)議,這才走過去,不等江別涌出來的高興擴散開,手里的離婚協(xié)議便被江鳶一抽走,清瘦高挑的女人越過他向著民政局走去。 阿鳶。 江別喊住她,但女人并沒有停下腳步。 她頭也不回。 用一種公事公辦的語氣,冷漠開口。 江影帝拖了我太久,先□□,再閑聊。 江鳶一的態(tài)度說明了一切,甚至在說完以后踩著高跟鞋堅決的走進了民政局,不給他一點機會的態(tài)度讓江別的喉嚨一陣發(fā)緊。 經(jīng)紀人的話在耳邊重現(xiàn)。 -只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她隱婚這么久就是不想讓外人知道結婚的事情。你沖動之下曝光,你知道會給她帶來怎樣的麻煩嗎?阿別,你是34歲不是20歲的愣頭青了。 沉浸于工作固然很好,但你現(xiàn)在的身份不僅僅是演員,也是孩子的父親,是江姐的丈夫。你的重心不僅僅是在工作上,也應該在家庭上江姐當初被黑那么慘都沒有打電話給你時,問題已經(jīng)很嚴重了。 -阿別,是你將事情推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的。 -你現(xiàn)在能夠給她的不是補償,只有離婚這一個選項,及時止損吧。 江別第一次被人告知,他做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 他甚至從未想到丈夫和爸爸不只是稱呼,將一切看得理所當然。 錯了,一開始就錯了。 江別垂下眼皮,失魂落魄地后腳跟著江鳶一走進民政局。 您好,請問辦理什么業(yè)務。 離婚。 雙方都已經(jīng)決定好了嗎? 江鳶一將離婚協(xié)議和證件從窗口遞過去,雖然沒有明說,但行為說明了一切。 辦理業(yè)務的人沒再開口,接過離婚協(xié)議書,再讓江別把證件拿出來。江別站立在原地沒有動,有那么一瞬間他后悔了:他和阿鳶不應該就此結束的。他還有很多很多的 內(nèi)心的想法,在江鳶一冷漠看過去的視線下卡住。 淺棕色的眼眸清冷淡漠,薄涼無物。 江別心底顫了顫,走過去掏出證件,從窗口遞過去的時候手指壓在上面頓了頓,回憶著江鳶一的眼神,將證件推了過去。 他不想要那雙清冷的眼睛里,出現(xiàn)厭惡。 即使離了婚,也不愿意被阿鳶厭惡。 謝謝。 辦理離婚的工作人員客套一句,打開江鳶一和江別的證件照的時候:兩個神顏出現(xiàn)在眼前。 女人拍結婚照的時候還和現(xiàn)在一樣的造型,烏黑的發(fā),只有尾端是卷起來的。彎眉冷眸,高鼻梁,唇色很淡,但一張臉秾艷絕美卻透著淡漠清冷,增加了高級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