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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喬琪不想聽她說話,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你胡說的,你都是胡說。 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沒辦法,我只是希望你不要為他而死。 這時準(zhǔn)備好換血工具的醫(yī)生,從另外一個實驗室里走來,看到站在病床前的喬喬琪,呵斥道:你是誰?趕緊走,我要給病人換血了。 喬喬琪盯著眼前的美國醫(yī)生,她的腦海里忽然涌現(xiàn)徐安安換血成功,服下韓司承,愛上韓司承,他們在一起很相愛的畫面,她心痛欲裂。 不要這么對她,她真的會瘋。 美國醫(yī)生見她還不走,呵斥道:還不滾,我叫韓司承了。 猛的,喬喬琪拿出消音槍,指向美國醫(yī)生,醫(yī)生瞬間倒地,發(fā)出疼痛哀嚎,很快就再也無法發(fā)出聲音。 喬喬琪把手里的槍對準(zhǔn)病床上的徐安安:現(xiàn)在只要殺死你,我就可以得到韓司承。 你真的可以得到他嗎?你不能。徐安安搖頭:你想得到他,其實很容易啊,只要給他喂森花就行。 怎么喂?我不知道。喬喬琪眼神癡迷,她顫抖道:早知道不把醫(yī)生殺死了,脅迫他幫我,這可怎么辦好?又那么多森花,可是我卻不知道怎么用。 我知道如何用,但你要放過我。徐安安立即道:你有森花后,就不會韓司承喜歡我了,我已經(jīng)對你沒任何威脅。 喬喬琪似在思考,良久后道:好,我可以放了你。 她先是放開徐安安,繼而就把徐安安扔在地上,發(fā)出瘋狂的叫:快告訴我,快。 徐安安卻忽然道: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在我告訴你后,殺死我。 我不會。 你在我這里還有信用嗎?你最好把槍給我,而我保證絕對不會傷害你,我一向說話算話,你是知道的。徐安安循循善誘。 喬喬琪此刻已經(jīng)瘋狂,她只想知道森花的使用方法,于是把槍扔過去道:好,給你。 徐安安穩(wěn)妥接過手槍,她緊緊攥在手心里,對面前瘋狂的女孩,一字一句道:你只要把自己的血滴入森花,喂他喝森花,他就會愛上你。 真的嗎?喬喬琪癡迷的問。 我拿我mama發(fā)誓,如果我說的有一個字是假的,就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喬喬琪瘋狂的沖到放森花的冰柜,拿出一大瓶森花,割傷自己的手,滴血進(jìn)去,瞬間那瓶森花就散出血花,發(fā)出奇異的香味。 徐安安立在實驗室一角,沒有出實驗室。 在聽到匆匆腳步聲后,更是躲在門口。 當(dāng)韓司承跨入實驗室,看到地上倒著的醫(yī)生,以及瘋狂的喬喬琪,就唯獨沒有徐安安,他發(fā)出低吼:徐安安呢? 猛的,他手嘩啦啦流血,先是左手,接著是右手。 他抬頭看去,見到徐安安,她手里舉著一把消音槍,眼底都是冷意:韓司承,你殺死我爸爸,我一定要殺死你。 她再次把槍指向韓司承腦袋的位置,而下一刻,喬喬琪跑來擋住。 不要,不要殺他,你已經(jīng)廢掉他的雙手,你還想怎樣?喬喬琪大聲呵斥。 可是他殺了我爸爸啊。徐安安痛斥大哭:他殺了我爸爸啊。 韓司承忍耐極具疼痛,讓喬喬琪閃開:讓她殺我,死在她手里,我死而無憾。 徐安安眼底都是淚,過往和他在一起的經(jīng)歷都浮現(xiàn)在腦海,她的手指顫抖的厲害,為什么她對他都下不了手,可是他能對她爸爸下去手。 他真的太可怕! 喬喬琪依舊護(hù)著韓司承:不要,我們走啊,我們?nèi)?,去一個沒有人認(rèn)識我們的地方。 你們哪里也去不了。墨郁冷聲道。 他已經(jīng)和喬厲霆已經(jīng)攻占進(jìn)來,在看到徐安安無事后,提著心已經(jīng)落下。 安安,你沒事真的太好了。墨郁沖來,緊緊抱住她:是我該死,沒保護(hù)好你,是我的錯。 徐安安依偎在他懷里,汲取他的味道:不是你的錯,你不要自責(zé)。 韓司承看到這一幕,認(rèn)識到他真的一敗涂地,他聰明算計,可是因為出身卑微,不管他怎么做,都無法抵達(dá)金字塔,他感覺命運好不公平,這一生,幾乎沒人真心喜歡過他,就連安安,他也失去了,他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殺了我吧。韓司承視死如歸。 不要,我求你不要殺他,他什么都沒了,他一無所有,他也很可憐。喬喬琪大哭,跪地哀求所有人,她跪到喬厲霆面前:哥哥,求你了,救他,他已經(jīng)沒有能力再傷害任何人了。 喬厲霆抿下嘴唇:meimei,人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他殺了別人的父親,我無可奈何。 喬喬琪轉(zhuǎn)身看向徐安安,拋下大小姐的面子,瘋狂哀求:徐安安,我求你,我為我以前做的所有錯事道歉,求你,放過他吧,他也很可憐不是嗎? 他可憐?那些被他害死的人,難道不可憐嗎?徐安安反問道:喬喬琪,你好糊涂。 可是我要他,我就要他,韓司承是我的。喬喬琪大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