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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楊老師,自上次你在咨詢中心見到秦潔后,你們真的只通過前天這一次電話么? 楊鳴知道說漏嘴了,很尷尬地笑了笑,立即又隱沒,其實沒什么可笑的。 你們除通電話,還見過面嗎? 見過兩三次! 究竟是兩次還是三次? 應該是兩次!楊鳴道:她說想往崇明島玩,因為乘大巴士會暈車,希望我能開車帶她去。我當然是樂意之至。 你們住在哪里呢? 她不愿住星級酒店,帶我住進港西鎮(zhèn)一個叫途緣的民宿,她說半夜里窗外有很美麗的霓虹。 你們......住在一起了? 楊鳴低嗯一聲,忽然又似受驚道:袁法官你別誤會,我們并沒有...... 胡書記打來電話:袁法官啊,我們怎么敲門就沒人應啊,我透過窗戶往里望,好像有光亮,你說該怎么辦? 袁綺道:你先打110報警!我和邵法官馬上趕過來。掛掉又接通邵杰的手機,簡單說明情況,站起身便往外走。 咖啡館里熱烘烘的,推門而出,一股寒涼之氣撲面,整個人頓時精神抖擻,走到路口等待邵杰來接她,腦里全是楊鳴方才的話在回放,秦西強死了,秦姍也死了,那現(xiàn)在的秦姍到底是誰呢?只有一種可能,秦潔偽裝成了秦姍的樣子! 她突然想起什么,在通訊錄里找到陸雪峰的手機號碼,打了過去。 邵杰趕到時,見她都快凍成青面獠牙一只鬼,忙把空調打足,聽她阿欠打個噴嚏,皺起眉問:怎不在咖啡館里等著?這么冷的天! 第九十二章 大結局(下) 袁綺看到李元還有倆法警坐在后座,打個招呼,再搓搓有些凍僵的手,看向邵杰,說道:沒有秦姍,從始至終只有秦潔一個人! 邵杰在電話里聽她講了個大概,打方向盤使上高速:李元把秦姍的護照復印件傳真給了郭亮,他們局里有出入境管理處,我讓他幫忙去查秦姍的入境記錄,如果沒有,便證據(jù)確鑿了。 袁綺看著霧蒙蒙的窗玻璃,伸出手指去劃了劃,街景在她劃處一點點清晰起來:你還記得我們去崇明找林紅衛(wèi)時,他曾提及,秦潔胸前有顆痣?好像落雪了,一片一片在飄。 李元清咳一嗓子,他記得,邵杰則搖搖頭,說記得或說不記得,似乎都怪怪的。 袁綺直接道:我打電話問過陸雪峰,他說秦姍胸前有顆痣。你一定會說這不能做為判斷的標準,沒準她們兩人都有,當然是有這種巧合性......她說著煩躁起來:但我的直覺是這樣的!它不會錯的。 邵杰在紅燈處停下:我相信!秦潔和楊鳴都沒有撒謊的可能性,調查中的各條蛛絲馬跡都指向了這個方向,我們所做的是去證明我們判斷的正確性,越細越好,讓它無論是從法律層面,還是人情層面,都能做到有理有據(jù),無從質疑。就像張淑芬一樣,即便她去自首,并有那條項鏈為證,但對于案件本身來說仍然不夠,除非有新的物證和關鍵人證出現(xiàn),否則很難給她定罪。 豐景園離心理咨詢中心并不遠,也就十來分鐘的車程。他們趕到時,除胡書記外,警察也在現(xiàn)場,隔壁鄰居阿叔門開一條縫看熱鬧,胡書記湊過去問他:你這幾天看到秦潔出來進去沒?阿叔擺擺手把門闔緊了。 邵杰和警察在旁邊講話,等著開鎖匠把門鎖撬開,都是老把式,三兩下門就嘎吱大敞,眾人走進去,房內沒開燈,胡書記前時說有光亮,是因為窗簾沒拉上,對面樓里萬家燈火映進來,半明半暗的。邵杰摁下開關,頓時大亮,袁綺環(huán)顧四圍,和她上次來沒有大區(qū)別,警察俯身在茶幾上抹一把,指腹有灰塵,他道:這里有三四天沒人住了。 邵杰看向胡書記,胡書記頓時緊張的很:我跟保安三令五申過了呀,秦潔出去要匯報給我,他們真的沒匯報過,我做事一向認真的,全力配合你們的工作! 袁綺則走進秦潔的房里,拉亮燈,窗簾密密緊闔,鵝黃底色繡滿鮮紅的虞美人花。窗下擱著一張書桌,端端正正擺著一套惠山泥人,在她曾租住的地方也見到過一套,顯然這是新買的,包裹的塑料膜還沒撕開,桌上立著一面葵花型的鏡子,兩個眼影盤、胭脂盒、粉底瓶,五六只口紅很雜亂攤著,數(shù)枝毛刷東倒西歪散著,紅色指甲油傾翻,干涸了一灘。 她懷疑秦潔偽裝成秦姍的模樣,從保安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警察的意思最直接的,還是去門衛(wèi)處調監(jiān)控,眾人往樓下走時,袁綺問胡書記:你曾說過小區(qū)里有個王院長對張淑芬有想法......她的意思或許可以問問他,卻被胡書記打斷了:不要再提他,你們上趟來尋秦潔被他聽去風聲,就和張淑芬撇清關系了,后來張淑芬又去自首......噯,那更不能再他面前提一個字,提就罵,這老東西,沒品格,縮頭烏龜,翻臉不認人,只可共享福,不能共患難......她罵罵咧咧一路,直到看監(jiān)控視頻時才閉嘴。 和袁綺所懷疑的一樣,秦姍披著栗子紅長鬈發(fā),濃妝艷抹,背著個包從大門口走出去,有個年輕保安還探出身來看了會兒,胡書記叫道:宋隊長,看都看到了,為啥不報告我?宋隊長連忙解釋:那是新來的,臨時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