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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很不甘心的樣子,高夫人繼續(xù)追問:但我瞧你哥哥溫文儒雅,一身的書卷氣,該不會不中吧?他行事也穩(wěn)妥,性情也溫和寬厚,幼時又是那樣的聰慧我倒信得過他的才學。 謙遜是一回事,刻意對自家人的貶低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聽高夫人如此夸贊兄長,秋穗也不好再出言相貶,只能笑著朝她蹲身敬謝。 多謝夫人吉言。 秋穗知道,憑高夫人的機警和敏銳,若她再一再貶低兄長,怕是高夫人要起疑心。屆時,怕反而會適得其反。 所以,不如先虛應著,之后再見機行事。 秋穗這邊被高夫人攔住了去路,馬夫人那邊呢,也被高家老夫人留下了。高家經過一番思慮和商量后,還是決定提前看好那余家大郎,想在他身上賭一把。左右他們家女郎多,舍出一個去余家,是怎么都不虧的買賣。就算日后那余大郎不能得中,于仕途上沒什么出息可不是還有他兄弟嗎? 那余歲安可是讀書的好苗子,只要他日后能仕途順暢,那么高家身為余家的姻親,總也會得到些好處。 而若是再遲疑著,下手遲了,連余大郎也叫旁人家給先定下了,怕就錯失了這門有前程的好親了。 所以這般打定主意后,高老夫人索性就直接托了馬夫人說媒。 馬夫人僵笑了兩聲后,尋了個借口推脫了。 老夫人您太看得起我了,我哪里會說媒啊。而且,論身份我也不夠,您若也真看中了那余家郎君,合該托個德高望重之人去說媒,這方能顯得你們兩家的情意。又說,何況,如今我家蘭娘同余二郎定了親,我也就算是余家的半個親家。這樣的身份,再去做媒,也著實不太好。日后,若是他們過得好,我或還能討幾句好話,若萬一小兩口間吵個架拌個嘴什么的,我就里外不是人了。所以,還望您老人家海涵。 高老夫人認真想了想,倒也點頭同意。 你說的也對。又問馬夫人,那你家蘭娘當時說給余家二郎時,請的誰給保的媒? 馬夫人這兒也略留了份心思,沒直接說出口。她想著,傅提刑同余家一家交情不淺,若余家不愿同高家攀親的話,傅提刑想來也不會為難余家,反而去幫這高家。 叫這高家再請傅提刑出面也沒什么不好,總好過他們家另請一個不知是敵是友的媒人去余家談的強吧? 高家雖說落魄了,但在葉臺畢竟還是很有些根基。而余家如今還什么都不是,若真因此得罪了高家,高家想以什么腌臟手段對付余家,想余家根本不是對手。 若能把傅提刑牽扯進來,叫他在其中周旋,于余家來說,百利無一害。 這樣想著,馬夫人便直接說了,道:我們請的傅提刑保的媒。 傅提刑高老夫人嘴里默默念了一句,才突然反應過來是誰,就是最近剛到咱們葉臺的那位提刑官大人?京中侯府里的郎主? 正是。馬夫人自然也因能請得動這樣的人物保媒而自豪,見高老夫人面有羨慕之意,她也神色得意,他自來了后,同我家老爺打交道的多?;蛟S是看在老爺的面子上,這才勉為其難應了這差事。又安撫高老夫人,高家在咱們葉臺可是名門望族,您老人家親自出面,想他沒有不應的道理。 高老夫人對此卻并不樂觀,之前得知京里的提刑官大人來了葉臺后,他們高家不是沒有設宴宴請過。只是這位提刑官大人一再以公務繁忙為借口,都一一推脫了,并不曾登過高家的門。 既已如此,若再貿貿然登門去求他幫忙,怕人家不能給這個面子。 馬夫人看出了高老夫人的心思,便也鼓舞她說:若傅提刑之前沒保過媒,貿貿然去找,自然不妥當。但在人家那兒,既做過這種事了,想來就是不排斥的。您這時候再去,人家就算不愿,也不會拒絕得太明顯。而若是答應了您,豈不是正中了您的意? 馬夫人句句說在了高老夫人心坎兒上,老太太只在心中躊躇一會兒后,便心下做了決定。 待送走了馬夫人和秋穗后,高老夫人立即差人去打探到了傅灼如今的住處。傅灼從趙家搬出來后,便住去了離縣衙不遠的一處兩進的院子內。高老夫人親自登門時,傅灼才從衙門回來。聽常拓來稟說高家的老夫人前來拜見時,他還愣了下,想著哪個高家? 但反應過來是哪家后,傅灼神色淡淡。倒也沒將人拒于門外,只說:去請高老夫人進來。 傅灼從京中只帶了個常拓來,如今既在這臨時置辦了宅院,自然也是要有人看家護院的。所以,臨時在葉臺雇了幾個家奴長隨,充當打雜用。 這會兒既請了人進來,自然也要吩咐下人去燒水備茶,以免失了禮數。 傅灼在正廳接見的高老夫人,見老夫人被常拓請著進了院子,他這才略略起身相迎,以示禮數。 老身見過提刑大人。見到傅灼,高老夫人擺足了低姿態(tài)。 傅灼覺得她奇怪,但也沒受,只親自過去虛扶了一把,然后又請她老人家坐。 高老夫人寒暄:得知提刑大人來了葉臺后,一直都想略備薄酒宴請大人,只是大人一直忙,老身未能尋得這個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