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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過去,將電視關掉。 正想上前抱她去床上,就見女子猛地睜眼,眼中煞氣一閃而過。 秦律微微蹙眉,有些奇怪,洛謠家庭幸福,從小到大好像也沒受過什么苦,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事,才會讓她連在睡覺時都如此警惕防備。 大佬,我就是抱你到床上睡。為避免狗頭被大佬按在地上摩擦,秦律連忙解釋。 不用。洛謠起身,自顧自進房睡覺。 秦律看著被關上的房間門,搖了搖頭,他自己都顧不來,有什么資格去管別人的閑事。 因為秦律早上醉酒的控訴,洛謠這日晚上,還是陪著他一起騎共享單車到酒吧看場子。 說是陪他,其實洛謠也就是換個地方睡覺。 現(xiàn)在那酒吧的休息室,已經(jīng)變成洛謠的專屬房間。 大嫂來了啊。 大嫂來了。 老大好,大嫂好。 洛謠一出現(xiàn)在酒吧,那群小弟們都十分激動,趁秦律去巡場時,被委以重任的小黃毛立即湊到洛謠身邊,笑得一臉諂媚地套近乎。 有事說。洛謠喝了一口橙汁。 哈哈哈哈,大嫂威武。小黃毛干笑,見洛謠冷冷看著他,小黃毛打了個哆嗦:那個大嫂,其實我就是想問一下你跟老大沒事吧?昨天你沒來,你都不知道,老大居然借酒消愁!大嫂,我是覺得,今天既然你跟老大來了,以后就別做那種事了。 說完還露出個勸人金盆洗手的惋惜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高呼: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第25章 我的人,你也敢動? 哪種事? 額小黃毛看了一眼洛謠,弱弱問道:大嫂不是劈腿了嗎? 呵呵。 下一秒,小黃毛用親身感受了一下,什么叫劈腿。 疼疼疼!大嫂,我錯了!我錯了!! 下次再敢亂傳,我就從根源上解決。洛瑤彈了彈小黃毛的腮幫子,根源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嚇破膽的小黃毛哆哆嗦嗦地跪安了。 洛謠喝完果汁,看著眼前蹦迪的男男女女,甚覺無趣。 如此良辰美景,還是和睡覺更配。 酒吧休息室。 洛謠聽著外面雜亂的聲音,微微蹙眉。 她拿起旁邊的手機看了一眼,凌晨兩點。 打開休息室的門,入眼一片狼藉。 舞池里的男男女女早已尖叫著作鳥獸散,只剩一幫拿著棒球的男人混戰(zhàn),洛謠一眼看過去,很快就找到下手最狠的秦律。 迷離的霓虹下,洛謠能清晰的看到他身上臉上血跡斑斑,也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別人的。 砰! 秦律被一腳踹倒,一個肥頭大耳,左臉縱橫著一條刀疤的男人,提起手中的棒球棍,對著秦律的左腿就要砸下去。 老大!小黃毛余光看見,想過來幫忙,卻因為分心,肚子上挨了一拳。 眼看那棒球棍就要落到秦律腿上,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只纖細的手堅定有力地握在棒球棍上。 疤哥順著手看過去,那纖弱瑩白的手腕甚至沒有棒球棍粗。 小黃毛見狀激動的喊了一聲:大嫂! 疤哥聞言細細打量洛謠,女子身材纖細,容貌更是一等一的漂亮。此刻她臉色平靜,眼神清冷,吐出的話冷得像是摻著冰碴:我的人,你也敢動? 美女,秦律這狗東西有什么能耐?不如跟著我?疤哥沒把洛謠的話放在心上,隨手抽了抽棒球棍,卻沒抽動,他面色微變,用盡全部力氣往外一抽,洛瑤很是配合地松手,隨即疤哥在力的作用下猛然后跌,碰的一聲,結結實實地摔了個屁股蹲兒。 被小弟七手八腳扶起來的疤哥怒火騰升,看著洛謠像在看一個死人。 然而大佬根本沒被嚇到,只是冷聲吐出一句:蠢貨。 疤哥威嚴被挑釁,也不管洛謠是女子,猛地一跳,提著棒球棍向洛謠揮去,若是被他砸中頭部,輕則腦震蕩,重則顱骨骨折。 洛謠不緊不慢向后一閃,抬手抓住疤哥的胳膊,往前一卸力,再快速出腿踢在疤哥的膝蓋上,隱約可聽見骨頭錯位的聲音。 她出手利落,不過幾招,這一方社團老大便跪在地上,鼻涕血漬糊了一臉,眼角還有疼的流下的生理性淚水,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癩皮狗,再無社團大佬的尊嚴。 還未等小黃毛一眾小弟振臂叫好,洛謠已經(jīng)利落的以一挑十,所過之處,哀鴻遍野。 多日來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戾氣,再次升騰而起。 周圍的人都忘了動作,這一場架,似乎只是洛謠一個人的舞臺。 我的人,不能動。洛謠走到秦律身邊,一手架著他的胳膊,一邊道:誰要是動就是這個下場。 啊她一腳踩在疤哥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上。 所有人不由雙腿夾緊,感覺蛋好像在疼。 酒吧被砸,今晚的生意肯定是做不成。 秦律直接被洛謠帶到醫(yī)院,上好藥以后,后者喪眉耷眼,一瘸一拐的隨洛謠回了公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