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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們立刻開始工作,傅越認(rèn)真囑咐:“寫得可愛一點,幸福一點,懂么?” “懂!” 顧盼秋今天一直不舒服,但還是堅持完成了訓(xùn)練。他第二輪live舞臺選擇了自作曲《月亮》,這首歌的調(diào)子偏低,比較適合他這周狀態(tài)。 傅越和啾啾在門口靜靜地看著他做歌詞感情的筆記,顧盼秋臉頰微微泛紅,大概是暈乎乎的緣故,甚至沒發(fā)現(xiàn)門口的一只小牛油果啾啾。 啾啾期待了好久,顧盼秋都沒有抬頭,便跑過去遞給顧盼秋奶茶,說道:“爸爸抱抱啾啾。” 顧盼秋愣了愣,雖然有些意外,但他猜到了傅越可能會來找他。 他有些驚喜地說道:“寶寶,你怎么來了?” “傅叔叔帶我來的呀?!?/br> 顧盼秋抬眼,門口的傅越對他輕輕笑了笑。 顧盼秋的嗓子已經(jīng)完全啞了,他說:“剛剛不是說不用來接我嗎?” “你說不用就不用,那還要男朋友干什么?!?/br> 傅越聽到顧盼秋的聲音,伸出手摸了下顧盼秋的額頭。 “你有一點發(fā)燒?!备翟秸f,“一會兒路過醫(yī)院,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 顧盼秋搖頭,咳嗽了幾聲說:“我不太喜歡去醫(yī)院?!?/br> 傅越說:“好,那我先幫你拿點消炎藥?!?/br> 這時候其他排練的選手也發(fā)現(xiàn)的傅越的存在,傅越?jīng)]空著手來,他給所有人都帶了飲料。Dora幫老板發(fā)著飲料,對著啾啾伸出手說道:“寶寶,讓我抱抱吧?!?/br> 啾啾和她不熟悉,有點害羞地?fù)u搖頭,趴在了傅越精貴的西裝上好奇地看著dora女士。 一絲不茍的傅總因為這個小家伙而溫柔了很多,傅越穩(wěn)穩(wěn)地抱著啾啾,Dora女士的心都要被這個小家伙萌化了。 藍(lán)西青走過來對傅越說:“傅總好!你是不是來接秋秋的?” 傅越和他點了個頭,說道:“嗯,辛苦了?!?/br> 不遠(yuǎn)處的顏之言劃水了一整天,一見到傅越眼睛就亮了起來,但看到傅越懷里抱著的啾啾,他心里又有些不悅。 他裝作在認(rèn)真練習(xí)的樣子,余光卻依舊在鏡子里瞥著傅越英俊的臉。 他思索著傅越到底喜歡什么樣的人,也并不覺得自己比顧盼秋差到哪兒去了。顧盼秋外貌出色會唱歌,他也不賴,他還更加年輕,沒生過孩子呢—— 他接過飲料,快速跑到了傅越面前,說道:“傅總,謝謝你的飲料——” 傅越看了看顏之言,不動聲色地往顧盼秋身邊站了站,說道:“不客氣。” “秋秋哥你怎么都不笑一下???哥哥特意來接你的,你不高興嗎?” 顧盼秋被顏之言逗得有點想笑,他抬眼看了看傅越,傅越輕輕笑了笑,直接拉過了顧盼秋的手,帶著顧盼秋和啾啾走出了練習(xí)室。 顧盼秋咳嗽了幾聲,彎著眼睛對傅越說:“顏之言心疼你了?!?/br> “這小孩,長得挺可愛,心思有點多?!备翟秸f,“我心疼你,笨蛋秋秋?!?/br> 顧盼秋怕自己是病毒感冒,會傳染給啾啾和傅越,他一路都戴著黑色的口罩,上車了也沒拿下來。 想到小孩子的抵抗力總歸是差一些,他和啾啾商量:“啾啾,今天晚上你和傅叔叔睡好不好?爸爸生病了,爸爸怕傳染你?!?/br> 啾啾雖然聰明的不像是三歲半的小朋友,但晚上他一定要睡在顧盼秋的身周。 不一定是要和顧盼秋一個床,但一定要一個屋子,不然他會害怕的。 顧盼秋也做好了被啾啾拒絕的準(zhǔn)備,但出乎意料,啾啾點點頭同意了,他說:“爸爸你好好休息,我和鯊魚叔叔睡?!?/br> 傅越悶聲笑了笑,說道:“我也不介意你到我床上睡,我可以照顧病人?!?/br> 顧盼秋看向他,沉默好久才問:“你這幾年……呃,真沒談戀愛?” 傅越說:“我騙你干什么。” 顧盼秋心道不是吧,那這位先生上一次doi不會是和自己吧? 一口飯吃四年,這是真.教科書般的禁欲系啊。 像是猜到了顧盼秋在想什么,傅越沉聲說:“我餓了四年了,如果你肯賞我一口飽飯吃,我當(dāng)然愿意吃。” 顧盼秋很震驚x冷淡氣質(zhì)的傅總會說出這樣的sao話,他身后的啾啾無辜地拉了拉顧盼秋的衣袖,說道:“爸爸,叔叔餓了,那你就給他做一頓飯吃吧?!?/br> 傅越悶笑出聲,覺得兒子真是太可愛了。 他說:“你看啾啾都心疼我了?!?/br> 顧盼秋捂住了啾啾的嘴,啾啾含糊不清地說:“爸爸,你可以給叔叔做煲仔飯,啾啾也覺得很好吃,多加一點香腸更美味?!?/br> “煲仔飯都是用小朋友做的?!鳖櫯吻飶澲劬︵编闭f,“小朋友還可以用來煲湯?!?/br> 傅越點頭:“嗯,說得對,二胎也可以要?!?/br> 一家三口各說各的,神奇地組成了毫無違和感的對話。 顧盼秋受不了了,他拍了拍傅越的大腿,說道:“想這些沒用的干什么?還沒學(xué)會走就開始跑了?” “是,我還在等你給我蓋個章,審批我是合格的男朋友。”傅越把車子停下,“我去拿藥,你們等我?!?/br> 傅越對顧盼秋的喜愛仿佛自帶一層厚厚的銅墻鐵壁,顏之言接連兩次受挫,心情非常不好。回到《5041》的節(jié)目組,他又把主意放在了沈曜上。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捕魚的船長,總不能一條魚都抓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