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你在和姨姨打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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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交藤,y羊藿,蛇床子……” 楚鈺在掌心倒了粒落情丸,指尖捏開后只湊上去聞了聞,眉心倏然眉心蹙起,“這根本不是落情丸?!?/br> 段明玦面色冷凝,“怎么說?” “這類丸藥是乾元房事上的助興藥物,若是被坤澤服了,初時只道安靜嗜睡,待片刻藥效發(fā)作,情欲催生,便會迫得坤澤不斷渴求乾元信香。薈芳里的那些章臺館就是拿此物來馴服不聽話的坤澤?!背暼×藵衽羶羰?,語氣嚴肅問道,“你這藥當真是從藥鋪里取來的?” 段明玦聽了這些話,回憶著今夜取藥經(jīng)過,忽地面上寒意驟盛,抓起盛“落情丸”的瓷瓶徑直去了關(guān)押青子邦的暗室。 “說罷,你何時換的藥?” 青子邦方才從斷腕痛楚中復醒,額上汗水涔涔,口中哀Y不絕。盡管身體已蜷成一團斜倒在地上,可這會兒望著那只拋在腳邊的瓷瓶,心中不禁大喜過望,忍著巨痛朝氣勢比人的段明玦哂笑道,“怎么,又不是第一回見識這好東西,怎地這副表情。莫不是gXia0一刻,那位雨露期的沒伺候好你?!?/br> 見段明玦眸色深沉,青子邦越發(fā)覺得自己猜對了,頓感xue口舒暢,爽快到不行。他今夜于深紅樓飲酒至半夜,和往常一樣不肯宿在樓里,執(zhí)意開著青博誠給他新購入的那臺福特車回青家。路上醉意上頭,車子又顛得他渾身不舒服,于是叫停司機隨便尋了間自家藥鋪進去歇著。 歇了兩刻鐘不到就聽得前頭有人敲開了鋪門要拿落情丸,入耳的嗓音清冽微冷……躺在軟倚上的青子邦一個激靈,酒醒了大半,悄摸撩起隔簾瞧了眼買藥那人,原本醉眼朦朧,可對方不甚清晰的輪廓卻好似刻在他骨頭里似的,青子邦一眼便認出了柜臺前長身玉立的女人。 逢遇仇人,心中瞬時恨意炙盛,青子邦急躁不安踱著步子,恨不能當場致對方于死地。只略略思量,便差小廝隨意找了個借口將管藥的伙計喚了進來,從自己懷里摸了個瓷瓶丟給對方,“拿去,告訴她這個就是落情丸。” 少東家下的命令,接過藥的伙計哪里敢問,只得喏聲將瓷瓶交給了一身便裝的段明玦。 見對方不疑有他,付過銀錢要走。一直藏在簾后偷看的青子邦著實咽不下這口惡氣,本欲偷偷跟在段明玦身后尾隨至她的住處,可在看見對方獨自一人走出藥鋪時終是忍捺不住,一把拽下自己車上的司機,想也沒想坐進去發(fā)動車子朝路邊的段明玦撞了上去。 對方死沒死他不知道,因著他自己的車子根本沒剎住,直接撞上了路邊的一堵矮泥墻,青子邦在劇烈沖擊下就這么昏了過去。等他再醒來,人已經(jīng)是在暗室了。腕骨雖折了,可假的落情丸應(yīng)是已經(jīng)教人服下了,那藥的厲害他可是親眼見過的,不論今夜這人拿落情丸為的是解誰的雨露,也定會讓她不好受。 段明玦睨視著青子邦得意洋洋的嘴臉,嘴角微微揚起,笑意輕嘲,“你可知你口中的‘那位雨露期的’是誰?” 任憑是誰,總不能是那人罷,她如今可是被困在了督軍府內(nèi),一連幾日未歸,也不知受著那位心狠手辣的少帥如何摧殘。 青子邦低垂著眸,不知想到什么,眼底寒意沉沉,透擅的那只左手死死攥著袖口,后槽牙幾乎要咬碎。 青子邦的神情隱在暗處飄忽不定,段明玦揮手招了親兵過來,冷聲道,“既是好物,那便不能糟踐了。你們好生看著,這瓶里剩下的藥,可要一顆不少的伺候三少爺服下。剩一枚,軍法處置?!?/br> “是,少帥?!?/br> 少帥?這不可能……青子邦雙眼瞪大,疑惑,驚愕,憤怒……不敢置信…… “不可能!你怎么會是少帥!我爹說了,少帥貌丑……不可能的……青稚!青稚你這個賤人,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不對,不會的!我要見我爹,爹!” 段明玦蹙著眉抬手扶額,表情明顯不悅,“聒噪!” “爹……咳咳……放開我!賤人,我要殺了你!?。。。 ?/br> 在青子邦聲嘶力竭的叫喊中,“咔嚓”一聲清脆響起,得了令的親兵面無表情卸掉了他的下巴。 暗室里久不見陽光,充斥著一股Y濕霉味。 段明玦厭極了這個味道,回房換了身熏過香的寢衣,這才輕手輕腳掀開被子躺回床上。晨光熹微,望著身側(cè)睡顏靜婉的小人兒,段明玦心念一動,勾唇解開了自己腰間的系帶。 光滑細膩的膚色露了出來,段明玦瞧著對周遭一切渾然不覺的佳人,幾根手指緩緩撫至自己鎖骨處,而后指尖掐住一寸肌膚狠狠用力捏了下去。 嘶—— 段明玦小心吸了口氣,手指移開,一朵喜人的嫣色花瓣覆于玉上,悄然綻放…… 闕兒一覺醒來,rou著小臉坐在床上等了許久也不見秋棠過來,娘親也不在身邊……扁扁嘴忍住淚,自己乖乖穿好衣服下了床,邁著步子朝段明玦的臥房尋了過去。 姨姨的門沒鎖,闕兒踮著腳擰開門把,果然聽見房內(nèi)傳來青稚的聲音,和以往溫柔的娘親不同,眼下的娘親好似在兇人。 “段明玦,你不知羞!” 青稚咬著唇,將散在床尾的衣衫軟枕一股腦朝袒x露腹的那人身上砸去。 除去那件幾乎遮不住任何地方的寢衣,自己可以說是趴在不著寸縷的段明玦懷中醒來的。雨露消散,可昨夜發(fā)生的一切并未從青稚腦中散去,她仍記得自己是如何柔弱無骨般攀附在這人懷中,噙淚索吻,主動求歡…… 越是記得清楚,越是羞憤難當。 段明玦跪坐在床上,身子前傾,敞開的衣襟幾乎要滑至手肘,xue口白皙的豐盈往上寸許,紅痕凌亂,可見昨夜歡好是何等激烈。 青稚閉了閉眼,差些背過氣去。 那只向前探去的手剛要夠到青稚的臉,一只軟枕便迎面砸了上來,哐一下,段明玦只覺眼前一黑,順勢倒在了床上。 “青兒……頭……好痛……” 段明玦闔著眼手掌死死抵在太陽xue,牙關(guān)緊咬,薄唇微微顫著,連呼吸都重了幾分。 明知這人有頭痛癥,方才還使了那么大的力…… 青稚面色微白,被眼前這人頭痛發(fā)作的模樣嚇到了,顧不得其他,著急伸手想抓腕替她把脈。 “你……段明玦,對不住……我先替你把脈?!?/br> “疼~” 段明玦好似疼得狠了,一把摟住仔細檢查的佳人,將柔軟的身骨rou進自己懷中。兩人在床上抱著滾了半圈,青稚被她纏手纏腳壓在身下,四目相對,呼吸相抵。 “嗚……娘親……你在和姨姨打架嗎?” 帶著哭腔的稚嫩聲音從門口傳來。 段明玦身子一僵。 青稚幾乎是同一時間將這怔神的無賴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