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懷了我的崽[穿書] 第118節(jié)
她眼底閃過一絲不解,乖乖到謝摘星另一側(cè)坐下了,謝摘星見她還算識趣,表情總算好了些。 偏廳是方桌,總共就四個位置,她在謝摘星旁邊的位置坐下,對面便是扶空,而靠近門口的位置、也就是謝摘星對面還空著。 三人坐定后,扶空溫和地看向謝摘星:“是等林道友過來,還是先開膳?” “等他?!敝x摘星剛說完,蕭夕禾的肚子咕嚕一聲,兩人同時看向她。 蕭夕禾:“……起太早了?!弊兂善胀ㄈ司褪锹闊蝗杖腿币活D都不行。 扶空眸色清淺:“我先叫人給你端些小食?!?/br> “不等了。”謝摘星突然道。 扶空沒想到他會突然改變主意,頓了頓后剛要答應(yīng),一道身影便跑了進來:“聽說今日有好吃的,少主你怎么……嗬!” 話沒說完,看到某人,驚恐地倒抽一口冷氣,第一反應(yīng)是自己看錯了。 蕭夕禾尷尬一笑,證明他沒看錯:“早上好啊?!?/br> “你們也認識?”扶空問。 蕭夕禾訕訕看向謝摘星,謝摘星面無表情:“也是熟人?!?/br> 林樊:“?”熟人?什么熟人?那不是他少夫人嗎?少主你怎么了?懷孕之后記憶力減退把少夫人都忘了? 因為太過離奇,他不敢輕舉妄動,頂著扶空好奇的視線憋了許久,最后憋出一句:“確實……挺熟。” “看來夕禾這些年,的確長進不少,否則也不能與二位成為熟人。”扶空看向蕭夕禾,眼底是幾分只有對親近之人才會有的熟悉。 蕭夕禾聞言,心底突然有些酸澀。 這情緒來得猝不及防,等她回過神時,眼圈已經(jīng)隱隱泛紅,而桌上三個男人都齊刷刷地盯著她,其中主位上的沉著臉,就差將‘不爽’二字刻在臉上了。 “蕭道友剛才在想什么?”他問。 “……想飯?”她憋出一句。 扶空回神,連忙叫人上菜。謝摘星臉上的不爽已經(jīng)消失,只是心平氣和地等餐。 ……他不發(fā)脾氣的時候,好像更嚇人了。蕭夕禾瞄了他好幾眼,默默在桌下勾住他的手指。 謝摘星眼眸微動。 蕭夕禾見他沒有松開,膽子逐漸大了起來,抓著他的手一寸寸往上,討好地摳了摳他的手心。她沒有用力,圓潤的指甲如貝殼一般,撓得人手心發(fā)癢,謝摘星一個反手,直接將她作亂的手扣住。 另外兩人沒有注意到桌下的茍且,只是時不時往門外看。 很快,幾個島民端著竹子編織的大圓盤魚貫而入,每個圓盤上都鋪了荷葉,荷葉上盛了種類繁多的海鮮美食,還有一些由椰子水蒸制的糯米飯。 像使用餐具版的手抓飯。 “魔尊、林道友請,”扶空說罷,又示意蕭夕禾,“今日的椰子飯最為清甜,你可以多用一些?!?/br> 說罷,便示意蕭夕禾伸碗,自己為她盛。 主家熱情招待,蕭夕禾連忙道謝,當即便要抽出右手去拿碗……她抽,她再抽! 蕭夕禾無辜地看向謝摘星,謝摘星眉頭微挑:“有事?” 蕭夕禾:“……沒。” 右手被他死死攥著,蕭夕禾無奈,只能用左手遞碗。 “蕭道友單手遞碗,是不是有點不尊重人?”謝摘星沒有放過她。 蕭夕禾:“……”那你倒是松開?。?/br> 她有口難辯,最后還是扶空解圍:“無妨,她在我面前,也是隨性慣了?!?/br> 話音未落,蕭夕禾嘰了一聲。 “怎么了?”扶空看向她。 蕭夕禾擠出一點笑:“沒事……”就是手要被捏斷了。 大約也是知道自己下手狠了,謝摘星總算松手。蕭夕禾默默松一口氣,趕緊用右手拿起筷子。 “手怎么了?”扶空問。 謝摘星也看過來,當看到她發(fā)紅的右手后頓時皺眉。 蕭夕禾倒不在意:“啊,沒事,被蚊子咬了吧。” 林樊:“……”別以為我不知道,肯定是少主捏的。 他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非常想密音謝摘星問問怎么回事,可惜上了島就是普通人,密音是不可能密音了,最多是說說悄悄話,但……林樊看一眼自己和謝摘星的距離,覺得除非旁邊兩個都聾了,否則悄悄話是不可能成功的。 終于,他還是忍不住直接問了:“島主跟少……蕭道友很熟?” 扶空回答:“她是我未婚妻?!?/br> “什……什么?”林樊以為自己聽錯了,當即震驚地看向謝摘星。 謝摘星垂著眼眸,專心吃飯。 “……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林樊還在震驚。 扶空看向蕭夕禾,蕭夕禾卻也只是埋頭吃飯。他沉默一瞬,垂下眼眸掩飾失落:“很多年了?!?/br> 林樊咽了下口水,扭頭問蕭夕禾:“以前怎么從沒聽你說過?” “……這事兒有點復雜,”蕭夕禾也不知該從何解釋,半天問一句,“魔尊沒有告訴你?” “少主為什么要告訴我……不是,你的意思是少主知道?”林樊驚恐。 蕭夕禾一臉莫名:“我跟他說了啊。” “你何時跟我說的?”一直沒說話的謝摘星突然開口。 蕭夕禾瞪大眼睛:“你不能不認賬?。∧侨瘴也皇墙o你寫信了嗎?你還說只要我能解決,就不生我氣的!” 謝摘星:“……”想起來了,那張被親爹燒毀的卷軸。 林樊也隱約有了印象:“不會是尊上燒的那張吧?” “尊上燒什么了?”蕭夕禾好奇。 三人面面相覷,正無語時,扶空突然問:“我與夕禾的婚約,魔尊為何要知道?” 三人頓時看向他。 扶空眸色清冷,面上沒有半點不虞:“煩請各位解釋一下?!?/br> 蕭夕禾不覺得自己有跟他解釋的義務(wù),可一對上他的眼神,還是本能地覺得心虛……那是原身留給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她幾乎無法克制。 見她突然不說話,謝摘星眼神漸冷:“‘謝摘星是你蕭夕禾的道侶’這幾個字,就這么難說出口?” 扶空明顯一愣,看向蕭夕禾的眼神倏然變了:“什么意思?” “告訴他,什么意思。”謝摘星面無表情。 林樊:“……”這是什么大型修羅場,好刺激好可怕,也好想繼續(xù)看。 偏廳內(nèi)死一般的寂靜,誰都沒有先開口。 許久,蕭夕禾輕輕嘆了聲氣,坦白地看向扶空:“你先前不是問我,這么著急解除婚約,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嗎?” 扶空已經(jīng)猜到她要說什么,臉色都蒼白了,謫仙一樣的清冷美人,眼底滿是不可置信。 林樊:覺得少夫人有點渣是怎么回事? 蕭夕禾看到扶空這副樣子,心底本能地揪疼,可也莫名生出一點快意。這些情緒明顯不屬于她,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去,干脆有話直說:“魔尊便是我喜歡的人?!?/br> 相識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聽她這般鄭重地說出‘喜歡’二字,謝摘星隨意搭在桌上的手突然動了一下,面上卻沒什么表情。 林樊:“……”別以為我不知道,心里都快爽翻了吧。 雖然少夫人有點渣,但渣的不是自家少主,對他來說便也沒有那么不可原諒了。林樊默默嘆了聲氣,主動打破沉默:“時候不早了,少主該去泡泉了?!?/br> “泡什么泉?”蕭夕禾問完,突然想起昨日聽到的八卦,說有貴客來借生子泉。 ……魔尊泡生子泉干什么? “走吧?!敝x摘星起身往外走,林樊趕緊跟上。 蕭夕禾當即就要追過去,但想起正事還是停下腳步:“島主,我們現(xiàn)在出發(fā)嗎?” “去哪?”謝摘星不悅回頭,“不去照料我,你打算去哪?” 蕭夕禾乖乖回答:“去找姻緣石,解除婚約?!?/br> 解除婚約啊,那沒事了。謝摘星炸起的毛一瞬被捋順,果斷跟林樊一起離開了。 蕭夕禾看著他略顯沉重的背影,總覺得他的腰好像粗了點……是錯覺吧? 她走神的功夫,扶空已經(jīng)冷靜下來:“我今日還有事,只怕不能隨你去?!?/br> 蕭夕禾一頓:“那……” “改日吧,我先安撫族老們,”扶空看向她的眼睛,“但在此之前,還請蕭道友給我留點臉面,暫時不要泄露消息。” 蕭夕禾蹙起眉頭:“可是……” “就當是給我最后的體面吧。”扶空堅定地打斷了。 他都這般說了,蕭夕禾也沒辦法,只能頷首答應(yīng)。 兩人重新定好了時間,蕭夕禾便扭頭跑了,扶空看著她急匆匆的背影,薄唇輕輕抿了抿。 蕭夕禾在執(zhí)事堂耽擱許久,等追出去時,謝摘星和林樊已經(jīng)不見人影,好在她昨日去過生子泉,一個人也不至于迷路。 一刻鐘后,她又一次被攔在生子泉外。 “怎么又是你?”高大的女人也很無語,“又想偷看男人洗澡?” 蕭夕禾:“……里面那個是我男人,我看看也不行?” “你憑什么說是你男人?”女人冷笑。 蕭夕禾正要說話,林樊探出頭來:“確實是她男人?!?/br> 親友都認證了,女人猶豫一下也就放行了。 蕭夕禾松了口氣,三步并兩步鉆過樹叢,跑到林樊跟前:“魔尊呢?” “那呢?!绷址畬χ鴾厝姆较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