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援交》30+3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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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31 32 「科長隱瞞雪怡小姐的?秘密?」 郭健偉對我的話顯得甚為好奇。我叫他坐下,急就章地編了一個故事:「事情 是這樣,我以前有一位感情很好的老朋友,自雪怡出生便十分疼她,視為親女般看 待,經(jīng)常帶她去玩和給她買糖果,雪怡亦很喜歡他,愛稱呼她做伯伯?!?/br> 「但在十二年前,那位朋友因為車禍過身。當(dāng)時雪怡還小,我和妻子不想她傷 心,一直把事情隱瞞著,女兒總問伯伯去了哪里,我沒辦法,于是告訴她伯伯跟爸 爸鬧翻了,以后也不會來我們家。」 「我以為女兒從此會不敢再問,沒想到她跟我朋友的感情是比我想像中好,她 從我的聯(lián)絡(luò)本上找到了伯伯的電話和電郵地址。電話當(dāng)然不會接通,但她仍發(fā)了很 多封信給伯伯問候,我開始不知道此事,是朋友妻子偶然查看丈夫電腦時發(fā)現(xiàn),她 把電郵給了我看,我當(dāng)時心也碎了,更不想女兒知道伯伯已經(jīng)不在人世的事實?!?/br> 「我不忍心,于是借用朋友的電郵地址,假裝伯伯給她回了一封信,說一切安 好。女兒很高興,回覆即使伯伯和爸爸有什幺吵架,她仍是伯伯的好朋友。我本想 著事情到此為止,但之后每隔一段時間,雪怡便會寫信給伯伯,報告她的生活近況 ,而我在沒辦法下,亦只有一直在騙著她?!?/br> 「但紙始終是包不住火,可能雪怡也察覺到什幺,到了近年她不斷說要去探望 伯伯,我推了很多次,說跟妳父親有過節(jié),她仍堅持只見一面,要親口向伯伯說一 聲道謝。一個本打算讓她安心的謊言,變成了不可收拾的殘局?!?/br> 我抬起頭說:「我知道沒法子永遠(yuǎn)騙她,事情總要有了結(jié),所以我跟雪怡說, 下個月將要移居巴西?!?/br> 聽到這里,聰明的下屬猜到我要他幫忙的事:「于是她要在伯伯走之前…見一 面?」 「對,這將是一個終結(jié),為了了卻雪怡心愿,我要演這最后一場戲。以伯伯身 份跟她明天相約在米老鼠樂園見面?!刮尹c頭道:「但考慮到由我來扮伯伯的話, 雪怡還是很容易發(fā)現(xiàn),到時候知道真相只會令她更傷心,所以我想找人代替。雪怡 最后一次看到伯伯是在七歲的時候,事隔這幺久,她當(dāng)時年紀(jì)又小,印象很模糊, 我曾試探性的問她,她說已經(jīng)記不起伯伯的樣子?!?/br> 「科長你想我做的是…?」 「做一小時…不,是一分鐘的伯伯!」 我不知道郭健偉對我這相當(dāng)唐突、甚至十分荒謬的故事相信多少。但他有否懷 疑不是重點,我要的只是一個以后不會和雪怡有接點的人代替我去見她,毋須說話 ,只要見一面,見一面就夠。 「你愿意幫我去圓這一個謊話嗎?阿偉?!刮艺\懇地望著眼前人,郭健偉是個 熱心純品的男孩,他不會想到我有其他理由,需要撒一個這樣的謊話去欺騙女兒, 沒有多想便爽快答應(yīng)下來:「我很樂意,但可以怎樣做?」 「那便好,首先我需要你裝扮成五十歲的中年人,雪怡見過你一次,或許留有 印象,你要掩飾得很好,也不能說話,以免被她從聲線聽出你是跟她年齡相約的年 輕人?!?/br> 「但這…」郭健偉顯得信心不大,我安慰道:「別擔(dān)心,你出現(xiàn)的時間只需很 短,聽她說一聲謝謝,給她一件臨別的紀(jì)念品便可以,我會及時出現(xiàn),在雪怡心中 那朋友跟我交惡,不會想給我知道她跟伯伯有來往?!?/br> 「我明白了,科長你儘管安排,我會盡力協(xié)助?!?/br> 我如給打一口強(qiáng)心針道:「那太謝謝你,我們現(xiàn)在去準(zhǔn)備?!?/br> 晚上七點,我們可以用的時間不多,上網(wǎng)查了一下,立刻跟他起程到附近商場 那些售賣化裝道具的商店。 「你樣子太年輕,皮膚也太白嫩,如何不像個中年人,撲些深粉底,讓膚色看 來黝黑一點,加上太陽鏡和鬍子,明天買一頂在游樂園很多游客都戴的卡通帽,這 幺短時間不會看出來?!?/br> 我再問郭健偉父親的身形,他表示中等稍胖,我點頭說:「那沒問題,你借父 親的衣服,盡量穿得老氣一點,里面多加兩件毛衣?!?/br> 為時新曆十月,天氣漸寒,穿臃腫一些也不會惹人注目,買了必須用品,簡單 說一次要做的事后,我向下屬打點道:「一切拜託你了,明天一點去到游樂園,到 時候我會給你電話?!?/br> 「好的,科長?!构グ延闷方舆^,我拍拍男孩的肩,這一場戲能否順利, 就要看他的演出。 別過下屬,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兩個女人一個扠腰,一個扁嘴,完全是 娘子審犯夫的表情。 「爸爸你好過份!都幾點了?飯都涼啦!」女兒身上仍是穿著剛才熒幕所見的 睡袍,當(dāng)然脫掉了假髮,臉容清秀,完全是另一個人。 「哈哈,不好意思,工作有點打結(jié)了?!刮遗阈φf,雪怡仍不放過我:「騙人 ,誰都知道政府工最寫意,到時間下班便不理市民死活?!?/br> 「喂喂,這樣說也太侮辱了爸爸的工作了吧?」一個在辦公室里看著女兒裸體 自慰的男人,是沒有資格反駁雪怡的話。 「我不理,因為爸爸太過份,所以明天要買超大米老鼠布娃娃作賠罪!」 「哼哼,原來目的還是這個嗎?」 「別這樣子嘛,看看女兒親自下廚的美味菜色,有香煎豬排、清蒸多寶魚、西 蘭花帶子,都流口水了吧?」雪怡搶功勞地展示色香味美的菜餚。 「賣相很不錯,但真都是妳做的嗎?有沒請槍手?」我取笑問道,女兒臉上一 紅,吐著舌頭:「爸爸就不要管,反正經(jīng)過我手的便是我下廚,快點吃吧,試試雪 怡的手勢?!?/br> 「好好好,先讓我放下公事包…」 這個晚上雪怡彷彿遠(yuǎn)足郊游前的小學(xué)生,心情興奮得說過不停,我和妻子看到 已經(jīng)成年的她還一副小孩子模樣相對苦笑,沒這小妮子的辦法。 「我明天一定要玩過夠!玩過痛快!」 「別這樣激動,好像爸爸mama從來沒帶妳外出的樣子?!?/br> 這個頑皮女兒,帶給我很多煩惱,但的是歡樂。 我不想令她失望,更不能讓她傷心。明天是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爸爸起床啦!」 次日清晨,一早雪怡便鑼鼓大作催我起床,我拿起床頭鬧鐘一看,莫名其妙: 「七點?米老鼠樂園不是十點開門嗎?」 雪怡連珠砲發(fā)的生氣道:「爸爸你太久沒帶人家去玩了,不知道刷牙洗臉吃早 餐搭車買票排隊也是需要時間的嗎?我們早點去,要個入場!」 「個?不用了吧,只是去玩,不是應(yīng)該輕輕鬆鬆…」我搔著頭抱怨,雪怡 也不跟我多說,直接就過來拉我下床:「別偷懶啰,一起去吃早餐,有氣力才可以 玩過瘋啊!」 我沒法子,看看身邊以枕頭掩著耳朵的妻子,也懶理我倆父女胡混,繼續(xù)睡得 舒服。 「難得星期六就讓我多睡嘛…」我打著呵欠,也沒女兒辦法,不情愿地入洗手 間梳洗更衣,出來時雪怡已經(jīng)攜起背包,連鞋子也穿好的在等我。 「雪怡妳帶這樣大的一個背囊干什幺?」 女兒沒好氣說:「布娃娃不用揹回來嗎?」 不是認(rèn)真的吧,米老鼠布娃娃?雪怡妳是大學(xué)生了啊。 去附近的餐廳吃過早餐,兩父女便浩浩蕩蕩向目的地出發(fā)。我早有車牌,但因 為和妻子都希望儲多一點錢作日后雪怡升學(xué)等備用,不必要的花費可免則免,故打 消買車念頭,出入均是乘搭公共交通工具。 「爸,快點,火車要開了!」 「開了不就下一班,火車是五分鐘一班的吧?」 「怎幺爸爸一點緊張感都沒有啊?」 「去游樂園要緊張感的嗎?」 被雪怡拉著走,到達(dá)米老鼠樂園是九點半,買過票后吹著冷風(fēng)在門外排隊。我 跟女兒說妳年輕力壯,可爸爸快五十了,就體諒一下可憐老父好嗎? 「爸爸,開門了!沖進(jìn)去的!」 「不、不用沖吧?」 我被回到了九歲年紀(jì)的雪怡拉著跑,明明只是來消閑游樂,卻變成了兵慌馬亂 的賓虛場面,大小游客如水銀瀉地,放眼望去全部是人:「嘩,超多人啊,沖天搖 控車灰熊山谷飛碟世界星際歷險,爸你先玩哪一樣?」 「我想先回家!」 多年在辦公室的刻生活,早已令我體能大不如前,加上中年發(fā)福,要在這種 地方跟小朋友較勁就更是苦差。正如雪怡所說,一些熱門機(jī)動游戲往往一排就是一 小時,絕對是苦多于樂。 「爸,別這個表情,陪女兒去玩,不是很幸福嗎?」雪怡看我被冷風(fēng)吹至呆口 呆臉的樣子,親暱地捉起我的手,一陣又暖又滑的感覺由掌心滲透,什幺辛勞也一 掃而空。 「沒什幺,妳老爸還支撐得住?!刮颐銖?qiáng)說,可當(dāng)好不容易終于排到我倆,坐 了那不到三分鐘的機(jī)動游戲后女兒大呼痛快,要多坐一次時,我是禁不住如給雷電 擊中:「嘩,好刺激,爸,我們再玩一次的!」 我望向那比剛才更長的龍尾,心想供書教學(xué)這幺多年,怎幺讀到了大學(xué),妳還 是不明白用一小時換三分鐘,是一件十分不劃算的事情。 「別這樣啰,再玩啦再玩啦~」 「好好好…」 然而被雪怡纏著雖然也是一件樂事,但在解決難題前,我還是抱著忐忑不安的 心情,能否順利過關(guān),是如今最關(guān)係我倆父女的事。 快到一點鐘了… 到了差不多相約時間,我不動聲息看看手錶,盤算郭健偉應(yīng)該已到園內(nèi),乘著 雪怡上廁所的時候,把握時間撥他電話:「喂,阿偉嗎?到了沒有?」 「到了,科長,我現(xiàn)在在幻想世界的許愿洞附近。」 「那太好,怎樣?打扮可以嗎?」 郭健偉仍是自信不足道:「應(yīng)該還好,這里有裝扮米老鼠的鼻子售賣,我買了 一個?!?/br> 「聰明,那告訴我你現(xiàn)在的服飾。」 「深藍(lán)色羽絨外套,黑色長褲,棕色皮鞋。」 「不錯,待會我決定相約地點后再打電話給你,東西買了沒有?」 「買了?!?/br> 「好的,你辦事我可以放心,那等我消息?!?/br> 「知道,科長?!?/br> 掛線后,雪怡亦從洗手間出來,假日擠擁,女人如廁工夫也多,廁所是大排長 龍,女兒嘟著嘴說:「上個廁也要二十分鐘?!?/br> 我取笑道:「是誰說游樂園人多才有氣氛?」 雪怡鼓起臉蛋兒,對我不理不睬,看著這個孩子氣表情,也為一樂。 時間愈近,我的情緒也愈顯蹦緊,果然快要接近兩點時,雪怡跟我說:「接著 我們?nèi)ネ骘w越太空山好嗎?」 女兒明知道我不愛太刺激的機(jī)動游戲,料到我不會說去,這樣她便有借口去跟 伯伯見面。我也順勢道:「這種嚇怕人的就不要算爸爸一份了?!?/br> 「別這樣啦,沒坐太空山跟沒來過米老鼠樂園有什幺分別啊,為了寶貝女兒犧 牲一次不可以嗎?」雪怡強(qiáng)人所難,我堅決不從:「妳是要老爹壯烈犧牲,我怎樣 也不玩。」 「那沒意思啊,好吧,不強(qiáng)迫你,我一個人去玩!」雪怡裝作生氣,其實正中 下懷,兩父女在玩著心理攻防戰(zhàn)。 「真要去嗎?要不要先吃午飯,這幺多人要排上一小時吧?」我提議道,雪怡 推著說:「人家還不餓,而且誰會在坐過山車前吃飽飽,爸爸你餓的話找個地方, 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吧?!?/br> 「那好吧,我是骨頭也酸了。」我拍著骨盆,向溜進(jìn)隊伍里的雪怡道別:「我 坐完了打電話給爸爸。」 「哦哦…」 別了雪怡,便是飛雪飄飄上場的時間,走了沒多久,確定我不在視線範(fàn)圍,雪 怡給我發(fā)了訊息:「伯伯在哪里了?」 我頓了一頓才作回覆:「在和家人排隊機(jī)動游戲」 「在排隊?伯伯好過份,明明約了人家兩點,我剛賣掉爸爸了!」 「抱歉,比想像中花時間,快到我們,等我十五分鐘」 「十五分鐘?我才可以溜一小時啦」 「別生氣,待會找妳,在妻子旁邊不方便發(fā)訊息」 「伯伯衰人!」 騙了雪怡,我四出選定適合地點,二十分鐘后去到探險世界,首先打電話給郭 健偉:「到哪里了?」 「在美國小鎮(zhèn)大街附近?!?/br> 「好,你現(xiàn)在去探險世界的森林商店,站在里面售賣帽子的一欄,雪怡十分鐘 后會去到那兒?!?/br> 「明白,科長。」 「拜託了?!?/br> 掛線后,我立刻再給女兒發(fā)短訊:「終于下來了」 「伯伯在哪里啦?」字里行間可以看出雪怡很不耐煩,我回答說:「我在迷離 莊園」 「那我過來找你」 「不要,我的家人就在附近,怕碰上他們,去探險世界的森林商店吧」 「探險世界?有點遠(yuǎn)啊,好啦好啦,我現(xiàn)在去」 「辛苦妳了,我身穿深藍(lán)色羽絨外套,黑色長褲,棕色皮鞋,有鬍子,戴太陽 鏡和米老鼠帽」 「嗯嗯」 看到女兒的回覆,我的心跳一口氣加速,這樣一場只有一分鐘的戲,到底會否 順利? 是一定要順利! 我用的方法十分簡單,我害怕被雪怡發(fā)現(xiàn),同樣道理,她更怕給父親知道援交 的事,在互相制衡的情況下,只要我在現(xiàn)場,她是如何不敢跟伯伯相認(rèn),那幺伯伯 便可以在不爽約的情況下全身而退。 我進(jìn)入店內(nèi),站在一處不起眼的暗角監(jiān)視,首先出現(xiàn)的是郭健偉,只見他一身 打扮天衣無縫,活像一個中年男仕,就是每天對著的我,也不是一時間可以認(rèn)出是 他。 太棒了,我沒有挑錯人。我今次會選擇拜託男孩,也是知道他平日工作認(rèn) 真,是個可以信賴的部下,果然沒有令我失望。 接著我看到雪怡氣沖沖從遠(yuǎn)處跑近,女兒從門外望了兩遍,終于找到正在挑選 帽子的男人,歡喜地向其揮手:「伯伯~」 由于店內(nèi)人多,雪怡聲浪不高,但郭健偉也隨即注意到,并望向她方向微笑搖 手,雪怡高興走近男人身旁,喘著氣說:「伯伯好過份,遲到還算了,挑這幺遠(yuǎn)的 地方,跑得人家累死了?!?/br> 郭健偉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雪怡抬頭,指著男人頭上的老鼠耳朵帽和老鼠鼻 笑說:「伯伯好可愛,這幺老還扮老鼠嗎?豈不是老老鼠了?!?/br> 下屬又是傻笑,從頭至尾不作一聲,這時他按照計劃從口袋拿出一件包裝精緻 的禮物遞給雪怡,女兒一看,高興得大叫:「是送我的嗎?謝謝伯伯!」 「殊~」郭健偉作了一個這里是公眾場合的姿勢,雪怡臉上一紅,望望四周, 伸舌道:「是我太興奮了,嘻嘻?!拐f完伸手想把對方的老鼠鼻拿下:「伯伯別戴 這個,讓我看看伯伯帥不帥?!?/br> 是時候了!我看準(zhǔn)機(jī)會,知道這是最好時機(jī),猛地從不遠(yuǎn)處走向兩人,一 臉驚奇的呼喚女兒名字:「雪怡?」 「是爸爸?」聽到我的聲音,女兒驚訝轉(zhuǎn)過頭來,看見我突然出現(xiàn),臉色一瞬 間嚇得發(fā)青,手迅速把禮物塞到背后,我走上前去,驚奇問道:「妳不是去玩過山 車嗎?剛才在跟誰在說話了?」 「才才才沒跟別人說話啦,是看到東西太漂亮,忍不住叫了出來,是爸爸聽錯 了!」雪怡慌張解釋,我仍不相信的問道:「那妳為什幺會跑到來這里?」 「就就就是剛才排隊時突然肚子痛,忍不住要上廁所,那邊人很多,于是來這 邊看看會不會空一點?!?/br> 「上廁所,不是剛剛才上完?」我狐疑問道。 「爸爸討厭啊!你不知道女孩子很多事都要上廁所的嗎?不跟你說這種!」雪 怡臉紅大叫,我不作追究道:「好吧好吧,爸爸不問這個,但既然沒在排隊,就打 電話給我嘛,害我無所事事四處流連??Х葟d里人很多不好找座位,后來看到一個 很像妳的女孩子在路上跑,跟上來看看才知道真的是妳。」 「人家本來打算上完廁所才找你,經(jīng)過看到這里的東西蠻漂亮,便被吸引進(jìn)來 了?!寡┾谖颐媲安桓一赝砗笕艘谎?,而郭健偉亦醒目地乘著我倆說話時從后 溜走,不留痕跡。 「我也覺得這里的東西不錯,這種探險帽子手工蠻精緻,像真度十分高。」我 拿起架上的帽子細(xì)看,同時奇怪問道:「但不是說要上廁所的嗎?怎幺還在這里打 混?」 「呀!都忘記了!人家看到漂亮東西便什幺也記不起,我去上廁所,爸爸在這 里等我!」 說完雪怡一縷煙逃離現(xiàn)場,不一會兒,便收到她的訊息:「倒大楣,給爸爸逮 住了(淚)」 「現(xiàn)在怎幺辦?」我裝傻問道。 「不知道,可能找不到藉口偷溜了,要是給爸爸知道我跟男人亂搞,我死定! (怕怕)」 「那不見了嗎?伯伯很失望」我反客為主,雪怡生氣回話:「我也不想啊,都 是伯伯不好,挑這種地方,好啦,你沒碰上家人,我卻遇到爸爸了(怒)」 「是我不對,也沒想到這幺巧,今天就這樣吧,下次再好好見面」 「嗯嗯,不過我總算見過伯伯了,沒我想像中丑呢,嘻嘻(偷笑)」 「那好好跟家人享受假期吧,愉快」 「我知道啦,伯伯也是,謝謝你的禮物,親一個的,啜~(飛吻)」 看到這一句,我有如放下心頭大石,成功了,沒有穿幫,雪怡全沒懷疑,實在 太好了。 我大概一輩子也沒像現(xiàn)在那幺想歡呼狂叫的時候,也不忘向幫了大忙的下屬致 謝,立刻給他發(fā)喜訊:「很順利,女兒很高興,謝謝你」 「別客氣,我先回去,好好跟雪怡小姐享受假期」郭健偉給我回話,我心里感 嘆,如果有這樣的男孩當(dāng)我女婿那多好,可惜經(jīng)過今天的事后,他倆是再沒可能。 「呼,都舒服了~」上完廁所,雪怡回到店里,我提議道:「挑好東西沒有? 爸爸肚子餓了,去吃飯吧?」 「好啊,我拉完肚子也很餓,東西待會才買,去吃漢堡吧!」 接著兩父女進(jìn)了附近的一間餐廳,雪怡挑了食物后先去找位置,我排隊付帳。 把兩份套餐拿到女兒面前,看我表情輕鬆自在,雪怡揚起眉毛問道:「爸爸干幺這 樣子了?」 我滿意笑說:「沒事,剛才獨個閑逛時有位女游客說我長得像她初戀情人,邀 請我跟她合照,哈哈,想不到這個年紀(jì)還有艷遇,總算有點魅力?!?/br> 雪怡作個發(fā)冷的表情:「哎,沒吃便飽呢,爸爸你今次死定,我向mama告狀你 偷情?!?/br> 「喂,拍一張照留念不算是偷情吧?」 「yin笑已經(jīng)是犯罪啰?!?/br> 「誰yin笑了?這是跟父親說話的態(tài)度嗎?」 「跟女兒說自己的風(fēng)流史,這又是身為人父的態(tài)度幺?」 順利過關(guān),我心情大好,兩父女一老一嫩說著調(diào)侃話。飽餐一頓后繼續(xù)沖刺, 可是午后時間人比早上,普普通通一個機(jī)動游戲動軌也要排上九十分鐘以上, 而雪怡每每看到漂亮商店又總要進(jìn)去逛一會,結(jié)果去到晚上七點天色全黑,也是沒 玩到一半。 「慘啦,還沒有去探史迪仔,巴斯和小熊維尼啊~」知道時間無多,雪怡急得 想哭,我乘機(jī)說教道:「誰叫妳挑最擠擁的日子來,而且早上人沒那幺多的時候妳 一個游戲玩兩次,現(xiàn)在是活該了。爸爸不是經(jīng)常教導(dǎo)妳,做事要有計劃,否則吃虧 的永遠(yuǎn)是自己…」 「爸爸別說了,我以為晚一點人會散去,怎知道愈來愈多?!?/br> 「妳以為很多人像妳早上七點出門的嗎?大家都是輕輕鬆鬆地來玩樂。」 「那現(xiàn)在怎幺辦?」 「多排一個吧?妳有什幺是非玩不可的?」 「但八點有煙花表演,而且我連給同學(xué)的手信也還沒買啊!」 「那隨便妳?!刮覜]意見,這時候前面走著一家似乎是內(nèi)地游客,兩個孩子跟 雪怡一樣嚷著沒全攻略,那父親笑說:「沒事,買了兩天票,明天可以再來玩?!?/br> 雪怡像被一言驚醒道:「對了,還有星期天,爸,我們明天再來!」 我冷汗直冒:「開玩笑吧,都說妳爸爸這個年紀(jì),沒連續(xù)兩天七點起床來拼老 命的魄力?!?/br> 然后手拖著手的姐弟歡喜說著:「我們今晚住這里的酒店,待會還可以跟米老 鼠一起晚餐,聽說房間很漂亮,像當(dāng)上了公主一般。」 女兒聽見,流露出羨慕神色:「跟米老鼠一起吃飯,真好耶。」 我搖頭道:「跟老鼠一起進(jìn)餐,是很不衛(wèi)生吧?!?/br> 雪怡明顯心動,但亦知道自己家在這里,是沒道理浪費金錢住酒店,加上父親 跑了一天,體力也是到了極限,沒有勉強(qiáng)的說:「那我們下次和mama一起再來。」 「還要玩些什幺嗎?」我問道。雪怡看看手錶,搖頭答說:「不了,我怕看不 到煙花和巡游,去找個好位置?!?/br> 「好吧。」 我們提早佔位,走到一個全無遮擋的位置,等待時間來臨。直到灰姑娘城堡響 起嗚放煙花的響號,一條條直沖夜空的花火在天空爆發(fā)成如花卉散開的不同顏色, 繽紛奪目。 「嘩~好漂亮,爸爸有看到嗎?」 雪怡欣喜大叫,情不自禁起牽起我手,我心頭一暖,無言望著我這唯一的小公 主。 「碰!碰!」 「好美喲!」 催燦的煙花耀亮滿天,各種色彩幻變從上空映照在女兒臉上,猶如動人心弦的 一副美麗圖畫。 「雪怡…」 「???爸爸什幺事?」 「真的想嗎?當(dāng)一晚公主…」 我不經(jīng)意問道,雪怡把目光移向我,星眸閃亮,隔了半秒后,手握得更緊的點 一點頭:「想?。“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