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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池捏緊了手中的筷子,話堵在喉嚨里難以說出口,但是她答應了林逸,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享受自由,連帶著他的那份一起。 簡池咬了咬下唇,聲音有些艱澀,媽,其實兩家我都不想去,下學期我想去事務所鍛煉一下,我一直挺想嘗試一下審計工作。 蔣婕文愣了一下,皺眉道:你們這種實習生就只能做助理,給審計師跑腿,干最簡單又最枯燥的工作,壓力大,工作累,有什么好的? 碗里的rou都要被筷子捅穿了,聲音因底氣不足而顯得有些輕飄飄的,壓力雖然很大但是也很鍛煉人。 你 好好好。見氣氛不對頭,簡鋒趕緊打斷了他們母女的交談,我說蔣女士啊,你可不能小看了審計崗,我認識好幾個厲害的CFO都是審計出身,不怕吃苦才有我當年的風范嘛。 簡繁也幫腔:就是就是,我在簡氏壓力也很大啊,畢竟是發(fā)工資的人,都不好摸魚,你們看看我的黑眼圈,回國不到兩年,滄桑了十二歲。 敵眾我寡,蔣婕文不好再多說什么,簡池松了一口氣。 下午,簡池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前些日子約好和她一起做安科專訪的楠姐給她發(fā)了幾段十年前珍貴的影像,她想研究一下這位賽場傳奇時隔八年回歸之后有些什么變化。 簡池前幾天忙,今天終于有時間坐下來好好看一看。 之所以說珍貴,是因為十年前摩托車運動還要比現(xiàn)在小眾很多,再加上那時候攝像機也不是尋常物件,視頻不但少而且像素不高。 只有有些專門做體育的人手里有一些稍微清晰一點的影像。 發(fā)動機的轟鳴聲讓簡池覺得自己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她的視線一直追隨著安科,其實區(qū)別還是很明顯的,八年后的安科比之前更加多了一股狠勁兒。 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簡池指尖有些顫抖地點了暫停,屏幕上定格著比賽結束之后安科一個人向場外走去的畫面。 打開手機相冊,簡池將上個月從安科去年的比賽視頻里截下的背影圖翻了出來,八年后,安科身材要更高大些,肩膀也更加寬闊。 有一個非常瘋狂的念頭竄了上來八年前的安科和八年后的安科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僅僅能從他們叫同一個名字,同樣有不接受采訪的脾性,又同樣是賽場上的傳奇就能認定他們是同一個人嗎? 這個問題少有人思考,不就是因為這個圈子里的人來來往往,又由于影像的缺失,大家對八年前的安科了解少之又少嗎? 雖然簡池去現(xiàn)場看過他的比賽,但是那時候她只有九歲啊,記憶里的形象早就已經(jīng)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模糊了。 不過也不能僅從身形上就斷定他們不是同一個人,如果說安科在賽場上初露鋒芒的時候才剛剛成年,八年之后長高長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截了個屏,然后再把那張圖片放大,視線捕捉到了安科的頭盔上有一個模糊的圖標,簡池把自己脖子上的項鏈取了下來,放到電腦旁對比。 這條項鏈是簡池和鐘怡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鐘怡送給她的禮物。 頭盔上的圖標過于模糊,根本看不清圖案是什么,但單從輪廓上來說,和項鏈上掛墜的輪廓很相像。 簡池往椅背上一靠,手里把玩著那個吊墜,陷入了沉思。 這些問題,恐怕只有見到安科之后才能解答了,直覺告訴簡池,就算此安科非彼安科,那他們大概率也是很熟悉很親密的人。 然而安科的聯(lián)系方式,楠姐現(xiàn)在還沒有拿到。 * 奶奶我來陪你啦~簡池敲開了病房的門,探出了一個腦袋。 簡池差不多每隔十天就會來醫(yī)院看一次林奶奶,老人家rou眼可見地在消瘦,精神狀態(tài)也一天不如一天。 老太太朝她揮了揮手,小池,來,咱們一起看年會的直播。 公司的內網(wǎng)上是可以看到年會的直播的,供一些職位不夠高的員工觀看。 年會挺無聊的,除了林氏的高層,業(yè)界一些位高權重的人到場了,除了領導講話還是領導講話,簡池都沒看到林逸的身影。 林睿奇在講話里宣布了林逸年后正式進集團以及林家和簡家聯(lián)姻的消息,這時候鏡頭才切到了林逸的身上,他坐在臺下,造型上的加成再加上天生的氣場,上位者的氣勢及其明顯。 林睿奇講完話之后,有一個他們一家三口的合影環(huán)節(jié),林奶奶急急忙忙地喊簡池截了一個圖。 老太太語氣感慨:十多年了,這一家三口終于又合影了。 簡池按耐不住心中的疑問,奶奶,林逸小時候干媽為什么不待見他呀? 當年林、鐘兩家也是家族聯(lián)姻,他倆一開始還算琴瑟和鳴,但是后來婚姻狀況越來越糟糕,那時候鐘怡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她大概覺得生下這個孩子就是對林睿奇的妥協(xié)吧。 老太太嘆了一口氣,你別看你干媽現(xiàn)在性格溫溫柔柔的,年輕的時候可是烈的很,說一不二,小逸的出生是為數(shù)不多的違背她意愿的事情之一,她那時候對他也就沒什么好臉色。 這個理由根本就說服不了簡池,再怎么說都是自己的親生骨rou,怎么能做到如此冷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