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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池爬進(jìn)了她的懷里,把頭輕輕枕到她的手臂上,還像小時候那樣撒嬌,姐,我也想看看,這是什么時候的照片啊? 簡池不想像別人那樣勸說邢茗,她只想做一個傾聽者。 那些和邢茗因為利益捆綁在一起的人只想要拼命維護(hù)自己的利益,而她只希望jiejie能開心幸福,簡池知道,當(dāng)一個快樂的普通人對公眾人物來說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喝了太多酒,邢茗的聲音有些沙啞八年前。 簡池接過那張照片細(xì)細(xì)端詳,那是邢茗和段嶼在大學(xué)時期的合照,段嶼摟著邢茗的腰,兩人笑得甜蜜肆意,那時的他們還未完全褪去青澀和稚嫩。 簡池稀奇地感嘆道:段老師竟然會笑,我從未見教授笑過,他每次都板著臉冷冰冰的樣子。 邢茗揉了揉她的發(fā)頂,他之前可喜歡笑了,不管我怎樣去惹他、去逗他,他都不會生氣。 說著說著,邢茗的聲音越來越艱澀,他不會生氣,只會朝我張開手臂,把我抱進(jìn)懷里。 是像這樣嗎?簡池心中像針扎一樣疼,把jiejie抱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邢茗在年紀(jì)很小的時候就痛失雙親和年幼的meimei,簡池明白愛人對她的意義。 邢茗把頭埋在簡池的懷里,眼淚決堤,這些年來我的人生加加減減,沒想到我卻把他給弄丟了,當(dāng)初都怪我,是我鬼迷心竅,可我真的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只知道我不能失去他。 簡池22年的感情生活如同一張白紙,唯一談過的戀愛也只是協(xié)議,她沒有體會過那些強(qiáng)烈的酸甜苦辣,只能拍著邢茗的背無聲安慰。 簡池?fù)?dān)憂地問道:姐,你昨天為什么要發(fā)那樣的微博啊,現(xiàn)在網(wǎng)上的輿論全部都指向你了,現(xiàn)在網(wǎng)上說什么的都有。你明明知道這件事情冷處理,對你不會有什么影響的。 簡池已經(jīng)想到了之后的報道會多么難聽他們之后在一起了就是邢茗熱臉貼冷屁糾纏來的,沒在一起就是人家教授根本不屑于跟娛樂圈的花瓶有牽扯。 邢茗冷笑道:這次是我失策了,段嶼他一直以來都不喜娛樂圈的事情,有心人利用這一點,拉上他為我的新劇宣傳,想讓段嶼誤以為這是我的手筆。我把這件事攬下來,告訴大家是我在追他,至少不會有人對他惡語相向,他家中有背景,那些人也扒不出他的隱私來。至于我,罵就罵吧,我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可你既然知道他不想淌娛樂圈的渾水,還要大肆宣揚要追他,他會生氣的。簡池也修過段嶼的好些課程,對他雖說不上了解但也知道他如今是一個冷心冷情,說一不二的人,再加上程凌笑剛剛跟她說的那些話,她心里更加發(fā)怵,jiejie,七年了,他也不是之前的自己了。 簡池只怕邢茗會受到傷害。 邢茗握住了堅持的肩膀,笑得肆無忌憚幾近瘋狂,你知道嗎?他恨這個圈子,他昨天說如果我讓他淌了這灘渾水,就要讓我一無所有。 笑著笑著,眼角泛起了淚花,眼中盡是哀切之色,但我偏偏要這么做,就算我的眼前是懸崖,我也希望推我下去的是他,有時候恨比愛更持久,如果他不愛我了,那就恨我吧,這樣他也一輩子不會忘記我。 邢茗的手從簡池的肩膀上滑落,掩面而泣,可是他昨天怎么能說出那樣的話呢?他之前說過不會真的對我生氣,還說我珍視的一切他都會同我一起守護(hù) 簡池明白了,此時的邢茗是一個瘋狂的賭徒,押上了她的所有。 邢茗語焉不詳,對當(dāng)年導(dǎo)致他們分道揚鑣的事情閉口不談,只是一個勁兒地說都是她的錯。 簡池心疼地理了理她汗?jié)竦陌l(fā)絲,拍了拍她的背,輕聲哄道:jiejie,好好睡一覺吧,事情都會好起來的。 簡池哼起了歌謠,是不知名的江南小調(diào),小時候在福利院,邢茗都是這樣哄她入睡。 邢茗激動的情緒逐漸平穩(wěn)了下來,神經(jīng)緊繃到了這么久,確實乏了,她的呼吸逐漸平穩(wěn),喃喃道:小曦,還好jiejie有你。 小曦二字像巨石一樣砸了下來,砸的簡池頭暈眼花,指甲用力嵌進(jìn)掌心里都不能抵掉心頭的那種酸楚與荒唐感。 補(bǔ)了個回籠覺,簡池正午才醒來,身旁的邢茗還睡得很沉,簡池小心翼翼地拿開腰上的手,躡手躡腳地走出了臥室。 程凌笑看見簡池出來松了一口氣,把她落在玄關(guān)處的手機(jī)遞給她,提醒道:小池,給你的男朋友回個電話吧,你進(jìn)房間后半個小時里他打了很多通電話來,我見你睡得香就幫你接了,跟他說了你在家里。 啊,好的。簡池跟程凌笑打了個招呼就走了,她下午要回學(xué)校,東西都還在林逸家里。 簡池的手指停在電子密碼器上,雖然早晨在邢茗那兒自我教育很成功,但是到了這個當(dāng)口,她依舊不知要用怎樣的表情和語氣去面對林逸,畢竟思及以往每一次吵架,給她帶來的心理波動都沒有這么大。 不過林逸主動給他打電話,這已經(jīng)是他的一種示弱了,她又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呢? 做足了心理建設(shè),簡池清了清嗓子,讓自己看上去足夠鎮(zhèn)定,推開門卻發(fā)現(xiàn)林逸不在家,只有餐桌上留了一張紙條有事先走了,粥溫在保溫盒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