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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個逆子,大庭廣眾之下,還有沒有禮法了,今天我打死你! 說罷命人拿來家里的挺杖,作勢要打容若,容若已經(jīng)被盧晉海打了一回,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呢,不成想自己的阿瑪也要教訓(xùn)自己,連忙拔腿就跑。 明珠也不含糊,絲毫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便換了鞭子,跟上去追著自家兒子打,一旁的汐兒看見這場面,一瞬間便開始著急起來,要知道,她明珠叔叔以前可是御前侍衛(wèi),這下手只會重不會輕。=,于是想要出言制止,一旁的盧晉海到是比較穩(wěn)重,他輕輕地拍了一下自己妹子的手,眼神示意讓汐兒多瞧瞧,這個納蘭明珠,在朝中人都稱他萬花筒,心眼多著呢。 若華在一旁看著,有點擔(dān)憂,因為明珠已經(jīng)追上了容若,狠狠地在他的肩膀上來了一鞭子,瞬間,容若的衣裳被撕下來一個口子,伴隨著容若的哀嚎,明珠又毫不留情地再加了一鞭子。若華這下站不住了,大聲道: 我說明老爺,你可別打了 一下子想起來還有外人在場,便不叫明珠的大名,改稱老爺,給足了明珠臉面。說罷,便追上去要奪過明珠的鞭子,明珠并不理會若華,無奈道: 慈母多敗兒。 說罷使出渾身解數(shù),追上了容若,上去就是一頓好打,若華被嚇了一跳,從來沒有見明珠這般嚴(yán)厲過。一旁的汐兒這時候徹底繃不住了。上前求情: 端范叔叔,您別打容若哥哥,他他是不小心 什么不小心?男女有別,他這樣貿(mào)然碰你的手,要是給有心的人傳了出去,你女兒家的清譽可怎么辦?都是叔叔我教子無方,竟然讓他做出這等事情來 因為已經(jīng)回到了家里,關(guān)起門來大家都是自己人,因此明珠說話也比較不那么避諱。明珠說罷越看容若越不順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盧晉海在一旁聽了,心里不禁佩服幾分,這納蘭家的家風(fēng)到是很正派,自己這般不依不饒的,到是顯得小氣。 可是盧晉海也有自己的思量,他初到京城,外加新官上任,雖說先前明珠和自己發(fā)父親是好朋友,但時過境遷,人心易變,他不免多留一個心眼。之前入京,便聽了一些關(guān)于納蘭明珠的傳聞,基于此,他不得不小心謹慎,這盧家好不容易起來,可不能再敗落下去。今天見明珠這般做法,心里也高看了幾分 此時此刻,容若也挨了三四鞭子,加上剛剛在街上被盧晉海打的傷,身上的力氣已經(jīng)被抽走了一大半,此時此刻也只能停在距離明珠較遠處喘氣。 聽見明珠那樣說話,容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截了當(dāng)?shù)溃?/br> 我喜歡汐兒meimei,我要娶她,還請阿瑪,額娘,盧大哥成全。 說罷,上前便跪在明珠面前,儼然一副大義赴死的局面。若華見自家兒子終于開竅了,明珠終于不再黑著臉,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感情剛才他之所以這樣追著兒子打,原來是因為這個。若華恍然大悟,是啊這樣子剛好也可以了解一下女孩子的心意,如果是沒那意思,說開了也好。 你喜歡是你的事,你還不知道汐兒愿不愿意嫁給你呢。 說罷,看了一眼旁邊的汐兒,只見小姑娘的臉已經(jīng)泛紅,如同那醉人的晚霞,讓人看不免心生憐惜。她抬起頭看了若華一眼,道: 嬸娘,我愿意的。 這話越說到后面越小聲,說完的時候,她的臉變得更加紅了,這次直接紅到了耳根。纖長的睫毛不時輕輕翕動,容若聽見之后,也跟著心潮澎湃起來,嘴角漾起甜蜜的笑意。若華姨母笑一般點點頭,對這個未來的兒媳婦是越看越喜歡,遂轉(zhuǎn)頭看著盧晉海: 不知侄兒你怎么看? 盧家現(xiàn)在是盧晉海當(dāng)家做主,自然是要過問他,如果這事他同意的話,事情百分之八十能成。盧晉海也是第一次料理這么大的事情,不敢打馬虎,認真回復(fù)道: 我自是沒什么異議,只是這么重要的事情,家里那口子還有母親現(xiàn)在還不知道 這個家,光他同意還不行,必須要他的母親也同意才行,因此盧晉海也不好馬上答應(yīng)他們。 這事確實不能馬虎,待你回去跟嫂子好生商量,倘若兩個孩子真能喜結(jié)連理,我定準(zhǔn)備好聘禮讓容若上門提親。 這話說得,汐兒的臉在不知不覺間又紅了,盧晉海已經(jīng)認準(zhǔn)了納蘭家,便道: 父親生前便有此遺志,想必母親也不會阻攔。 明珠點點頭,高興道: 那我們就靜候侄兒你的佳音了。 至此,兩家的誤會這才解開,大家其樂融融地吃過了午餐,又拉了會兒家常,盧家兩兄妹這才請辭而去。 自打盧家兄妹一走,容若和明珠便陷入了冷戰(zhàn),爺倆一個不理一個,仿佛陌生人一般般。 晚上,若華去看容若,此時他正躺在一方矮榻上,旁邊的小廝正給他上藥,若華走進,一看他那臉上,身上,又是淤青又是皮開rou綻的,心口如同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哽咽卻又哭不出來。從小廝手里拿過毛巾,給他輕輕地擦了一會兒后背,只見容若抖了一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