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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上門的鄉(xiāng)親們都覺得,齊先生和以前看起來沒有什么不同,但卻總是隱隱約約覺得哪里不太一樣。 這也是穿過來之后齊煙自己第一次過年,也沒想到平時幾乎不主動與村民們有過多往來的自己,實際上在小河村里這么受尊敬。不忍拂了好意,齊煙只得一一收下,認(rèn)真道謝。 身后傳來匆匆的腳步聲,齊煙一回頭,便看到臉上滿是困意,卻依舊掩不住焦急神色的白川。許是出來得急,連衣服都沒有穿好,只是隨意披了件外套,扣連子都沒有扣好。 阿煙你跑哪去了,一聲不響地 知道你不怕冷,那也得把衣服穿好了再跑出來啊,我又不會跑了。轉(zhuǎn)過身來,齊煙旁若無人般地,伸出手去扣白川外套上的扣子。 不修煉的普通人沒有修為,他們的氣息自然也很容易被下意識地忽略,尤其是白川這樣實力強大之人,更不會將他們放在心上。 直到齊煙轉(zhuǎn)過身來,白川的視線才終于落到了被齊煙擋住的,他叫不出名字的村民身上。第一次被這么多人注視,白川全身的肌rou都不可控制地緊繃起來,即使他知道這些人對自己并沒有惡意。 他們只是在純粹地想要探究,衣衫不整地從醫(yī)館后院走出來的自己,與齊煙是什么關(guān)系罷了。 白川這下是徹底清醒了。對上面前村民們好奇的目光,腦海中不知怎的又閃現(xiàn)出昨夜和心愛之人縱情床笫的記憶來,一路guntang進(jìn)脈搏,又傳遞到心底。 想起這個在外人面前一派清冷之人,昨日卻用那般語氣誘哄自己,一次次將自己吃干抹凈,白川的耳根悄悄爬上紅霞。 過年期間,大家都賦閑在家,驟然出了這么大一個八卦,不出半日,便隨著拜年的軌跡一路傳遍了不大的小河 畢竟,看二人那親昵的樣子,若說二人之間沒什么關(guān)系,是斷然沒有人會相信的。 比齊煙這里更為熱鬧的還要數(shù)村長家。村長待人老道,八面玲瓏,不像齊煙那般帶了點拒人千里之外的味道,而是熱絡(luò)地和每一個來拜年的客人攀談。 作為村長家的兒子,楊樹也完全沒閑著。一整個早上都在幫著母親招待著客人。午間好不容易閑了下來,廳里嘮嗑的聲音卻總是不經(jīng)意地飄進(jìn)他的耳中。 其中不知是誰提了一句,前些日子那個從河里漂下來的男人,你猜怎么著?今個兒早上走親戚路過齊先生院子門口,誒喲那親的,說他倆沒事兒我都不信!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聽了這話的楊樹如遭霹靂,幾乎是想都沒想就想要沖進(jìn)醫(yī)館去問個清楚,剛出去沒幾步又想起什么似的返了回來,從母親理好的禮物中挑了一份小的,沉默地踏出了門去。 按當(dāng)時的習(xí)俗,來拜年的親戚近鄰大都在大年初一的清晨趕早拜訪完畢,剩下的那些,多半是住得較遠(yuǎn),不便拜訪的遠(yuǎn)親。齊煙在這里是沒有什么親戚的,是以吃過了午飯,難得和白川二人都無事,正膩歪在一起的時候,聽見門口傳來的敲門聲,不由得十分詫異。 開了門,看見站在門口的是楊樹,齊煙神色更淡。雖然不太想讓他進(jìn)到自己的院子里來,卻又礙于情面,也不好直接把人攔在門外,齊煙一時之間有些犯難。 索性楊樹比她更心不在焉,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齊煙對自己到來的淡淡不喜,只是一個勁地盯著齊煙的身后,好像在確認(rèn)什么一般。 察覺到楊樹的視線,齊煙挪動了一下身子,擋住了他那不斷越過自己的的眼神,不知楊公子這個時間來敲我這醫(yī)館的門,可是有什么要事? 沒有看到眾人閑話中所說的主角,楊樹略微有些竊喜,心下卻依舊十分不安。 他期期艾艾道,齊姑娘,聽人說您與那日收留的重傷之人 話說到一半,楊樹突然噤了聲。其實來來回回相處了幾次,就算是神經(jīng)大條的楊樹也漸漸有些摸清了齊煙的脾性。她不喜別人過多地打聽關(guān)心自己的私事,更不喜歡外人對自己指手畫腳。 難得開了一回竅,楊樹話鋒一轉(zhuǎn),編出了一個理由,我娘聽說了這事,她老人家可高興了,但是今個我們家的客人實在是有點多,我娘她忙不過來,就讓我代替她來道一聲賀。 說著,將手中提著的年貨向著齊煙遞了出去。 這份說辭聽上去還有幾分道理。楊樹的娘對齊煙平時多有照顧,作為村長家的婆娘,也會時不時地關(guān)心一下村里的人,對于齊煙這種孤身一人來小河村安家的年輕后輩,更是以長輩自居,時常噓寒問暖。 有關(guān)婚事的事情,在平時拉家常的時候有意無意地也提到過。 可不論楊樹此時的問候是不是真情實意,還是只是一種試探,齊煙都不愿再去深究。比起繼續(xù)和無關(guān)之人掰扯自己的家事,倒還不如就趁著這個機會斷了他的念想。 裝作沒有看到楊樹眼里的期盼,沒有聽懂他話語的言下之意,齊煙難得地沖著楊樹露出了一個笑來。 齊煙平日里對生人鮮少有這樣生動的表情,此時對楊樹露出這樣的一個笑來,倒是教楊樹有些晃花了眼。 還沒回過神來,卻從齊煙的語氣中甚至聽出了女子含情的羞怯,過幾日,楊大哥可記得要來吃席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