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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齊夜懷中的齊煙聽到身后庶妹的聲音,才驚覺自己剛剛竟在齊夜面前失態(tài)至此。在齊夜的懷中小幅度地掙了掙,想要退出齊夜的懷抱。 察覺到懷中人的動作,齊夜抿了抿唇,終是妥協(xié)地放了手。 齊煙轉(zhuǎn)身,對上身后的齊蘭,皺眉道,meimei這么著急,不知所為何事? 經(jīng)了這么一遭,齊蘭也不似將將沖進(jìn)來那時的氣焰囂張,但還是兀自強(qiáng)撐著裝腔作勢,詰問道,蘭兒竟不知jiejie何時如此咄咄逼人?只因無心的沖撞便要責(zé)罰三娘房里的婢子至此?父親曾教導(dǎo)我們姐妹要心胸寬厚,可jiejie 齊煙本就因著那兩個婢女惡毒的言語心煩,現(xiàn)下齊蘭又上趕著往槍口撞。沒那個心情再與她扮演好jiejie耐心教導(dǎo)meimei的形象,齊煙不再和她彎彎繞繞地做戲,直截了當(dāng)?shù)溃琺eimei還是不夠成熟,單單知道把心胸寬厚掛在嘴邊,卻不知一味地心胸寬厚便是懦弱愚笨,最終是要教那些心高氣傲不知尊卑的人爬到頭上來的。 齊煙抬起眼,看見齊蘭被自己的話噎住不知如何反駁,扯出一抹略顯失望的神情,怪不得meimei房中的下人那樣沒規(guī)矩,都敢做出背地里議論主子的事情來了,許是meimei還沒有學(xué)會如何管教自己房里的下人,難道三娘也沒有教會meimei嗎?不若jiejie下次給主母請安的時候提上一句 說到這里,再去看齊蘭的表情,已經(jīng)是難以維持表面的平靜。 畢竟齊蘭再怎么性子惡劣,可到底只是個尚未及笄的少女,支撐著她和齊煙叫板的那一瞬沖動來得快去得也快,考慮到自己此舉可能給三姨娘惹來麻煩,繼而招致責(zé)罵的后果,便也難免開始有些慌了。 是、是蘭兒聽春河與夏菡 倒是meimei這般不分青紅皂白指責(zé)于我,可真是叫jiejie傷心齊煙話鋒一轉(zhuǎn),到底是誰咄咄逼人?論嫡庶,meimei和阿夜同屬庶出,斷沒有誰尊誰卑的區(qū)別;論長幼,阿夜是你的哥哥,如今meimei院里的下人口出狂言被當(dāng)場撞見,meimei難道覺得不該罰嗎? 知曉自己此刻在這件事上是再也說不過齊煙,齊蘭心一橫,jiejie今日教導(dǎo)蘭兒教導(dǎo)得是,蘭兒不該只聽得下人們的一面之詞就如此莽撞沖到j(luò)iejie的房里,但是 若不是蘭兒今日如此莽撞,怕是也不會在jiejie的閨房中撞見齊夜哥哥吧!自覺抓住了什么把柄,齊蘭好似突然又有了一點底氣,只是想到少年森冷森冷的眸光,終是沒有說出什么太過分的話,不如jiejie與我各退一步,莫要傷了姐妹之間的和氣,如何? meimei怕不是沒有認(rèn)清現(xiàn)在的處境湊上前去,齊煙微微俯下身,輕輕在齊蘭的耳邊道,meimei一個人闖了這粹雪齋,可眼下這屋里只有我們二人,又哪里來的阿夜弟弟?莫不是meimei對jiejie罰了你院里的下人懷恨在心,故意編排吧? 下午罰了春河夏菡,大家可都看見了,現(xiàn)在meimei要是鬧大了事情,我也很好奇會怎樣收場?這空口白牙的污蔑,meimei可要三思而后行啊。 瞳孔驟然緊縮,齊蘭此刻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此番作為在齊煙面前,真真是完全不夠看的。如果說這是二人的一場博弈,那么自己已經(jīng)輸了個徹底。她驚恐地瞪大眼睛,仿佛第一次認(rèn)識自己這個嫡姐一般。 她怎么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溫和又不露鋒芒的嫡姐,竟是這般思路清晰,牙尖嘴利。 直起身子,齊煙拍拍手,好想要拍掉手上原本不存在的臟東西一般,meimei何必把我想得這樣惡毒?該給的懲戒都已經(jīng)給完了,我也不是為了這樣一點小事便要大動干戈,甚至攪擾母親的人,meimei就放心地回去吧。 一秒都不想在這里多待,齊蘭囫圇行了個不標(biāo)準(zhǔn)的禮,便匆匆忙忙地奪門而出,步伐凌亂地好似后面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在追。 眼見著齊蘭出了院子,齊煙轉(zhuǎn)過身,卻見身后從剛剛開始便一言不發(fā)的齊夜正盯著自己,目光厚重而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很明顯地看出,他的情緒不高。 以為齊夜是被齊蘭所說的話影響了,齊煙扯出一抹微笑,安撫道,阿夜放心,齊蘭她空口無憑,是不會說出去的;就算她說了,我們姐弟情深,坦坦蕩蕩,頂多就是在禮法上被責(zé)備幾句罷了,不打緊的。 可不知是不是齊煙的錯覺,怎么感覺自己說完了這番話后,阿夜反而好像更不開心了?正想再說點什么,卻聽得齊夜低低地問道,在煙兒心里,我是你的誰? 細(xì)聽之下,齊夜的聲音中還帶了一絲克制的微不可察的委屈和顫意。 齊煙愣了一下,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卻見齊夜抿了唇,在煙兒心里,我就是與齊松齊柏一樣的對嗎?jiejie對我就只有姐弟之情,再無其他了對嗎?說罷,也不給齊煙反應(yīng)的機(jī)會,那弟弟就不再打擾jiejie,先回去了。 房門緩緩關(guān)上,隔絕了外面和屋內(nèi)的世界,徒留齊煙一個人沉浸在巨大的震驚之中。自從進(jìn)入這個小千境以來,齊煙一直把齊夜看作自己的親生弟弟,兢兢業(yè)業(yè)扮演好一個jiejie的角色,雖處處照拂卻并無綺念。 盡管如此,齊煙卻并非一個在情感方面一竅不通的遲鈍之人。近來齊夜愈發(fā)明顯的情感表現(xiàn)自己并非沒有注意到,卻依然潛意識地用親情作為借口來說服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