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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出門,齊煙似有所感,果不其然抬眼便看見自家白川靠坐在宮門上方的椽架上,幾乎要與夜色融為一體,也不知是在那里等了多久。 看見齊煙,白川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地飛撲向齊煙,又有些靦腆地在她的面前稍稍停下。他還是不太善于表達(dá),但眼中滿滿地盛著期待,像極了求撫摸的大型犬科動物。 齊煙失笑,僅剩的那點擔(dān)憂也在此刻消失不見。她上前主動拉起白川的手,嗔道,怎么也不叫我一聲,在外面等著多辛苦,我要是不出來找你,難道你就要在這房梁上坐上一夜嗎? 少年清澈的聲音不假思索地在身邊輕輕響起,不辛苦的,就算是再久,我也會等著阿煙的。 只要能看到阿煙,我就滿足了。少年想。齊煙不知道,白日里無事時,在齊煙看不到的位置,白川也是就這樣從遠(yuǎn)處默默看著她,在心底一遍遍描摹她的樣子,甜蜜而苦澀。 齊煙沒有帶白川回房,而是拉了他朝向后山走去。起初白川不明所以,待到意識到自己是被齊煙帶到了何處時,白川顯然是被嚇到了,連帶著說話都有些不利索起來。 屬下不我 齊煙豈會容他拒絕,隨手抽了白川的發(fā)帶,墨發(fā)散落雙肩。用白川的發(fā)帶蒙住了他的雙眼,齊煙惡劣地在白川耳邊吹氣:官人可不要亂動哦,不然小女子可是無法保證會發(fā)生什么呢 白川哪里見過這種陣勢,登時連手腳都不知該往哪里擺,卻還是記得乖乖聽齊煙的話,局促地立在那,任由齊煙胡作非為,一副任君采擷的乖巧模樣。 見他如此配合,齊煙膽子是越發(fā)大了起來,三下五除二解了白川的外袍,避開潮濕放到一旁假山上。到底是念著二人并非在絕對的私密領(lǐng)域,齊煙手下留情,給白川留下了里衣。 干凈利落地除了自己的外袍,齊煙牽住白川的手腕,帶著他走上前去,緩緩浸入水中。此地是整個御泉行宮之中最大的一處溫泉,集天地精華,對人體極有好處。齊煙早就想帶著白川來此處泡溫泉,無奈礙于白川身份,只得選了這樣一個夜深人靜之時。 靠在泉邊,齊煙仰起頭,以天地為席,徜星河之灣,齊煙只覺得將要與寰宇融為一體,心胸都開闊了幾分。 再看向身側(cè)之人,清瘦的少年坐在水中,雙眼被布條蒙住,竟是平添了幾分脆弱的美。齊煙心下微動,偏過頭去吻上了他的雙唇,一手則是摸索著解開了覆住他雙目的布帶。 白川被齊煙吻得有些目光迷離,再度看進他的雙眼,齊煙竟一時被少年眼中的星光迷了心神。想起白川來到自己身邊不過短短一月時間,卻與此前隱忍又壓抑的樣子相去甚遠(yuǎn),齊煙心底便止不住地涌起成就感與滿足感。 輕薄的里衣被溫泉水浸得濕透,貼在二人身上,勾勒出美好的線條。月光下,少年從頭到腳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一派誘人可口,襯得齊煙覺得自己像是那山寨上強搶民女的惡霸。 雙手攀上白川的肩,緩緩游走,身下的少年微揚起頭,溫順地迎合。明明沒有碰酒,齊煙卻覺得,自己將要醉在少年的清冽可口之中。 不知從何處傳來隱秘的,屬于布帛的撕裂聲。 醉后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 齊煙是在白川的懷里醒來的,腰腿泛著一片酸軟,心里卻一派饜足。目之所及,少年脖頸鎖骨處星星點點的印痕,昭示著昨夜的動情。 齊煙猶記得,第一次見到昏迷中的白川時,枕頭下也藏著匕首。而現(xiàn)在,許是待在齊煙身邊就能給白川莫大的安全感,他不再常常驚醒,而是睡得安穩(wěn)。 白川尚未醒轉(zhuǎn),齊煙百無聊賴,撈起白川的一縷長發(fā),和自己的頭發(fā)編在一起。齊煙編得入神,抬起頭來才發(fā)覺白川不知什么時候已然醒轉(zhuǎn),目光追隨著自己,眼中愛意幾乎要化為實質(zhì)。 雖有一種做了壞事被抓現(xiàn)行的錯覺,但齊煙理直氣壯道,洞房也洞了,現(xiàn)在編了發(fā),我們就是結(jié)發(fā)夫妻了! 說完,齊煙便伸手想要去解開頭發(fā),避免二人的行動被其限制,手腕卻被白川抓住,不想讓她解開,只是低低道,不要反悔。 齊煙不免有些奇怪,可是今天要回京了啊,難不成咱們就這么纏著回去? 白川卻是難得的任性了一回,伸手夠到床邊衣架上掛的外袍,摸出一把短匕來,隔斷了二人纏在一起的一縷頭發(fā),小心地貼身放好。 說到底,這人還是在觸手可及的地方放了武器啊。齊煙暗自腹誹。 好像是聽到了齊煙的心聲,就在齊煙轉(zhuǎn)身下榻,一邊想著要用什么發(fā)型才能把這一縷斷得突兀的青絲藏起來時,身后傳來輕輕的一句,要保護阿煙啊。 聽得此語,齊煙轉(zhuǎn)過身去,卻撞見那人正穿衣穿到一半。白川面對突然轉(zhuǎn)頭的齊煙依舊有些不知所措,卻見齊煙的視線牢牢地定在自己身上,好似被什么東西吸引了目光。 白川的手臂內(nèi)側(cè),有一小塊方方正正的鮮紅色印記。即使昨夜只有月光照亮,可親自將白川描摹了一遍的齊煙可以肯定,這印記從未出現(xiàn)。 齊煙快步上前,抓住白川的手臂,打量著那塊鮮紅色的印記。白川也注意到這一塊,卻也不知此物為何,只道是憑空出現(xiàn)在自己的皮膚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