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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微瀾道:我給你打電話你沒接,我很擔心你。 展羽把厚重的窗簾拉開,昏暗的室內(nèi)頓時被陽光照亮,他又把一張椅子收拾干凈,鋪了一件自己的衣服:我手機摔碎了,接不到來電。 他把椅子搬到落著陽光的窗邊給冷微瀾坐,道:這地方又臟又亂,以后不要來了。 冷微瀾看見他手上纏著的紗布:你受傷了?我看看。 她想解開他手上血跡斑斑的紗布,但是展羽卻躲開了,道:我自己處理。 他去到衛(wèi)生間,解開紗布把手放在洗臉池里沖淋。 冷微瀾想進去幫忙,但是展羽說:別進來,里面很臭。 冷微瀾只好站在洗手間外面,問他:你怎么會受傷? 展羽只說:高博涵死了,他沒有機會在警察面前說不利于你的話。 冷微瀾有些生氣了:我問你怎么會受傷。 展羽輕描淡寫地說謊:我動手的時候警察在場,被警察追到郊外,手不小心弄傷了。 冷微瀾心一緊:他們發(fā)現(xiàn)你的身份了嗎? 展羽:沒有,他們沒有看到我。 他關(guān)上水龍頭,把一瓶酒精對著自己的傷口倒了下去,撒上消炎藥又用紗布纏了幾圈。他包扎好雙手走出衛(wèi)生間,看到冷微瀾坐在他收拾干凈的椅子上,臉色很凝重。 他走過去,坐在冷微瀾對面的床尾上,道:你沒有和高博涵交流過,他一定沒認出你的身份。 冷微瀾道:這人死了便萬事大吉,我現(xiàn)在不擔心他。 展羽:那你擔心什么? 冷微瀾神色陰冷:昨天有個人去簡月家里找我,他知道我所有的事,給我趙海升名字的人就是他。 展羽的眼神也冷厲起來:他是誰? 冷微瀾:他叫江潯,我從沒聽說過他。 展羽道:我也沒聽說過,是他的真名嗎? 冷微瀾:姑且算是他的真名,我要你幫我查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我的把柄捏在他手上,而且我看得出來,這個人是個瘋子,如果我不盡快擺脫他,遲早會死在他手里。 展羽:我想辦法,這兩天給你消息。 冷微瀾又問:你查到雷宇星的下落了嗎? 展羽道:查到了,他現(xiàn)在住在東陽路光華小區(qū)。 冷微瀾滿意地微笑:好的很。 展羽:你想干什么? 冷微瀾挑了挑眉,笑容狡黠:雷宇星必須死,但是不能死在我手上,既然如此,那就讓他死在簡騁手上嘍。 第42章 祝裕玲 沈冰率人翻遍了趙海升的辦公室,在一摞書籍中發(fā)現(xiàn)了一只黃色信封,他將信封帶回隊里,交給師小冉,師小冉把信封放在強光下,帶著手套用薄薄的刀片把信封粘合處挑開,道:沈哥,這信封還沒被打開過呢,膠水沾得很緊。 沈冰:會不會打開后又黏上了? 師小冉篤定道:不會的,如果打開又黏上,膠水會很厚,而且粘合處會有顆粒感,但是這只信封粘合處的膠水只有薄薄一層,粘得還很牢,我可以確定它沒有被打開過。 沈冰:那就打開看看。 信封打開,里面是一張A4紙,紙上留著機器打印的幾行文字,沈冰看完,把這張紙裝進物證袋里,拿上樓去支隊長辦公室。辦公室空著,周行不在里面,沈冰叫住一個路過的女警,問:周隊還沒回來? 女警道:沒呢,周隊和黨哥市局開會了,已經(jīng)去了半天了。 昨天發(fā)生在市區(qū)的持槍襲警事件發(fā)酵得很快,雖然媒體不敢大肆報道,但是人民群眾自發(fā)口口相傳,已經(jīng)傳地滿城風(fēng)雨。持槍襲警事件是高博涵死亡事件的延伸,而高博涵的死又是由趙海升而起,他是趙海升案件的嫌疑人,卻在浮出水面時命喪于車輪下,很難不讓人懷疑高博涵的殞命是對真兇的一種保護,換而言之,殺死高博涵的人,或許就是殺死趙海升的兇手。 而趙海升又和死去的李紫暇有著復(fù)雜的關(guān)系,這一切的淵藪似乎起于李紫暇,所以周行決定將李紫暇、趙海升、高博涵并案調(diào)查。但是市局卻抱有不同看法,市局高度重視發(fā)生在市區(qū)的襲警事件,要成立專門偵破此案的專案組,有局領(lǐng)導(dǎo)親自督辦,抽調(diào)分院局精英協(xié)助破案,周行也在擬定的抽調(diào)人員當中。這一決策對周行來說無疑是將其一只手鎖在專案組,并將自己對高博涵案件的辦案權(quán)交了出去,他將三起案件并案調(diào)查的設(shè)想自然也就落空了,他認為自己不能接受這一安排,所以他去市局不是去專案組上任的,而是勸說局領(lǐng)導(dǎo)準允他并案調(diào)查一手抓。 這是一件難事,換做別人去干,沈冰認為他一定不能成功,但是換成周行去干,他認為大概率能成功周行能力強自然不用多說,他還極有韌性,加上他本身說話有分量,局領(lǐng)導(dǎo)大抵不會不給他機會。 沈冰向來不和周行分明上下級關(guān)系,周行不在辦公室,他就坐在周行的辦公室里等,手上拿著那封信來回看,翻來覆去也只看到短短兩行字,但是這兩行字他每個字都認得,連成句子就教人看不懂了。他甚至把這些字跳躍著,把信當成密文去解,但還是不得要領(lǐng),所以他想繼續(xù)和周行談?wù)劊犅犞苄械囊庖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