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鈴play【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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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懿從箱子里拿出個(gè)東西,覃歌瞇著眼看像蠶豆,覃歌不知道裴懿手上是緬鈴,外包七層金子,內(nèi)置水銀。 順著她逼口的液體直接把緬鈴塞入花xue,就塞入的時(shí)候都能感受她的花xue在夾他的手指,“唔~”覃歌不知道是什么,塞入進(jìn)去覺得有些冰涼,硬物,覃歌難耐的絞著大腿,小幅度滾了一下,“啊——” 移動(dòng)大腿或搖動(dòng)身體時(shí),小球的搖動(dòng)和聲響便會(huì)造成快感,仿佛活物一般。覃歌趴在床上,呼出氣,身體劇烈顫抖,大腦一片空白。 身下的衾被被打濕了一大片,下身的紗裙已經(jīng)完全貼著她的大腿。 “今天那么會(huì)夾,jiejie真乖?!迸彳财璧南掳?,看著她雙目失神無法焦距的樣子,覺得覃歌真是嬌憨極了,貼著她的耳廓說道,“獎(jiǎng)勵(lì)jiejie,可以舔哦。” 覃歌伸出舌頭舔著裴懿的roubang,剛剛兩個(gè)人交合的液體,覃歌一點(diǎn)點(diǎn)舔舐趕緊吞吐著roubang,手撐著床榻的邊緣,跪著,軟腰壓著,緬鈴照顧著她xue內(nèi)方方面面的點(diǎn),舒服的眼淚一直往下掉,口中的生津還來不及吞咽,就順著下頜滴了下去,淚水、口水、汗水以及花液。 裴懿看著這一幕壓下覃歌的頭,深喉了幾下,女人還真是水做的。 覃歌難受的嗆了幾下,身體嘔吐的反應(yīng)反而把roubang吸吮的更深,又開始搖晃起屁股,裴懿喘著氣,“怎么,是想被拍屁股嗎?”用手掐著覃歌的乳,“不是的話,屁股搖的那么歡?還是想挨cao了?” “再搖給夫君看?!?/br> 覃歌扭著腰,隨著屁股搖晃,緬鈴滾動(dòng)的每一處敏感點(diǎn)使得她更加賣力的伺候著嘴里的roubang。 猛的掐著乳尖,覃歌泛著白眼身下軟的再也起不來了,可花xue已經(jīng)瘙癢難耐,這種泄身并不能很好的滿足,每一次都只是更渴望裴懿的roubang捅進(jìn)來攪一攪。沒有力氣做些什么,嗓音充斥著欲求不滿,“要懿兒cao~,說完伸出自己的手放進(jìn)口腔攪弄發(fā)出yin蕩的響聲。 “該叫什么?”裴懿把她翻了過來,身下塞入一個(gè)枕頭墊著,rutou的挺立的抹胸也裹不住了,裴懿嫌礙事一把扯破,乳兒顫巍巍的被解放,釋放出本來的形狀。 “夫君~”覃歌感覺全身都被蟻噬,哪哪都空虛,“要夫君cao,要給夫君生孩子~”自己的手指啵唧的從嘴里抽了出來。 “啊??!~~” 裴懿cao了進(jìn)來,他把緬鈴頂?shù)母?,緬鈴隨著roubang的抽插隱隱要往宮口撞去。 覃歌身體繃直的一動(dòng)都不敢動(dòng),全身呼嘯而來席卷一波接著一波的情潮,roubang與嫩壁每一次抽插帶來的爽感,緬鈴在花xue里的滾動(dòng),讓身體無法輕易放松,緊張的花xue又咬又縮著roubang。 覃歌泄身下的水就像從水池打撈上來,逼口紅腫不堪,甚至都覺得皮已經(jīng)磨破了,可她覺得還是不夠,“夫君用力阿,嗚嗚嗚,想要~~” 裴懿從尾椎骨帶來的爽,緬鈴的存在讓她的逼震顫著,以一種有規(guī)律的律動(dòng),吮吸的讓他酥麻,他一手用力揉握掐捏著乳兒,另一乳兒用嘴大力咂啜想要rutou的小孔里能噴出奶,胯下不斷挺動(dòng)著。 裴懿大力吸了一下,覃歌都感覺rutou和rufang分離的錯(cuò)覺,他從乳間抬起頭,箍著覃歌的腰肢,干的越發(fā)狠戾,roubang撻伐著深處的嫩rou。 “不..啊…不要了不要了…”覃歌驚慌了起來,四肢像八爪魚一樣攀附著裴懿,她感覺那個(gè)會(huì)響的圓球要進(jìn)胞宮了。 “怕什么又不是取不出來?!蓖饷嬗幸环菁?xì)繩,裴懿喑啞著嗓音,“cao進(jìn)去不好嗎?” “以后jiejie走路都有鈴兒的響聲,讓大家都知道你是裴懿的小性奴……” “不是嗚嗚,不是性奴..”覃歌掙扎著往后躲,裴懿抓著覃歌強(qiáng)硬給她翻身,后入著cao動(dòng),壓著她身子。 guntang的jibacao著她,突然停了下來,裴懿撐著手,呼吸密密麻麻噴在后背,邊吻邊舔著她的后背感受她后背的戰(zhàn)栗,“那jiejie等等沐浴一下,我們就回府吧。” 覃歌身體感受著背,xue內(nèi)難受的自己撅著屁股輕搖了起來,她本來酸脹感馬上到達(dá)極限了,距離高潮臨門一腳,他居然停下來了! 覃歌咬著嘴唇,委屈的自己扭動(dòng)著腰,小屁股貼著他的小腹自己靠摩擦獲得快感,“是性奴,是夫君的性奴?!?/br> 真的說出來反而沒有羞恥感了,就像突破下限之后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同。不,是突破下限反而大腦更加興奮。 “那jiejie是懿兒的小母狗嗎?”裴懿越發(fā)得寸進(jìn)尺,咬著她的耳垂,手繞過她的腋下?lián)芘┌椎哪套印?/br> “哈啊~是,是懿兒的小母狗?!?/br> 裴懿獎(jiǎng)勵(lì)般的掐著奶子狠cao了幾下,繼續(xù)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那小母狗未經(jīng)主人允許跑出去該怎么辦,嗯?”在覃歌拱著屁股上來,被裴懿拍一巴掌。 “嗚嗚嗚,該處罰……”她逼狠嘬著roubang身體抖了又抖。 裴懿掬著她流出來的水涂抹在她臉上,“這叫什么?” “是…水……?” “是小母狗的sao水?!币婑璐鸩怀鰜恚彳脖浦枵f。 他的每一下cao弄都只是精準(zhǔn)的掐著她不會(huì)高潮的點(diǎn),覃歌再遲鈍也明白了裴懿在氣她出來。 “是,啊啊是,小母……狗唔,sao,哦啊的sao水。” “下次還背著夫君出來嗎?”他抽插的緩慢,看上去心不在焉的,手在她身上游弋著,似乎由覃歌的回答來決定如何對(duì)待她。 “嗚嗚嗚,不..不會(huì)了…”覃歌不知羞恥用屁股前后拱著淺淺的摩擦解癢,裴懿的手像是有魔法,移到那里,那里就會(huì)泛起guntang熱意,“求求啊哈,夫君…cao…小啊啊,母狗嗯..” 裴懿終于大發(fā)善心箍住她的腰肢,往她花心狠cao,入的極深,被cao的小肚子微微凸起,覃歌微微開始翻著白眼,身體的渴求的還在向裴懿索取更多,纖細(xì)一握的腰不斷迎合的上挺。 濕熱緊致的腔道咬著他不斷痙攣,花xue都要被搗爛了。 “啊啊啊?。?!” 裴懿終于肯給她了,覃歌爽的身體劇烈抖動(dòng),斷斷續(xù)續(xù)的發(fā)出抽泣。 “jiejie真美?!迸彳部粗硐碌娜碎_到極致的荼蘼,卻沒放過她。 熏香燃盡,床榻上的兩具身體都沒停止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