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繼承一間怪談劇院 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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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怎么說都是她的打工仔,能靠勞動力抵了房租水電,你兩個七八歲的小朋友能干啥? 她又不能雇傭童工! 那是犯法的好嗎! 聞言,兩個小姑娘失落地低下頭,“好吧,jiejie不要到處亂跑哦,叔叔阿姨們肚子可餓啦,他們最近好想吃rou了呢?!?/br> 話音剛落,只聽見嘎吱一聲,一扇門打開,一只手猛地從里面伸出,一把將游西雀拽了進(jìn)去。 游西雀猝不及防,待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在屋里了。 一個中年女人樂呵呵握住她的手,“姑娘你怎么在這啊,來來來,樓里好久沒來過客人了,喝杯水喝杯水。” 說著,她轉(zhuǎn)身來到餐桌前給游西雀倒水。 女人身型微胖,長著一張非常和善慈祥的臉,但游西雀很快就發(fā)現(xiàn),女人腳步漂浮,根本沒有影子! 這個家乍一看家具齊全,但早已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 昏黃的燈光下,女人臉上覆蓋著森冷的陰影,她臉上雖然在笑,雙眼卻始終盯著游西雀,眼中隱隱泛著猙獰的紅血絲。 游西雀笑笑,“不用了,謝謝。” 說話間,她掏出手機(jī),迅速登錄劇院后臺,辛月和影子鬼正在使用中,卻并不在她身邊,現(xiàn)在可以使用的只有—— “怪談櫥柜?!彼偷偷睾魡镜馈?/br> 被詛咒的木屐雖然好用,但除厄辣椒糖已經(jīng)不多了,況且,在使用的時候,她能明顯感覺到身體不對勁。 “她”正在嘗試cao縱她的身體。 然而游西雀臉上漸漸露出一絲困惑。 “怪談櫥柜?” 四周靜悄悄的,怪談櫥柜竟然沒有召喚成功! 游西雀心里咯噔一下,立即點(diǎn)開卡牌。 【怪談櫥柜·ssr】 當(dāng)前飽食度:3% (備注:它現(xiàn)在實(shí)在太餓了,幾乎已經(jīng)處于理智崩潰邊緣,作為一個合格的飼主,請您及時投喂,否則,一旦飽食度清空,喪失理智的它,可能會做出可怕的事情,比如說,吃了飼主。) ?。?! 游西雀驀地瞪大眼。 “怪不得我最近總覺得少了什么!我的盒子不見了!”她并不是沒有察覺到異常,過去召喚怪談櫥柜的時候,身邊總是縈繞著一股似有若無的涼意,只是那股氣息并沒有惡意,所以她也就放著不管了,“但現(xiàn)在回想起來,‘它’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了?!?/br> 是什么時候不見的呢? 游西雀仔細(xì)一思索,忽然驚醒,是在劇院里遇見了那個老怪物之后! 思及此,游西雀臉色大變,“那個老怪物把我的盒子給弄成這樣了?一定是這樣!在我所有的卡牌里面,怪談櫥柜是最沒用的一個,它明明是一張ssr卡牌,卻那么貪吃,召喚出來只能當(dāng)做板磚來用……” 想到怪談櫥柜的過往,游西雀痛心疾首,這玩意兒和拖拉板一個功能,只能拿在手里打人。 而且一言不合肚子餓了就要鬧著吃飼主。 反正就是個飯桶。 即便如此,這也是她第一張ssr卡牌。 看著卡牌上說它快餓死了,游西雀還是很心痛。 “不行,盒盒陪了我這么久,作為我的第一張ssr卡牌,我不能虧待它,一定要快點(diǎn)出去給它整點(diǎn)吃的?!?/br> 游西雀在這邊嘰里咕嚕地想著事,女人臉上的笑容維持不住了,就在這時,嬰兒啼哭聲夾雜著女孩的聲音傳來。 “殺了、殺了……” “是好人、不能說他……他、他愛我!” 游西雀驀地回過神,身體繃緊,立即貼著墻站立,警惕地留意著外面的動靜。 程小蔓來了! 她微微瞇起眼,一邊解下身上的背包,從里面掏出自己之前隨身攜帶的短刀,指間夾著拖拉板的卡牌,現(xiàn)在,她只有最后一顆除厄辣椒糖了。 這張卡牌只能在最危險的時刻使用。 啪嗒、啪嗒…… 赤腳踩在地面的聲音。 游西雀屏住呼吸,讓自己盡量不發(fā)出聲音,然而屋里的女人卻陰惻惻地笑了起來,她手里握著一把菜刀,緩緩地靠近了她。 “哦,是她來了?!迸诵嶂挝魅干砩蠈儆诨钊说臍庀?,臉上露出一絲貪婪,“那孩子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我們都是老鄰居了,她的事情我都知道……那孩子小時候可活潑啦,但人嘛,總是會長大的,她媽一個人養(yǎng)她,天天不著家,孩子上了高中后,在那么偏僻的地方讀書,聽說是什么,青藤高中,哦,那個學(xué)校,呵呵……” 游西雀轉(zhuǎn)過頭看她,只見女人手里的菜刀閃著危險的利光。 她抬起刀,輕輕地在游西雀臉頰旁邊晃動,似乎想從她臉上磨下一層皮來,但真?zhèn)怂哪?,又覺得可惜,她還是想完完整整地把這個女孩吃掉。 最好連皮帶rou帶骨,放在鍋里蒸一蒸,燉一燉。 女人有些糾結(jié),似乎在想從哪里下手。 游西雀眼神清明,反而從她的話里來了興趣,“后來呢?” 說話間,她的手也沒停下,在包里亂七八糟地翻著東西。 她的包里裝了一堆東西,有時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后來?”女人笑嘻嘻地說,“那孩子也不知道在學(xué)校里遇見了什么,性格慢慢變得敏感孤僻,她媽有沒有空陪她,久而久之,那孩子就變得更加陰沉,直到后來有一天,也不知道是突然發(fā)生了什么事,那孩子臉上重新帶上了笑容,可能是談戀愛了吧……” 女人臉上帶著一絲感慨,“后來,她就懷了孩子,這事樓里的人都知道,她和她媽吵得呀,她對那個男的死心塌地,她媽怎么問她也不肯說,甚至連孩子不肯打掉,她媽就是一個人把她帶大,自然知道其中的心酸,聽她這么一說,差點(diǎn)氣瘋了,扯著她的衣服把她往外推,要她走,要她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即便如此,她還是不肯把那個男人說出來。” “你說,這是不是瘋了?” 女人一陣唏噓,而后她忽然盯著游西雀,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 “姑娘,你問的阿姨也都告訴你了,找乞丐打聽消息都得扔幾個硬幣,阿姨不圖別的,就是肚子餓了,你給阿姨吃一口,不要多,把你的手臂、對,手臂砍下來就好!” 女人眼睛閃爍著瑩瑩綠光,在黯淡的光線下如同一只饑餓的老鼠。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后抬起菜刀抵住游西雀的脖子,眼看就要割下去,忽然,白皙的手指輕輕夾住了菜刀邊沿,游西雀也笑。 “謝謝阿姨了?!?/br> “不過……” “我喜歡白嫖?!?/br> 老白嫖人了,呵呵噠。 下一瞬,女人驚恐地瞪大雙眼,一支黑色銀鑲邊的短笛從她的腹部,緩緩插了進(jìn)去。 短笛分明是鈍的,然而女人的身體卻像泥一樣,輕而易舉地被捅進(jìn)了深處,而后她的面色逐漸發(fā)白,呈現(xiàn)出大片大片的尸斑。 她惡狠狠地瞪住游西雀,“你——” 話未說完,她的身體驟然化作黑煙,消散在這個房間里。 燈頓時熄滅。 屋里陷入黑暗。 游西雀拿著短笛在手里轉(zhuǎn)了一圈,有些欣慰,“看來只有鬼的東西才能傷害鬼?!?/br> 白戾歌的短笛也是一樣的。 黑色的短笛散發(fā)絲絲涼氣,游西雀不敢拿太久,生怕白戾歌驚醒,這時,外面的聲音越來越近了,雷聲轟隆下,雨水噼里啪啦敲打在地面,女孩反反復(fù)復(fù)低喃著同樣的話,仿佛在催眠自己,對自己進(jìn)行自我暗示:那個男人,確實(shí)是個好人。 從鄰居里聽說了程小蔓的事,游西雀目光一暗。 事情源頭,又回到了青藤高中。 就在這時,腳步聲忽然停在了門外。 游西雀呼吸一頓,她僵著身體,一動也不敢多動。 “他愛我、他愛我、他愛我……” “他不會丟下我……” “不要丟下我,我、我知道……” 她顛三倒四地說著話,游西雀只能從她的絮絮叨叨間判斷,這只女鬼非常害怕被拋棄。 而后她又哼起了那首不成調(diào)子的歌。 游西雀掌心發(fā)涼,沒敢動,心里只能期盼她快點(diǎn)離開。 然而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過去……程小蔓,始終站在門外。 隨即聲音消失了。 程小蔓的歌聲消失了,嬰兒的啼哭聲,也消失了,甚至是腳步聲——她的腳步聲在門外,突兀地消失了。 雷雨天里,只有嘈雜的雨水聲。 游西雀臉色變了變,忽然警覺,敏銳地察覺到一絲古怪。 不對! 不對勁! 程小蔓為什么不走? 如果她發(fā)現(xiàn)了她在這里,那么她為什么不進(jìn)來? 她可能會不進(jìn)來嗎? 會不會…… 她其實(shí),早就已經(jīng)來到了屋里? 這種想法像潑了一盆冷水,從頭到尾將游西雀澆了個透心涼,雙眼迅速地看了一圈屋里,黑魆魆一片,只能看到重重影子,看上去每一個陰影都像那個女孩。 游西雀輕輕喘了一口氣,啪的一下,她打開了電燈。 屋里驟然明亮,但程小蔓根本就不在這里! “難道是我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