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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侯門獨寵在線閱讀 - 侯門獨寵 第46節(jié)

侯門獨寵 第46節(jié)

    秦婉心里明白,捧高踩低是朝廷之人最厭惡的事,蘇澤這話說得重了。他不是會以官威壓迫之人,會如此說,無非是想逼那守衛(wèi)將她放進去。

    那守衛(wèi)聽到這話,表情果然變了變,卻依舊沒有放行。

    蘇澤臉色愈加難看,又朝他走近幾步,不知說了些什么。

    那守衛(wèi)臉漲了又漲,卻依舊直直立在秦婉面前,絲毫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秦婉見狀,心里咯噔一下。宮中到處都是各人眼線,消息傳得極其快,若此事傳到其他人耳朵里,只怕會對蘇澤極其不利。

    說好聽了,是蘇澤耍起了官威,執(zhí)意要讓守衛(wèi)聽他的命令;說難聽了,卻是蘇澤目無尊上,連皇宮這樣的地方都敢撒野。

    秦婉曾見過朝堂爭辯,深知被扣上一頂大帽子,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她雖然有心向沈羨之傳遞消息,卻也不愿意因此拖累蘇澤。她心下猶豫,正想悄悄拉住蘇澤衣袖,角落里忽然傳來一聲尖細又刻薄的聲音:

    “何人竟敢在此放肆?”

    第48章 宮中重逢

    那道聲音尖利而刻薄,夾雜著一絲諂媚和嘲諷,聽得秦婉很有些不舒服。

    直覺告訴秦婉,這是一個不好相與的人物。她低下頭,將身子往陰影里縮了縮,盡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余光瞟見身旁的蘇澤向她身前挪了挪,微微頷首道:

    “陳公公?!?/br>
    “喲,原來是蘇澤蘇大人,哪陣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那陳公公說著,上下打量了蘇澤一番,又笑道:“到底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蘇大人這紅光滿面的模樣,真是讓人好生羨慕呢?!?/br>
    “陳公公客氣?!碧K澤卻并不接他的腔,不咸不淡地說道:“只是蘇某位低權(quán)輕,怕是進不得這皇宮,也不能向圣上面稟了?!?/br>
    “哦?竟有此事?”那陳公公聽了這話,臉上露出愕然的表情,“何人竟如此不識抬舉,連蘇大人也敢阻攔?”

    說著,他向四周掃了一眼,隨后將目光落在那守衛(wèi)身上,聲音又尖又細:“為何不放蘇大人進宮?”

    “回陳公公的話,蘇大人可以進,但他身后那名小廝身份不明,按規(guī)定不得入內(nèi)?!?/br>
    蘇澤聽見這話,冷哼了一聲:“蘇某已經(jīng)說了,這是我貼身小廝,何來身份不明?”

    見兩人又將矛頭指向自己,秦婉心中暗自腹誹:若早知蘇澤是用這種方式,還不如干脆一點,自己想辦法翻墻進去呢!

    秦婉正在想著,忽然感覺身前投來一道犀利又陌生的目光。那目光游走的速度很快,只在她臉上停留了一瞬,便立刻移了開去。

    秦婉向來警覺,只此一瞬間,她便察覺到了那目光中的驚訝與敵意。她蹙了蹙眉,心下不解:

    她并不認得那陳公公,為何他見到自己,會有這樣奇怪的神態(tài)?

    更何況今日自己是小廝裝扮,妝容發(fā)型皆精心處理,就算自己曾與他打過照面,此時也應(yīng)當(dāng)認不出才對。

    秦婉不明所以,直覺此人奇怪而危險。她不動聲色地將頭埋得更低,試圖讓自己從那人的視線里消失。

    “既是蘇大人貼身小廝,自是要時刻跟在蘇大人左右的?!蹦顷惞穆曇粲猪懥似饋?,對那守衛(wèi)命令道:“讓路。”

    “可是宮中規(guī)矩……”

    “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難道你要讓蘇大人親自提著包裹不成?”陳公公的聲音高了幾度,聽起來更是刻薄而狡詐:

    “蘇大人可是金發(fā)塔主事,是皇上在工部的左膀右臂。若是為個小廝誤了皇上大事,你擔(dān)待得起么!”

    那守衛(wèi)還想再說什么,被陳公公一個眼刀過去,立時閉了嘴,不情不愿地往旁邊讓出了條道。

    蘇澤見狀,淡淡拱了拱手:“多謝陳公公?!彪S后便揚起衣角,向里走去。

    秦婉低著頭,正想跟上前去,冷不丁瞥見陳公公神色,腳步立時頓了一頓。

    只見那陳公公微瞇著眼,臉上溝壑縱橫,正皮笑rou不笑地盯著自己。那神色,仿佛一條隱忍待發(fā)的毒蛇,正觀察著獵物的一舉一動。

    秦婉心頭驚了驚,那股不舒服的感覺又涌了上來。她沒敢繼續(xù)停留,快步跟上蘇澤的腳步,離開這個地方。

    ******

    按照蘇澤的消息,沈羨之被禁足的地方,是座廢棄的宮殿。兩人避開巡視的護衛(wèi),沿一條偏僻的小道,很快便來了目的地。

    “若是消息準確,應(yīng)該就是這里了?!碧K澤低聲交代道,“我不方便進去,玲瓏姑娘,你自己多小心?!?/br>
    秦婉點了點頭,明白蘇澤的意思。

    剛剛在宮門外,蘇澤說的也不全是假話。金發(fā)塔重修是一件備受矚目的大事,他作為主要負責(zé)人,理當(dāng)及時匯報。

    更何況,他今日是以上朝的名義進的宮,做戲做全套,自然要去面見圣上。

    蘇澤離開后,宮殿外便只剩秦婉一人。這是秦婉第一次進宮,因此她格外小心,警惕地打量起四周來。

    這座宮殿雖地處偏遠,卻并不顯得頹唐。周圍的花草明顯剛被修剪過,宮門也被重新漆了一道,上面掛著一把銅鎖,泛著清冷的光。

    看到這些,秦婉一直以來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些。沈羨之到底是侯爺身份,雖然被下令禁足,宮里人倒也沒有虧待他。

    她沒再繼續(xù)停留,繞到一處陰暗的矮墻,趁四下無人,閃身翻進了墻,借著一簇茂盛的樹木,向殿里望去。

    此時天還黑著,殿里沒有點燈,到處都是一片漆黑,讓人看不分明。周圍靜悄悄的,除了偶爾飛過的烏鵲外,只有樹葉簌簌作響。

    秦婉深吸了口氣,正準備向殿內(nèi)走近,身后忽然傳來細微的響動。她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后脖頸突然一涼,整個人被按在原地,動彈不得。

    雖然被抓了個正著,秦婉卻并不驚慌。她斜著看了一眼,便見一柄長劍直直架在她的脖子上。

    那劍刃極其鋒利,在侯府的那些時日里,她曾不止一次見它出鞘,只不過以前削的是落葉,如今要削的,卻是她的腦袋。

    秦婉揚起嘴角,心下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剛剛的招式又快又狠,看來這人在這兒呆得還挺好,至少沒有受到皮rou之苦。

    秦婉覺得寬慰,身后那人卻明顯不這么想。見她沒有動靜,那人將劍刃貼近她的脖子,冷冰冰道:“什么人?來這里干什么?”

    秦婉這才回過神來,聽見這話,又好氣又好笑:“喂,我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潛進的宮,就是這待遇?”

    身后那人愣了一愣,隨即撤了長劍,一把將她轉(zhuǎn)了過來??辞迩赝竦乃查g,那人瞳孔驟縮,不可思議道:“你來干什么?”

    秦婉斜了他一眼,動了動僵硬的胳膊:“還能干什么?我可沒有到這里散步的癖好?!?/br>
    沈羨之沒有接話,只沉默地看著她,微微蹙起了眉。

    秦婉見狀,趕緊解釋道:“別怪吳安,他攔不住我。也別怪蘇澤,是我強迫他帶我進來的?!?/br>
    沈羨之臉色沉了下來,語氣不虞道:“你可知這里是什么地方?知道擅闖皇宮是什么后果么?”

    “那也沒辦法?!鼻赝駭偭藬偸郑岸颊f一入宮門深似海,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一個人出事吧?”

    沈羨之聽見這話,冷笑了一聲:“所以你就把自己也送進來了?黃泉之下好作伴?”

    “喂喂喂,能不能說點吉利的?”秦婉瞥了他一眼,感覺心頭微跳:“再說了,誰要跟你作伴?”

    沈羨之默了默,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如今人已經(jīng)進了宮,多少也是無益,他索性靠在墻上,上下打量起秦婉來。

    “衣服很合身,看來我眼光不錯。”

    “那是自然?!鼻赝癜浩鹆讼掳?,調(diào)侃道:“我好歹是燕春樓花魁,穿什么不好看?”

    沈羨之嗤笑了一聲,懶懶道:“說吧,你到底想做什么?千辛萬苦進宮來,總不至于是給我看衣服吧。”

    “確實是有事要跟你說。”秦婉從懷里掏出那個包裹,言簡意賅地將漕幫在淳縣的經(jīng)歷講了講,末了又道:“我聽蘇澤講了朝上的情況,那趙鴻善畢竟是皇親國戚,要想扳倒他沒那么容易。淳縣這事,興許能成為最后一根稻草?!?/br>
    沈羨之翻了翻那卷文書,微微皺了皺眉:“這倒確實對我們有利,但這些白骨出現(xiàn)的時機,未免也太巧了些?!?/br>
    “我查過,淳縣本就多雨,往年這個時候也是陰雨連綿?!鼻赝窠忉尩?,“大約今年雨勢格外大,所以才將白骨沖了出來。”

    沈羨之仍蹙著眉,不放心道:“可此事偏偏發(fā)生在今年,偏偏發(fā)生在要扳倒趙鴻善的時候,這便有些蹊蹺了?!?/br>
    “大概是上天也看不下去了,想給那些枉死之人一個公道。”秦婉接話道:“更何況,天下巧合之事又豈止這一件兩件?誰能想到,我剛翻進這座宮殿,便被人拿劍架在了脖子上?”

    沈羨之斜睨了她一眼,好笑道:“你還挺記仇。”

    “那可不?!鼻赝窆室狻昂摺绷艘宦?,裝作生氣的模樣道:“待從這里平安出去,你可要好好賠償我?!?/br>
    沈羨之笑了起來,正想調(diào)侃幾句,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那腳步聲整齊有序,漸漸向這里靠近,聽著像是一列護衛(wèi)。

    秦婉一個激靈,下意識便想往樹叢里躲。誰知沈羨之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迅速將她拉到身后。

    幾乎同一時刻,一道光從門眼里透進,直直照向秦婉想藏身那片樹叢。

    秦婉低下頭,想讓沈羨之的身形擋住她,余光掃見地上的影子,不由得愣了愣。

    只見兩人影子緊緊交纏在一起,輪廓幾乎完全重合。從外面看,就像兩人合二為一,融合成一個人似的。

    莫名的,秦婉感覺臉有些發(fā)燙。她別過臉去,沒再看那影子一眼。

    門外的聲音漸行漸遠,沈羨之轉(zhuǎn)過身來,卻見秦婉眼神游移,臉色相當(dāng)不自然。

    他動作一頓,隨即挑了挑眉:“怎么,你不是膽子很大么,這會兒知道怕了?”

    “我可沒怕?!鼻赝癫环獾鼗貞?yīng)道,“我只是擔(dān)心,萬一被抓了,你欠我的賠償怎么辦?”

    她一邊說著,一邊拉開了些距離??烧l知她話音剛落,門外忽然傳來細碎的聲響。

    秦婉一個激靈,整個人猛地向前躲去,為了保持平衡,下意識抓住了沈羨之的衣角。

    沈羨之愣了愣,隨即低低笑了起來:“靠這么近?不是不怕么?”

    秦婉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說話。沈羨之眼中笑意更深,直直地看著她。

    門外的聲音停了停,隨即響起了三聲很輕的敲門聲。

    是蘇澤。

    秦婉松了口氣,這才退開幾步,正色道:“沈羨之,不跟你開玩笑了,我得走了。你千萬保重,欠我的賠償,我等你來還。”

    沈羨之笑了一聲,點了點頭。

    秦婉默了默,終究沒說什么,閃身翻出了矮墻。

    第49章 急轉(zhuǎn)直下

    白骨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幾日內(nèi)便席卷了整個京城。

    坊間對此事議論紛紛,甚至有傳言說,是趙鴻善在奠基儀式上大放厥詞,惹得神明不滿,所以才降下天罰。

    民怨沸騰,此事在朝堂也掀起了軒然大波。

    彈劾的本子堆疊如山,將趙鴻善這些年做過的惡事一一細數(shù)。

    過去曾站隊趙鴻善的朝中大臣,此時為了明哲保身,也紛紛調(diào)轉(zhuǎn)槍頭、指責(zé)他的不是。

    沈羨之適時拿出造冊和賬本,又將對趙鴻善的不滿推上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