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獨(dú)寵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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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玲瓏姑娘找人的方式,也很特別。” 秦婉看著他,心下快速算計(jì)起來。 這人幾次撞破自己的事,卻并沒有多說什么,想來并不打算告發(fā)。他與趙丁二人關(guān)系并不好,不如利用這一點(diǎn),爭(zhēng)取些時(shí)間。 想到這里,秦婉冷靜下來,緩緩開口道:“侯爺剛剛,是故意劃破衣襟,好找理由離席吧?” 沈羨之挑了挑眉,“哦?何以見得?” 秦婉打量著他的神色,謹(jǐn)慎地想著措辭:“侯爺與趙丁兩位大人,并不是互相來往的好友,卻出席了今日宴會(huì)。我兩次來到后院,兩次都碰見了侯爺?!?/br> 她頓了一頓,抬眼看向那人:“與其說是巧合,不如說,侯爺也在找東西吧。” 秦婉之前一直想不通,沈羨之為何會(huì)同意出席今天的宴席。 他剛剛與丁誠(chéng)那番爭(zhēng)斗,已經(jīng)破了合作的可能,既無意與那兩人同流合污,又何必來這丁府,給自己找不自在? 這疑惑一直縈繞在她心頭,直到她看到沈羨之從樹上翻下來。 居高遠(yuǎn)望,便于藏身,也便于探查。如此想來,便只有一個(gè)可能—— 這丁府,有他要的東西。 沈羨之聽到這話,不置可否,臉上帶著淺淺笑意,等著她說下去。 秦婉默了一默,抬眼看向他,“既如此,你拿你的東西,我找我的人,我們互不干涉,如何?” 沈羨之聽到這話,嗤笑一聲,開口道:“本侯為何要與你合作?” 秦婉也不怯懦,直直回應(yīng)道:“我們的目標(biāo)一致,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br> “朋友?”沈羨之仿佛聽到了笑話,“敢和本侯交朋友,你膽子還真大。” “侯爺又不是吃人猛獸,為何不能交朋友?!?/br> 沈羨之打量了她幾眼,忽然湊上前來。 兩人距離一下子拉近,秦婉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茶香。她頓了一頓,沒有挪動(dòng)步子,就站在原地回望著他。 沈羨之臉上掛著笑,語氣卻冷漠而危險(xiǎn):“玲瓏姑娘,你究竟是誰?” “侯爺也說了,我是玲瓏?!?/br> 沈羨之瞇了瞇眼,秦婉便直直盯著他。兩人就這樣僵持著,誰也不肯退讓。 片刻之后,沈羨之忽然笑了出來。 他揚(yáng)起衣袍,向后走了兩步,斜斜靠在樹干上。 “本侯對(duì)你的事情沒興趣,不過既然來了,總不能空手而歸?!?/br> 秦婉默了一默。 這是同意了的意思,條件是信息共享。 也好。 她轉(zhuǎn)頭看向那道士,眼神閃過凜冽的光。 “最后問你一次,說,還是不說?!?/br> 那道士目睹了兩人剛剛的對(duì)峙,見秦婉又要逼問,忽然心生一計(jì)。 “女俠,我有個(gè)辦法?!?/br> --------------------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2-06-13 09:04:38~2022-06-16 21:57: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yíng)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yíng)養(yǎng)液的小天使:安可 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duì)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 第7章 心生一計(jì) 那道士見秦婉和沈羨之對(duì)峙了一陣,料定兩人并非同路人,心生一計(jì),對(duì)秦婉道:“女俠,不是我不想說,實(shí)在是有苦衷啊?!?/br> “苦衷?”秦婉冷冷看了他一眼,“什么苦衷?” “這寶石既然如此重要,我當(dāng)然不該隱瞞,可論先來后到,是那丁大人先找到的我......” 秦婉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冷笑一聲,“說吧,想要什么條件?” “女俠爽快,我就不繞彎子了?!蹦堑朗靠戳丝辞赝?,又看了看沈羨之,伸出一只手指道:“天下沒有免費(fèi)的午餐,我也得為生計(jì)考慮......不多,一千兩就行。” 秦婉沉默了一瞬,語氣微涼,“一手交錢,一手交貨?!?/br> “女俠誤會(huì)?!蹦堑朗考m正道,“不是白銀,是黃金?!?/br> “嚯,獅子大開口?”秦婉簡(jiǎn)直要被氣笑,抬腳便踹了上去,“趁火打劫,你活膩了?” 那道士掙扎著要躲,懷里不知什么東西,忽然發(fā)出“沙沙”的聲音。 秦婉目光一凜,那道卻士臉色一僵,遮遮掩掩地捂住胸口,壓低了聲音道:“女俠,有話好說......” 秦婉懶得再費(fèi)口舌,伸手便要去搶,那道士見抵擋不過,索性躺了下來,在地上翻來滾去,耍起無賴來。 秦婉冷笑。 護(hù)得這么嚴(yán)實(shí),說沒鬼誰信? 她左手拿住袖箭,將那人抵到墻邊,右手輕巧用勁,在那人腰間猛地一點(diǎn)。 “哎呦......”那道士大叫一聲,手上的勁松了一松。 秦婉面色一僵,伸手往那人懷里一掏,隨即抓起他的衣領(lǐng),一把丟回暗室。 這前后院雖然隔了一些距離,但這道士剛剛動(dòng)靜太大,保不準(zhǔn)已經(jīng)引起了前廳注意。 秦婉趴在地上,仔細(xì)傾聽動(dòng)靜。 果不其然,前廳的方向有腳步傳來,聽聲音還不止一個(gè)人。 秦婉倏地起身,想也不想便將手里的東西塞進(jìn)袖袋,隨后快速向一間客房走去,打算裝成腳傷休息的樣子。 她正要推開客房的門,身后那人忽然悠悠開口:“本侯倒是沒見過,腳傷還能折騰成這樣的?!?/br> 秦婉動(dòng)作一頓,轉(zhuǎn)身看去,心下不由得一沉。 剛剛那道士躺下的時(shí)候,壓到了地上的花草,加上他又左右翻滾,將那花草壓得一塌糊涂。 秦婉眉頭緊皺。 就算她能解釋為什么出現(xiàn)在后院,又怎么解釋這一地的狼藉? 那丁誠(chéng)和趙鴻善本來就對(duì)她有疑心,要是想不到理由解釋,豈不又給他們落下個(gè)把柄? 她飛速思索一下。不然就說自己扭傷了腳,沒站穩(wěn),不小心壓到好了。 她走回那狼藉的地方,正準(zhǔn)備坐下去,身后卻傳來一聲嗤笑。 “這可不是去客房的路,怎么,玲瓏姑娘扭傷了腳,還要來院中賞花?” 秦婉停下動(dòng)作。這人說得沒錯(cuò),這里離客房有一段距離,自己要是想休息,為何要從這里經(jīng)過? 說不通。 這下該怎么辦? 她焦急地捏緊手心,卻見眼前那人鎮(zhèn)定自如,仿佛一切與他無關(guān)的樣子。 秦婉頓時(shí)氣不打一出來。 剛剛那道士,他不也看見了?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憑什么他能這么淡定? “怎么,侯爺突然出現(xiàn)在后院,就不怕別人問起?” “怕?”那人一攤手,“本侯來換件衣服,有什么可怕?” “丁府的暗門,侯爺也看見了。” “只是迷了路,不小心撞見而已?!?/br> “剛剛那道士說的話,侯爺可也聽到了的?!?/br> “那又如何?”那人彎下腰來,似笑非笑道:“打開暗門的是你,逼問道士的是你,拿了東西藏起來的還是你。本侯只不過碰巧經(jīng)過,又有什么可怕?” “你!”秦婉硬生生被這話噎住,氣得咬牙切齒。 這人是要把鍋都甩她身上了。 她正想辯駁幾句,拐角處忽然有腳步聲傳來。 來不及了。 她閉了閉眼,心下一橫。 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今天之后,便從燕春樓離開,免得拖累別人。 等等。 燕春樓? 她忽然靈光一閃,看向正悠悠靠在樹上的沈羨之。 你不仁我不義。 她湊上前去,壓低聲音道: “侯爺,借你清白一用?!?/br> 沒等沈羨之反應(yīng)過來,她整個(gè)人便倒了上去。 ****** 后院一片狼籍。 燕春樓的花魁不知為何,倒在小侯爺懷里。 那小侯爺斜靠在樹上,雙手抱臂,嘴角微微上揚(yáng)。